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劍長二十六寸,其上刻有繁復花紋,劍刃如皎月般泛著淡淡的華光。
這是易寧的本命法寶,是她耗時百年時間,用無數(shù)的天材地寶淬煉而成,劈山斷海,輕而易舉。煉成之日,天界更是降下九道雷劫,劍靈初生。
刃如秋霜的劍身映照易寧的臉。
易寧握著劍柄,輕喚道:“夜輝?!?p> 劍身抖了抖,空氣中發(fā)出一陣陣似風聲般愉悅的低鳴聲。
易寧勾唇,開心的笑了。
夜輝猛的脫離易寧的手,飄浮在半空中,四處亂串,像個四、五歲的孩子好奇的四處亂竄。
在曜月大陸時,易寧沉迷修煉,經(jīng)常閉關增進修為。無人陪伴的夜輝便時不時的飛入山林秘境中,或和妖獸互斗,或裝成無主的劍,吸引別的修士爭搶掠奪,而它卻作壁上觀,開心的和他們玩抓迷藏,而結果往往是被尋過來的易寧抓住,狠狠懲戒一番。
可惜夜輝是個打過就忘的性子,一旦有機會出去,便飛的比什么都快。
就比如此時,被悶久的夜輝以光速到處亂飛,急切想要探索外頭的新奇世界。但奇怪的是,它怎么也飛不出去,仿佛有一個透明的結界,牢牢的把它禁錮在易寧周身十米范圍內(nèi)。
因易寧修為降低,身為本命法寶的夜輝也有了諸多限制,不能離太遠便是其中之一。
沒法去玩的夜輝心死如灰,整個劍都焉噠噠的,靠在易寧的胳膊旁撒嬌般的扭來扭去。
易寧與夜輝心意相通,明白它是在鬧脾氣,想要自己帶它出去玩??涩F(xiàn)在是真不行,便提著它,耐心道:“不行,現(xiàn)在還不能出去玩?!?p> 夜輝飛了起來,圍著易寧瘋狂的轉(zhuǎn)圈。
易寧手掌一揮,劍柄落入她的手中,劍發(fā)出一陣陣嗚鳴聲,似哀似怨,如泣如訴好不可憐。
易寧無奈的嘆口氣:“好了,要乖乖的,等吾熟悉了這個世界,再帶你出去?!?p> 夜輝不叫了,安靜了一會兒,便乖乖任由易寧收入芥子空間中。
三日后易寧做完身體檢查后便出了院。她遵循記憶,先到酒店取行李,而后尋著記憶訂飛機票,坐飛機到回到原身工作的陵州市。
陵州市是華夏國最發(fā)達的城市之一,是華夏國政治、經(jīng)濟、文化、教育、交通和金融中心。常年被評為全國最適宜居住城市的前三名。
第一次坐飛機的易寧很不適應這個又悶又小的封閉空間,在易寧的觀念里,御劍飛行可比坐飛機舒服多了。
到了陵州市后,易寧再也不想坐狹小又憋悶的交通工具了,給自己施一個障眼法,幾個息就到了原身在陵州市內(nèi)的住房里。
房子只五十幾平方米,在這個城市里,一個人居住綽綽有余,看著雖小但五臟俱全,戶型通透,更棒的是有一個大大的陽臺,可供易寧打坐吸收天地靈氣。入住當天易寧就花一整日的時間在陽臺處靜心打坐修煉。
為了能更好的熟悉人性,了解這個世界,易寧在修煉期間,努力學習現(xiàn)代各種知識。在房間內(nèi)點外賣,逛網(wǎng)站,學習用社交平臺,有時也外出熟悉周邊環(huán)境,不過,更多的時間都是用來修煉和看各種動漫。
如此過了一個月多月,時間到達九月一日,這一天陵州數(shù)一數(shù)二知名私立貴族學校翡光學院開學了。
翡光學院成立至今已有一百一十七年,教學涵蓋幼兒園到高中生,學校共占地一千多畝,分四個校區(qū),其高中校區(qū)就有兩百多畝,坐落在陵州市有名的“明月湖”旁。
一到開學日,浪了一個暑假的學生紛紛返回學校,上午八點到十點間在大禮堂處聽完校領導各種演講的開學典禮后,這才打著哈欠回到自己的班級。
人群散去,老師們也該準備準備去班級里上課了。
易寧手里夾著教案,面無表情的和其他老師告別,從容自若的離開大禮堂。
“易老師是不是變了?”一名女老師怔怔的看著漸行漸遠的易寧,嘟囔了一句:“我怎么感覺一個暑假過后,她變的有點不搭理人了?”
“可能是知道自己負責了十八班,心情不好了吧?!绷硪幻欣蠋熭p笑一聲。
“說的也是,要是我負責那些個學生,估計也沒心情和人說話。唉,你說這次系統(tǒng)分班怎么那么邪門?把那幾個魔頭都聚在了一個班里……”
翡光高中部教學樓有五棟,高二年級的教學樓位于東南角,高五層,每層有四個班級,中間有走廊相連,從高往下看像個字母“H”字,其右邊角落分別是老師的辦公室和休息室,其余皆是教室。
此時還未到上課時間,剛放完假的學生正三三兩兩的依著走廊,樓道,興高采烈的湊在一起談天說地,走廊內(nèi)的教室里也都涌進不少學生,他們或笑,或拘謹,或活潑的坐在座位上,一一辨認班里的同學。
五樓左邊的教室,高二(十八)班卻是不同尋常。
翡光一霸陸延銘嘴里叼著煙,本是禁欲的英式校服被他扯開幾個紐扣,露出蜜色健壯的胸膛,俊朗帥氣的五官在薄薄的煙霧中若隱若現(xiàn),眼神慵懶,在身上身體靠在柱子上,舉手投足間充滿著酷帥的痞氣。
這樣一副可以刊登上雜志的美男圖無意外的引來了幾個女生的花癡尖叫聲。
“裝模作樣。”一個卷發(fā),樣貌精致,臉上涂著淡妝的少女鄙夷的走過高延銘的身邊,她朝高彥銘嘲諷道:“真是倒霉,居然跟個你一個班?!?p> 陸延銘瞇著眼,回擊了一句:“楊月菲你說話客氣點,別仗著我不打女人就蹬鼻子上臉,我還不想和你一個班呢!”
楊月菲惡狠狠的瞪了陸延銘一眼:“有本事你來??!”
說完便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踏進了高二(十八)班。
陳海深和江潮剛從樓梯上來就見到這個場景,紛紛噓了一聲,感慨楊月菲的膽大囂張。
陸廷銘厭煩道:“女人就是麻煩,對了,我的飲料呢?!?p> “銘哥,給。”陳海深把一瓶雞尾酒飲料拋給高延銘。
陸延銘利落接下,啪嗒一下拉開拉環(huán),左手夾著煙,右手握易拉罐,帥氣的喝了一口。
“銘哥,咱們?nèi)烧嬗芯?,又在一個班,一會擼一把?”江潮笑瞇瞇的著對高延銘提議道。
陳海深雙眼瞬間亮了:“銘哥帶我飛!銘哥,求這次讓我吃個雞!”
高延銘輕笑一聲,剛說完好呀,手里一空,他的煙被人奪走了。
陸廷銘詫異的看向膽敢拿他煙的人,在翡光,居然還有人敢奪他陸廷銘的東西!
易寧嫌棄的捏著手里的煙,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陸廷銘道:“學生不能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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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遇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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