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我差點沒有被我喉嚨里的雞腿給噎死,急里忙慌的錘了好幾下胸口,狗子一開始還以為我是因為雞腿太好吃說不出話,后來看我面如鐵色才過來拍了拍我的后背。
“怎么了,你沒事吧鳳子,快快快喝口水?!?p> 好家伙!我也是顧不上其他接過水便咕嚕咕嚕的灌了下去,這才讓我松了口氣。
“什么中考?不是下星期嗎?怎么突然變成后天了。”
“上星期是下星期,這都一星期過了,你怎么還活在上星期的日子里?!?p> 他奶奶的,最近都在忙著處理鬼怪的事情,那里還有心思去考慮中考的事,而且自己本來對學(xué)習(xí)就不上心。
也不是說我害怕考試,更多的是對考試的無奈,你想想一個八字不識一撇的人去參加考試,啥都不會做只能是呆呆地看著空白的試卷發(fā)呆,或者是在考卷上畫上一副天女散花圖,就像是被人囚禁般的等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種煎熬尋常人難以理解啊。
像是翔子他們幾個把考試開始鈴聲當(dāng)做安眠曲的一響就睡,這種高深莫測的境界我也學(xué)不來啊。
我這個不愛學(xué)習(xí)的墮落少年,心里雖然對考試各種排斥加厭惡,但是這事躲又躲不過說來也實在是無奈,最后所以你也就不想了。
吃完飯我就躺在床上玩手機,翻一翻最近有沒有什么網(wǎng)絡(luò)小說比較好看,那個時候男的都喜歡看修仙玄幻,當(dāng)然還少不了的就是靈異了。
我在度娘上找了最近比較火的靈異小說,可是翻了幾遍都沒有找到一本好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經(jīng)歷過以后,總感覺里面寫的不是過于浮夸,索性關(guān)上手機看著狗子在讀書,翔子正在地板上做著每天必須鍛煉的項目:俯臥撐!
看的他們做事我也是覺得百無聊賴,最后索性蓋上被子蒙頭大睡,你還真別說,雖然我剛起床不久,但是一躺下去沒多久我便睡著了,這一覺別提睡得有多香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夢到了自己正在考試,監(jiān)考老師正好是地中海,他看到我考卷啥也沒有寫,氣的拿槍對我突突突,最后還掏出手榴彈準(zhǔn)備把我炸的片甲不留。
也不知道是為啥,我竟然也不躲任憑他把我打成篩子,嚇得我趕緊起來。
在這臨近中考的幾天,每天晚上睡覺都是一如既往的坐著噩夢,我心想著他奶奶的這可他娘的比捉鬼還要刺激多了。
我可沒想到區(qū)區(qū)一場考試居然會讓我如此的艱難,原本以為自己成為了道士之后,也算是站在了人類的金字塔上層的人,可是考試面前人人平等,這時候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沒啥用。
好不容易熬到了考試的時候,雖然我的內(nèi)心里各種抗拒,但是無可奈何只能是咬咬牙走了進(jìn)去,這時候我的腦海里只有一句話: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
老子心想著大不了和它拼個你死我活。
上一秒氣勢還那么足呢,可是他奶奶的一走進(jìn)考場坐下,那種如坐針氈的感覺立馬浮現(xiàn)。
而且該死不死的,監(jiān)考老師還真是地中海和另外一名老師。
我看著地中海心里不由得想著,該不會等一下他真的拿出手榴彈和我們同歸于盡吧。
好不容易熬過了三天的考試,出來考場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已經(jīng)不能用歡呼雀躍來形容了,第一個飛快的跑出考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什么學(xué)霸橫掃千軍萬馬以后,收起劍鞘悠然自得的出來,殊不知我就是個被學(xué)習(xí)虐成狗的渣渣。
老班出來以后還問我考的怎么樣,我自然是回了他個勝利者的表情鼻子翹的老高,緊接著說道。
“還行吧馬馬虎虎,壓軸題沒做對!第一應(yīng)該還是沒問題的?!?p> 何止是壓軸題沒做對,老子考卷白的和新的一樣,怎么發(fā)下來的就是怎么交回去的,除了英語考卷上那兩灘發(fā)光的口水印。
不過老班還真是了解我,聽我說完笑咧咧的對著我罵道。
“我去你的,你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啊,還第一呢,我看是倒數(shù)第一吧?!?p> 我又和老班扯了幾句牛逼,順便約他晚上喝酒,隨后就回到宿舍。
狗子他們倆早就回來了,而且張猛那小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也回來了。
我看狗子暗自神傷的坐在床沿,不用多問我都知道肯定是沒有考好,翔子已經(jīng)在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去了,張猛那小子一見我進(jìn)來,就擺出妖艷賤貨的笑容朝著我抱了過來。
我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一腳把他推開啦。
他被我一推順勢就推了幾步,皺起眉頭臉色瞬間拉攏下來,用類似宮里陰陽人那獨有的陰陽怪氣聲罵道。
“鳳哥,這幾天沒見你怎么這樣,難道一點都不想我嘛?”
