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周圍的人怎么憤怒,說話如何難聽,夏云勺這六年早已煉就一身金身鐵骨,對外界的一切不友善都會自動忽視,不為所動。
她目光淡淡,落在擋在她面前,笑容甜美的鄭白憐臉上,輕飄飄撇了眼她遞過來的酒杯,嘴角輕扯了下,接過她手中的杯子。
鄭白憐面上一喜。
豈料,夏云勺忽的抬手鉗住她的下顎,將紅酒粗暴的灌入她口中。
“咳咳咳……嘔”鄭白憐被嗆得眼花直轉(zhuǎn),身形狼狽后退。
夏云勺砰的一下將酒杯摔碎在地,發(fā)出清脆的聲響:“鄭白憐,六年不見,你一點也沒有進步,還是只會耍這種小心思,只可惜,我沒這個閑工夫陪你玩?!?p> 她天生擁有敏感的嗅覺和味覺,再加上今年一直在研究藥膳,對各種藥材的味道也極為熟悉。雖然鄭白憐把那東西加入了紅酒之后,以酒香掩飾,她還是敏感的聞出了不同。
情況發(fā)生太快,等眾人反應過來時,鄭白憐滿臉紅酒,胸前也被染紅,狼狽不堪,瞳孔睜大,不斷的咳嗽干嘔著什么。
“憐兒!你沒事吧?”
“夏云勺,你太過分了!”
場面一下子變得極為混亂,鄭建南等人更是怒不可歇。誰也沒想到夏云勺會突然有這個舉動。
“我就說夏云勺來者不善,是來搗亂的,現(xiàn)在都相信了嗎?”
“快把她趕出去!”
所有人都在譴責夏云勺,可是夏云勺卻毫不在意,目光似笑非笑的看著鄭建南:“我說過,逼我來這里,后果你得自負?!?p> “你……”鄭建南氣得臉色鐵青,身子顫抖不停。
夏云勺淡然一笑,攤手道:“這杯紅酒,就是我送給新人的訂婚禮,不用感謝?!?p> 話落,瀟灑轉(zhuǎn)身,留給眾人一個夢幻的背影,準備離開酒店。
“建南,不可以讓她離開,憐兒的訂婚宴都被她毀了?!绷执錈熂奔贝蠛鹌饋恚粗畠毫死仟N委屈的樣子,林翠煙無法再維護自己的慈善繼母樣,死死拉住鄭建南,要討一個說法。
鄭建南氣得雙眼噴火,夏云勺此舉,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臉,在場賓客之多,這要是傳出去,他的臉往哪擱。
眼看夏云勺要離開,鄭建南再也壓制不住憤怒,大聲命令道:“保安,快給我攔住這個孽女!”
今天把夏云勺逼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嫁給劉奇,既然她敢拒絕,那就別怪他來硬的。先把人帶回家再說。
頓時,一群保安出現(xiàn),擋住夏云勺的去路。
夏云勺微微瞇了瞇眼,面上冷靜無比,在那些保安還未做出動作前,兩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扯住左右兩旁的餐桌布,使勁一甩。
嘩啦!
“啊!”
桌上的菜肴碗勺皆飛出砸在那些保安身上,頓時一個個成了落湯雞,頭上身上,都掛著油亮的青菜。
眾賓客忍不住驚叫起來。待眾人回神過來時,夏云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人呢?”
鄭建南氣得沖一眾保安拍桌大吼:“一群廢物!人已經(jīng)跑出酒店了,還不快追?!?p> “哦?!北0矀兓腥换厣褡烦鼍频?,然后沒一會兒就垂頭喪氣而回。
“對不起,鄭董,人已經(jīng)不見影了?!?p> “可惡!”鄭建南咬著牙。
很想親自帶人去把夏云勺抓回來,可看著周圍還有這么多客人,只好暫時壓住怒氣,趕緊讓林翠煙帶著鄭白憐去房間整理儀容,自己和李民哲留下來安撫賓客。
“爸爸,你看到了嗎?我偶像太帥了!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我要去找她要簽名?!?p> 在下夏云勺進來的一瞬間,蘇微微就準備要沖過去擁抱偶像的,可惜卻被蘇父壓制住。之后,夏云勺被眾人攻擊,她想幫忙,又被蘇父壓制。
可剛才看到夏云勺那酷帥的一手,瀟灑逃離酒店的背影,實在帥暈死她了,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狂熱,推開蘇父跑出酒店。
“偶像,我來了!”
看到自家女兒如此咋咋呼呼,蘇父胖臉黑沉下來,對旁人表示歉意之后,提前離席追著蘇微微而去。
“這兩父女……,還是一如既往的活寶!”有幾個和蘇父熟識的客人搖頭淡笑。
鄭建南正在安撫客人,見到蘇家父女二人的舉動,臉色極為難看。
竟敢提前離席,分明是不給他面子。
不就是做包子的嗎,有什么資格囂張!
雨諾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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