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金綠貓眼石
張啟譯此時還在趕往銀弧馬戲團的路上,他抱著一個元青花花瓶,口中大聲喘息著,“呼哈……呼哈,快點,還要再快點?!?p> “呼哈……已經(jīng)到永安路了,下一站就是馬戲團?!?p> 就在這時,四個蒙面人截去了張啟譯的去路,對方相顧環(huán)視了一眼,低聲道,“是他嗎?”
“照片上就是他?!?p> 下一秒,四人舉刀便向張啟譯砍了過來。張啟譯反應很快,抱著元青花瓶堪堪側身閃過一個側劈。另一個人揮舞著刀劍的鋒芒接著朝張啟譯襲來,只見張啟譯高速移步上前,那人的手腕劈到了張啟譯堅硬的左肩,吃痛下鋼刀掉落在地。張啟譯直接用頭狠狠撞擊那人面部,瞬間對方鼻血四濺,眼冒金星,張啟譯順勢補上一腳正中對方胸口,巨大的沖擊力之下那人只覺得口中有著一股腥甜的氣息,接著便倒地不起。
這時,又有兩個人揮刀快速向張啟譯跑來,只見張啟譯快速與左側來人拉開身位,向右側來人飛奔過去,一個高踢將對方手中的鋼刀踢飛而出,然后張啟譯使出一個回旋踢狠狠地擊打在對方太陽穴處,出腳過猛,那人直接倒地不起昏死過去。
就在此時,被桓不在叫去接張啟譯的于明海正巧目睹眼前一幕,上去三兩下解決了剩下兩個持刀蒙面人,但更多的蒙面人不斷地從角落里走出,十幾把鋼刀,閃爍著鋒芒向著二人不斷逼近。
于明海微微轉頭低聲道,“探長讓我來接你,你先走,這里交給我。”
張啟譯看了看手里的元青花瓶,沒有廢話,說了句,“你小心點,”快步上前,一腳踢飛之前擊落在地的鋼刀,速度極快對方來不及反應,便被飛刀刺穿了喉嚨。張啟譯加速踏著尸體沖出了包圍圈,繼續(xù)朝著馬戲團狂奔而去。
此時此刻,無數(shù)的攝像頭已經(jīng)對準了桓不在,各種閃光燈不斷地對著舞臺閃爍,都在等待著這個年輕的探長的下一步動作。
馬戲團團長陸南華有些著急了,他走到換不在身邊詢問道,“桓探長,您這是……”
“哦?你外市的認識我?”桓不在顯得很感興趣,“我的那點知名度,臺底下的普通人民群眾還沒全認識我呢?!?p> 陸南華有些語塞。
就在這時,一個氣喘吁吁的男人終于跑到了馬戲團所在的帳篷,卻被一群手持站票的觀眾阻擋在了門外。
桓不在注意到了來人,臉上出現(xiàn)了淡淡地微笑。只見桓不在輕輕地拍了拍手以作信號,下一秒觀眾席里有上千名觀眾瞬間起身,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脫去了原本的便衣。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幾千名司法探員開始有效的維持著馬戲團內的秩序,很快,便為那個氣喘吁吁的男子清理出了一條通往舞臺的道路。
張啟譯抱著元青花花瓶,打量著兩側被司法探員控制的人群,不禁暗暗感嘆司法法庭的組織力。張啟譯來到舞臺上,親手把懷里的花瓶交給了桓不在,“桓探長,你要的花瓶我給您帶來了,請您一定要給我的愛人報仇?!?p> 臺下不知情的觀眾此時已經(jīng)炸開了鍋。
“什么?他就是司法法庭那個新任探長,看著好年輕?!?p> “剛剛就是他一下子叫出了這么多的人?難怪難怪。”
“所以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
路長弓臉色陰郁,“司法法庭探長?他來這做什么?”
身后突然傳來了古怪老頭的聲音,“哈哈哈,路長弓你這老不死的,我們小桓可是來專門給你擦屁股的?!?p> 此言一出,路長弓和董清澤不禁紛紛一愣,二人回頭,想看看是誰如此出言不遜。這一眼不要緊,路長弓差點把眼睛瞪出來,“老不死的竟然是你的,好惡心,你竟然坐在我后面我沒有發(fā)現(xiàn)?!?p> 庭長很不屑,反駁道,“真以為這還是你佛羅倫薩呢?信不信我讓人把你倆關起來,永久軟禁。”
此時此刻,閃光燈和舞臺燈都聚集在了桓不在一個人的身上,無數(shù)的記者緊緊地盯著桓不在,期待著明日的頭條爆料。
在上萬的目光中,桓不在來到陸南華面前,晃了晃手里的元青花花瓶,“認得它嗎?”
“桓探長你這是什么意思?”
“看來,陸團長的健忘證有些嚴重啊?!被覆辉诘穆曇繇樦繇憘鞅轳R戲團,只見他微微一笑,高舉元青花花瓶,在上萬人面前,狠狠地將其摔在了地上,只聽“砰”的一聲,花瓶在舞臺上被砸得粉碎。無數(shù)的閃光燈“咔咔”聲音一片,沒有放過桓不在的任何一個細節(jié)。
底下一片嘩然。
“他在做什么?”
“不清楚啊,仔細看?!?p> 陸南華臉色越來越差,他盯著桓不在惱怒道,“桓探長你這是在做什么?”
“呼——”桓不在長出一口氣,挽了挽袖子在一堆碎瓷片前蹲了下來,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他撿起了一個最大的碎片再次摔碎,但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接著他又撿起了第二片,第三片……
“只有以罪犯的行為逆向思考,才能理解犯罪的心理,”不覺間桓不在手里只剩下最后一塊較為完整的碎片,“當11月8日張茵案現(xiàn)場出現(xiàn)碎瓷片時,我也曾調查過古物協(xié)會的所有在職人員名單,但很快這個推論便被我推翻了!”只見一聲清脆的聲響,在全場的安靜注視下,桓不在摔碎了最后一塊碎瓷片,然后他在碎片堆里翻找著。
“攝像,記者,都給我注意我的手中,來個特寫!”桓不在高舉著手里一顆閃閃發(fā)光的石頭,當眾展現(xiàn),桓不在高喊道,“佛羅倫薩博物館失竊案鎮(zhèn)館之寶,明清時代的古董,金綠貓眼石!”
全場沸騰!
“什么?那個鎮(zhèn)館之寶?”
“我靠貨真價實的兩百萬呢!”
“我看看我看看,喲,還真是。”
路長弓一臉震驚,不可思議道,“金綠貓眼石?這怎么可能!金綠貓眼石怎么會出現(xiàn)在花瓶里!這個案子可是我接手的。”
庭長悠閑地翹著二郎腿,一旁的司法探員給他遞來了一杯橙汁,庭長吸了一口開始了他淡淡地嘲諷,“唉?你說有的法庭吧,實力不怎么樣,但是這錢花得跟流水似的,警車一年一換也不見治安有什么效果……”
“陳二狗你他媽說誰呢!”路長弓氣的直接暴起。
“誰應和說誰。”陳忠祥瞥了一眼,接著喝他的橙汁。
此時的庭長心里暗爽,他和路長弓斗了幾十年,終于在這一天完完整整的揚眉吐氣了一回。
回去一定要狠狠地獎勵小桓。
此時,桓不在的推理仍在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