聽到這里我可是不由得心里一陣惡心,看著他搔首弄姿朝我跑過來趕忙說道。
“一邊玩去,老子可不是同性戀,要抱去抱狗子去。那小子正需要人安慰呢。”
被我這么一說,張猛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撲通的跑進(jìn)了狗子的懷里,狗子此時正是難受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抱著張猛就開始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邊哭還邊說道。
“我的一中?。 业耐跹胖グ 业南眿D??!”
張猛也很識趣的摸著狗子的頭安慰的說道,你別說這樣子更像是娘們了。
“狗哥乖??!咱們不哭,天涯何處無芳草,沒事你要相信下一個會更好!”
被這么一說狗子哭的更加起勁了,我無奈的白了一眼,心想著是不是你的還有機會呢,至于嗎?雖然我很想把實情告訴狗子,可是我畢竟答應(yīng)了王雅芝不能透漏,所以也只能是假裝安慰的點起一根煙,裝出看破紅塵的樣子,拍了拍狗子的屁股說道。
“好啦,別他奶奶的哭哭啼啼的了,晚上去老班宿舍一酒方休,保證讓你忘了她?!?p> “去你的,你有媳婦了當(dāng)然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那你是不去咯?”
“去!有吃的干嘛不去!”
說罷他們兩人繼續(xù)收拾東西,我東西光桿司令一個,東西就幾件衣服和一卷破草席,帶上就能走。
所以我和張猛就出來買好東西去老班的宿舍等。
那一晚上也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我早就被老班灌醉了躺在床上,狗子喝到快結(jié)束的時候接到了來自王雅芝的電話,就急里忙慌的跑了出去,回來的時候滿臉桃花笑得就像是個傻子,不用說都知道肯定是王雅芝答應(yīng)她了。
死活非得說請我們幾個出去在喝上一場,可是我這時候已經(jīng)在和周公下棋了,那里顧得上去吃東西。
隨后他們四人又跑去外面帶上王雅芝和宋小倩去唱歌了,留我一個人在宿舍里睡覺,期間我收到了七八個電話,可是我都沒有醒過來,其實我知道肯定是宋小倩那小妮子打過來的。
但是我不能接也不敢接,也不是我不喜歡她只不過出于對我那媳婦的尊重,我不得不這樣做。
情如亂麻,越扯越亂!必須一刀解決。
就這樣伴隨著醉意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等我起來的時候狗子他們幾個橫七豎八的躺在地板上,一個穿的比一個少,狗子穿個大紅褲衩抱著翔子滿是毛發(fā)的大腿親個不停,邊親嘴里還邊念叨著。
“雅芝~雅芝~~”
我對準(zhǔn)了狗子白嫩嫩的屁股踹上好幾腳,可是他睡的和死豬一般根本就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順帶又叫了翔子他們可睡的都一樣死,我就回去宿舍收拾好東西自己騎著我那鳳凰牌寶馬先回去了張家鎮(zhèn)。
期間我思來想去還是給宋小倩發(fā)了短信,說自己昨晚喝醉了實在是沒有聽見,可是等了許久還是沒有等到回信,作罷!我糾結(jié)許久還是決定打電話說清楚,撥通號碼后許久沒人接,等過一會再打已經(jīng)是關(guān)機了。
這一次我坐在馬路邊上,看著面前山崖下郁郁蔥蔥的森林,深吸一口煙,無奈的苦笑著,隨后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