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唅一出生,老爹就開始教了哧唅各種各樣的知識,也不管哧唅能不能懂。
對此,哧唅也不會生氣,也不會有任何好感,只是覺得什么都無所謂。
在父母眼中,哧唅永遠(yuǎn)是那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也沒見他笑過,至于哭?哧唅三歲后就已經(jīng)沒有再哭過了。
哧唅還有一個弟弟,名叫哧嚦,據(jù)老爸說:“這個名字凝聚了我畢生所學(xué)啊!”
實際上,情況是:
那一天,珋黎抱著孩子將一本字典扔到白逆面前:“逆,給孩子取個名字!”
當(dāng)時白逆正在打一局游戲,玩到快要被坑的時候,隨口就說了句:“去你的!”
心里想著:【這隊友也太菜了!】
回過神后看著“和善”的珋黎,腦筋飛速轉(zhuǎn)動,支支吾吾說道:“我是說去~哧你~哧嚦~對就是哧嚦!”
白逆連忙寫到紙上,說道:“你看啊你的名字和嚦字是不是有點相近,以后啊,而且他身上還有我的法則之力,也就是力,嚦字里面也有力字,而且還和哧唅的唅字一樣都有口字旁,別人一看他們的名字,就是他們是兄弟。你看,是不是很完美!”
“有這個字嗎?”珋黎看著紙上的字,一臉疑惑。
白逆冷汗下來!支支吾吾道:“有吧~我這么聰明,我記得好像應(yīng)該是有的?!薄疽菦]有立馬用法則能力修改出來,沒有也要有!】白逆心里想到,并且決定下一次一定要復(fù)制一本字典到自己腦中。
哧唅就生活在這樣一個不正經(jīng)的家庭中。哧唅還是一個說謊很難被發(fā)現(xiàn)的人,哧唅能通過欺騙自己,來達到欺騙別人。即使是能觀看微表情的白逆也很難發(fā)現(xiàn)哧唅在撒謊,但白逆總能知道哧唅在撒謊。
“你們誰說謊?”白逆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孩子,對著哧唅的腦袋就打了下去,“一定是你!”
“為什么?我都沒漏什么破綻。”哧唅面無表情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廢話,你弟弟說謊我會看不出來,不是他就是你了?!卑啄媪x正言辭道。
但哧唅一般都不會撒謊,這也和白逆的教育有關(guān)。
記得有一天,哧唅犯錯了,被珋黎趕到外面去淋雨,反思。
沒過多久,白逆就站在哧唅旁邊,和哧唅一起淋雨。
“老爸你出來干嘛?!边陠i瞥了眼,問道。
“陪你一起受罰?!?p> “又不關(guān)你的事?!?p> “子不教父之過。”
“嗯。”
“其實這世界上也沒有什么對與錯,只要你覺得對了,你就去坐,后果則由自己承擔(dān)。而我要做的,是在你能承擔(dān)后果前,告訴你這個時代的對錯規(guī)則。”
...
這一天,哧唅跟著老爸去了墓園,而自己的弟弟早就被老爸送到清懸山學(xué)武了。
細(xì)雨蒙蒙,一大一小兩人各撐著一把傘,來到一墓碑前。
白逆放下手中的白花,站在那兒看著墓碑。
哧唅看了下墓碑上的名字,張伯。
“好奇怪的名字。”
白逆苦笑了下,“說來慚愧,那么久了,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p> “他是誰?。俊?p> “一個比親人還親的人?!?p> ...
這一天,哧唅在家中的院子練習(xí)著劍法。
白逆并沒有讓哧唅加入任何勢力,而是直接把自己已經(jīng)知道的劍法都抄錄給哧唅,讓他自己從中選擇去學(xué)習(xí)。
哧唅也沒有木劍之類的東西,就拿著樹枝練習(xí)。把樹枝當(dāng)成劍,揮劍,重復(fù)地?fù)]劍,快速重復(fù)的揮劍,抽風(fēng)般地?fù)]劍。
哧唅調(diào)動全身所有肌肉,只為重復(fù)揮出那極快的一劍。
這時,白逆回到家,對哧唅說道:“我要出國考察一下,正好帶上你一起。”
哧唅面無表情點點頭,扔掉樹枝,去收拾行李了。
飛機上,無聊的哧唅玩起了恢復(fù)棋盤,突然感受到心中一股躁動,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怎么了?”白逆見兒子奇怪的舉動,問道。
哧唅在腦中組織了一下語言,想到了一個詞語可以描述剛才的感覺,“我心動了?!?p> 白逆哈哈笑道:“情竇初開了?!?p> 哧唅早就從白逆哪兒了解到,自己是無法動感情的,所以才對剛才那種無厘頭的心動感覺十分奇怪。
不像白逆,哧唅能永遠(yuǎn)警惕著四周,哪怕是處于隨眠狀態(tài)也能很快被驚醒,就再快要到的時候,哧唅推了推還在呼呼大睡的白逆,“逆哥,快要到了?!?p> 對白逆的這個稱呼也是有來頭的。
那時,哧唅有什么事情也不想和家里人說,白逆見了,便問道:“這么了,有心事?跟你老爸我說說,讓你老爸樂呵樂呵?!?p> 哧唅搖了搖頭,“爸,沒事?!?p> 啪!白逆拍了下哧唅的頭,說道:“叫什么爸,聽起來那么老,叫我哥?!?p> 哧唅喊了聲:“逆哥?”
啪!白逆又一巴掌拍到哧唅頭上,“叫什么哥,都沒大沒小的,叫我爸?!?p> 哧唅:“...”
白逆笑了笑:“有煩惱時,你可以跟你爸我說,如果你不想跟家里人說,那么你就跟兄弟我說。兄弟我無條件支持你!”
白逆舉起拳頭,對著哧唅。哧唅平靜地舉起拳頭和白逆的拳頭錘了下。
...
回到飛機上,在被哧唅叫醒后,白逆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那么快就要到了?”
剛伸完個懶腰,整個飛機就抖動了一下,有的游客突然驚叫起來,機組人員連忙出來平復(fù)乘客的情緒。
但過了很久,原本應(yīng)該降落的飛機遲遲不降落,這就讓很多游客又不滿了。
這時就算是機組人員安撫也沒用了,其中一些人危言聳聽一下,所有人就陷入恐慌中。
這時白逆也覺得不對勁了,利用手環(huán)要了一些權(quán)限,就站了出來,給機組人員查看相關(guān)證件后,機組人員就帶著白逆到了操控室。
看著操控室一位手忙腳亂的操作人員,地上還有一位昏迷的人員,白逆皺了皺眉頭,“怎么回事?”
“不知道為什么,駕駛員就暈了過去,只能讓替補上了,但這位是第一次駕駛,對于一些緊急情況處理不了?!庇腥私忉尩?。
“一般情況我還是能解決的,但是降落裝置突然就壞了,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周圍天氣突然起了大風(fēng)?!闭隈{駛的那位說道。
白逆把駕駛證給這位正在駕駛的人看了眼,就讓他下來,自己操控了下飛機,并且立馬聯(lián)系降落地的人員進行相關(guān)處理。
最后飛機才安全降落。
也不等幾人留住,白逆就帶著哧唅離開了飛機。
“運氣也太差了吧,這種事情都讓我遇到了?!卑啄鎿u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