就在云奕又想說話時,安檸驚詫的開口了:“云奕,你怎么皮膚變好了這么多?一個晚上的時間,以前你的皮膚頂多只能算白皙??墒乾F(xiàn)在簡直就像傳說中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的皮膚好嗎?白皙透亮,而且十分順滑。到底怎么回事,?”
眾人聽聞安檸的話齊齊一愣,都湊上來看到底是不是和云奕說的一樣,就連袁清瑤也笑著走上前來:“這小姑娘真會說話,小奕不還跟以前一樣……”
后面的話確實卡在喉嚨間說不出來了。因為她早上急昏了頭,一直也沒有注意觀察自己的女兒,現(xiàn)在定睛一看,果然。皮膚變得白皙透亮,紅潤,光澤感十足。眼神十分靈動??雌饋碚娴氖制劣徐`氣。”
眾人都是盯著云奕,云奕自然知道這種情況是因為筑基之后排出了皮膚,血肉,甚至骨骼中的雜質(zhì)造成的。但是這種事情怎么說呢,她只能無奈的攤開雙手,吐出一句:“沒辦法啊,本姑娘天生麗質(zhì),可能一覺睡得太好。精神氣太足了。”
雖然大家不相信這個解釋。但也找不到原因,只能是羨慕了。
閑聊了一會兒,云忠?guī)е鴰讉€醫(yī)生來病房了:“小奕的身體就麻煩你們幾位檢查一下了。如果有什么問題及時告訴我?!?p> 同學(xué)們見醫(yī)生進(jìn)來,也是退到一邊。云奕跟著醫(yī)生去了各個科室做檢查,一圈檢查做下來已經(jīng)到中午了。而檢查報告自然是顯示云奕的身體機能都非常旺盛。完全沒毛病,連一點小毛病都沒有。
至此,云忠和袁清瑤才放下心來。袁清瑤還給在公司的云輝打了電話告訴云奕已經(jīng)醒來并且檢查結(jié)果無恙的事情。
中午云忠老爺子在醫(yī)院旁邊的酒樓請云奕的同學(xué)們吃了午飯,他和袁清瑤一樣,很欣慰自家孫女有這些關(guān)心著她的同學(xué)。
下午云老爺子本來是想要云奕再回家休息的,畢竟才剛剛醒來,生怕云奕身體虛弱。但是云奕堅持要和同學(xué)一起去學(xué)校。說自己以前的功課落下的太多,不想再浪費學(xué)習(xí)時間。
云忠和袁清瑤看著好像突然就懂事了的閨女也是欣喜萬分的同意了。
告別了云忠和袁清瑤二人之后,五個人走在街道上,準(zhǔn)備打車回學(xué)校。就在這時安檸突然不好意思的說道:“那,那個……云奕啊,我能不能再請你吃個飯?”
云奕詫異的看向安檸:“???我們不是剛吃過嗎?你沒吃飽?”
安檸聽到云奕的話,神色突然一下變得無比委屈起來:“你說呢?云老爺子雖然退休這么多年??赏?yán)仍是壓得我氣都喘不上來,哪里敢多吃幾口啊。好嘛好嘛,你就陪我再去吃點嘛”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反正現(xiàn)在才12:30,我們再去吃點也不會影響你下午學(xué)習(xí)啊”
云奕再看看另外三人,卻發(fā)現(xiàn)他們也是齊齊點頭。云奕只能默默扶了扶額:“好吧,那你們想去哪里吃?”
“步行街,我要吃火鍋”安檸立刻興奮起來。
“喂!我老大才剛好,就吃什么火鍋,而且火鍋也太費時間了。吃個私房小菜就行了啊?!标戯L(fēng)一聽安檸的意見就炸了起來。
安檸想頂嘴,可想了想也是,就只能同意了。
幾人上了一輛七座的商務(wù)網(wǎng)約車,云奕坐在副駕駛,幾人在后座嘰嘰喳喳的討論吃什么菜。顯得十分熱鬧又和諧。這種氛圍,云奕很是喜歡,幾個知心的朋友在一起其實很幸福不是嗎?上輩子一心只鋪在修煉上,因為不懂人情世故,被賣了都尤不自知。這輩子,她要好好享受真心實意的親情,友情。
眼睛看著窗外,腦袋里想著一些有的沒的,突然,前面是紅燈,司機踩了剎車?!斑??”云奕輕咦出聲,右邊的街道邊的咖啡館里,在角落坐著兩個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那個男人她雖然不認(rèn)識,但是看著十分眼熟。
而那個女人,卻是上官佳。他們坐在咖啡館靠窗的角落處,若不是云奕的眼神好,這么遠(yuǎn)的距離,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呢。
直覺告訴她,這兩個人有問題,而且有大問題。因為一直心里都清楚上官佳對自己家族,云氏集團是有所圖謀的。而在這里又看到上官佳神色明顯鬼鬼祟祟,云奕當(dāng)即轉(zhuǎn)頭就對司機說道:“我要下車”
“云奕?你現(xiàn)在要去哪里???”沒等司機回答,安檸就急忙問道。
“現(xiàn)在怎么能下車,這里是紅燈路口?!彼緳C師傅無奈的說道。
“我有急事”說著掏出兩百塊錢給師傅,然后轉(zhuǎn)頭朝四人說道:“你們吃完自己回學(xué)校?!?p> 沒等幾人反應(yīng)過來,就下了車。
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司機師傅因為云奕大方的掏了200塊錢給他,也沒抱怨什么了。
云奕下了車,就朝咖啡店走去,她從下車后就一直在觀察咖啡店里面的情況,咖啡店里面的盆栽和花非常多,而在上官佳和那個男人坐的那一桌的斜角處就有一個背靠著他們那一桌的卡座,而且還是高背沙發(fā)座,云奕小小的身子剛好能被擋住。
進(jìn)到店里,云奕直接在吧臺點了一杯卡布奇諾。等店員給到她手里,付了錢,才拿著咖啡朝早就看好的那個空位走去。她之所以在吧臺等著咖啡就是因為她不想服務(wù)員送到她的卡座那邊去引起上官佳二人的注意。
放輕腳步,從另一邊走向空位,坐了下來,沒發(fā)出一點聲響。靜靜的豎起耳朵聽上官佳和男人的對話。
上官佳:“我都告訴你了,云奕現(xiàn)在可是一點都不笨,而且昨天還力戰(zhàn)三十多個青年混混,她說不定會破壞我們的計劃”
男人不屑道:“怎么可能呢?先不說她一個小姑娘做不到打三十個青年,就說她的腦子,這么多年,她可是一直喝著我親自為她從M國帶來的影響智力發(fā)育的藥物,怎么可能不傻呢?呵呵還武力超群,你是在嘲笑我這么多年的計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