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么不敢?
云顏一時反應(yīng)不及,直到坐著的地方感覺有些不對勁才反應(yīng)過來早先劉雨尋用她的身體都做了些什么!
云顏羞得連忙站起來,可還沒站穩(wěn),就被一股大力拉回,又被拉回了白墨澤懷中。
“都這樣了還敢出去?”白墨澤看著云顏臉上紅暈一片,心情大好的調(diào)侃道。
“那不是我!”云顏反駁,她多冤啊,為什么劉雨尋做的事情要自己背鍋?
白墨澤猛地將云顏拉近,幾乎是貼在一起,唇角輕揚(yáng),“阿顏,你知道你這個樣子有多吸引人嗎?”
“嗯?”云顏一臉問號。
“你知道剛才你引誘我的時候我有多辛苦嗎?這都是你的錯!而且,都如此了,自然別浪費(fèi)你的一番苦心了。”
“我說了那不是我!”云顏再次重申!
白墨澤沒有理會云顏的話,只是忽然他一怔,抬首望著云顏,笑容曖昧,“你還搞了什么花樣?”
“什么?”云顏先是怔愣,然后猛地想起今早劉雨尋穿的衣服,臉紅的跟熟透的蝦一般,連忙推開白墨澤,“快放開我!”
“不要!”白墨澤很干脆的回拒了云顏,同時將她舉高放坐在辦公桌上。
“喂,你干嘛!”云顏推攘。
“解密啊?!卑啄珴烧UQ?,說的坦然,眼中滿是好奇。他將云顏的襯衣撩起,然后手指貼近她的腹部勾起一條黑線,右手托著腮,一本正經(jīng)地若有所思,“這個時候我真該感謝一下劉雨尋,看來可以減免幾年她的處罰?!?p> “……”云顏根本無言以對,劉雨尋算是把她這輩子最羞恥的事情全部做出來了。她氣惱地將頭瞥向一側(cè),卻恰好瞧見掛在墻壁上的鬧鐘所指的時間,臉色一白,“白墨澤,快放我下來,等下金楊的夫人就要來送飯了。”
說罷,云顏準(zhǔn)備跳下桌子離開卻被白墨澤一把按住,“別動?!?p> “不是……”
話音未完,外頭傳來踏踏踏的高跟鞋聲。云顏嚇得不敢出聲,只覺得呼吸一頓,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白墨澤就算了,若是被人看到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以后真是沒辦法見人了。
“放心,這個辦公室的空間早就被切換了,她推進(jìn)來只會看到真正的金楊。”白墨澤知曉云顏臉皮薄,也不逗他,附在她耳邊,低聲解釋。
“那就好?!痹祁佀闪艘豢跉?,只不過被這么一驚一嚇的讓她很快就感受到了身體被占后的副作用,整個人有氣無力地靠在白墨澤肩頭,“我累了,回去好不好?!?p> 白墨澤自是知曉被奪去身體主導(dǎo)不光是身體要承受許多壓迫,就連精神都會受到很嚴(yán)重破壞,更何況侵占云顏身體的是如劉雨尋這般的惡鬼。
這一次,的確是自己疏忽導(dǎo)致她的這場無妄之災(zāi)。所以白墨澤也沒再說什么,只是拍拍云顏的肩膀讓她安心。
心念一動,已帶著人離開了。
睡了許久,云顏才醒過來,這幾天第一次身心合一的睡了一個好覺,只覺得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不少。
睜開眼,看到白墨澤躺在她身邊,云顏心里頓時被一種溫暖的感覺裹滿。
“醒了?”白墨澤見云顏醒來,伸手將她攬到身邊。
“嗯,是不是吵醒你了。”
“沒有,你好點了嗎?”白墨澤的手心亮起一團(tuán)白光,而后覆在云顏的額頭探查了一下,仔細(xì)地查探了好一會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才敢安心地確認(rèn),“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了?!?p> 云顏點頭,“我好多了?!?p> “許是你體質(zhì)特殊,再加上被侵占時間不長所以才沒什么事,普通人如是米曉曉不光身體會壞,就連精神都會錯亂許久才能恢復(fù)?!?p> “這么嚴(yán)重?”云顏驚訝,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米曉曉要是知道自己被鬼上身還做了那么多奇怪的事,這個精神怕也是好不到哪去,說不定錯亂一下還有好處?
“畢竟這不是人類應(yīng)該招惹的東西?!卑啄珴缮裆渚?p> “好吧?!弊约阂彩侨祟?,怎么就能招惹了?云顏心中腹誹,但另外有更大的疑惑要問,“對了,今天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
“我給你的九幽玉佩其實一直跟著你,劉雨尋雖然沒注意到,但你們做的事我其實一清二楚?!本庞挠衽蹇墒菍毼?,豈是區(qū)區(qū)一個惡鬼可以封住的。
“那你為什么不早點來救我!”云顏皺眉,她一直以為他是把握不住劉雨尋的去向才沒找到自己,但如他所言,他隨時可以來救她??!
“一來是想要抓到劉雨尋,必須只有她準(zhǔn)備和男人歡好時她才會現(xiàn)身,二來是因為你的確需要被劉雨尋調(diào)教調(diào)教?!卑啄珴赡罅四笤祁伒哪橆a,這臉上瞧著沒幾兩肉,但手感卻是出奇的好,捏了好一會兒,他才心滿意足地松開。
“她能調(diào)教什么?”云顏嘟嘴,緩解一下剛從魔爪下解救出來的臉頰。
“挺多?!卑啄珴尚Σ[瞇道,“這三天,學(xué)到什么了?”
“老色鬼!”云顏這才恍然大悟,白墨澤說的第一個理由根本就是順帶好不好,她就不信他一個鬼主會連這點辦法都沒有,其目的根本就在二!氣急,順嘴說道,“我學(xué)的再多以后也是和別的男人,與你又有何干系?!?p> “不會有這樣一天的?!卑啄珴烧f的輕描淡寫。
云顏一時無言,她很想問他憑什么,但她也知道,如今自己跟他強(qiáng)辯以后去留的問題,根本就沒有意義。
但是,為了好好活著,普普通通地活著,自己也絕對不會妥協(xié)。
“那你也不該心這么大啊……萬一,傷到孩子怎么辦?”云顏轉(zhuǎn)移話題,試圖緩解有些尷尬的氣氛。
“我們的兒子不會那么脆弱的,這一點點波折還是能承受的。”白墨澤摸了摸云顏的肚子,清浚的面容在此刻也柔軟了下來,滿是柔情。
“你又知道是兒子!萬一是女兒呢!”云顏不滿地反駁。
白墨澤淡淡一笑,“我不在乎是男是女,只是兒子更好一些,可以保護(hù)你……”
在彼時,云顏并不了解白墨澤說這句話的意義,她當(dāng)下只是小小的感動了一下,但到后來,她才知道,他真正的意思。
當(dāng)然,這是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