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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那幾年

第十一章:收徒

道士那幾年 小小明韓 3809 2019-06-23 23:09:33

  臥槽!什么意思?昨天晚上半夜死了?怎么可能我剛剛還在大馬路上遇到他,怎么說死就死了?

  不對!要是昨晚就死了的話,那我和狗子剛剛遇到的是……

  一想到這里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抖了起來,這他奶奶的也太她媽邪門了吧。

  正所謂時運不濟禍不單行,老子昨天晚上剛從亂葬崗里活下來,沒想到還沒過二十四小時又遇到了二大爺?shù)墓砘?,我怎么就這么的倒霉呢!

  我媽見我嘴里含著雞肉不咽下去,身體還在不斷的發(fā)抖拍了拍我的肩膀溫柔的問道。

  “小鳳?你怎么了?怎么不吃了,抖什么?”

  老媽的話把我從沉思中拉了出來,可是我還是漫不經(jīng)心尷尬的笑著回應(yīng)道。

  “沒事!就是有點冷了!”

  我媽聽到我說冷,趕忙叫我吃完飯早點去洗澡多穿點衣服,我連忙點頭答應(yīng),可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也沒放在心上。

  接下來我也沒心情吃飯了,胡亂的扒拉幾口就和他們說吃飽了,又趁著還早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老媽剛好在收拾碗筷,爺爺和老爸正在喝茶也叫我過去。

  “小鳳啊,最近在學(xué)校怎么樣了?”

  爺爺吐著煙圈眼神有些迷離的注視著屋梁。

  “還行,就是高中可能沒有什么太大的希望?!?p>  我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畢竟我可是家里第二個在縣城讀書的人,第一個是小叔,他已經(jīng)是一名偉大的人名教師了,而自己啥都沒有讀出來。

  “你這小子,打小就不學(xué)好,讀書學(xué)習(xí)樣樣不行,但是說到吃喝玩樂比誰都懂,昨天和你康叔吃飯的時候,我們倆才說你和狗子真不是讀書的料?!?p>  我爸口中的康叔就是狗子他老爸,和我爸一樣也是本本分分的獵戶。

  正所謂遠(yuǎn)親不如近鄰,在我們那里去別人家吃飯是在也正常不過的事了。

  見我老爸氣不打一出來,我抓著小板凳往后挪了挪也不好直視他的眼睛。

  就在這時候爺爺擺擺手放下手中的旱煙,拿起小茶杯輕輕的呡上一口說道。

  “這也不怪小鳳兒命格天定!人這一輩子要走什么路老天爺自有安排,我們急也急不來,對了!明天我讓你媽去買點水果,你去一趟祖廟?!?p>  “去祖廟做什么?我上個月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去過了?!?p>  自打我被劉老頭救了以后,我爺爺說人家為了我們落下了殘疾,所以就讓我認(rèn)劉老頭為干爺爺,每個月最起碼都要去拜訪他一次,不過好在劉爺爺他也十分的喜歡我,也真是把我當(dāng)做親孫子一樣對待。

  我爺爺有些不耐煩的拿起茶壺的給自己再倒了一杯,說道。

  “讓你去就去,你劉爺爺知道你回來了,剛才打電話給我們說一定要讓你去一趟,哦!對了!去的時候順便把你媳婦帶上,出門的時候記得用黑布把你媳婦包起來。”

  我叫爺爺?shù)谝淮芜@樣不耐煩的對我說話,我也不敢在說什么只是點頭答應(yīng)下來。

  可我心里還是不明白這次為什么要帶上我媳婦一起去,以前都沒有的。

  而且劉爺爺怎么知道我回來了?難不成他還會未仆先知不成?

  我看了下時間還早,就和爺爺他們打了聲招呼跑去狗子家里。

  一進門的時候我康叔還在大廳里叼著煙一口一口的喝著酒,看他醉醺醺的樣子就知道喝了不少,差點把我認(rèn)成了是我小叔。

  說什么好久不見了,死活非得拉著我喝一杯,最后還是我嬸子拉著他回去睡覺才罷休。

  我和狗子在他屋子里聊了很多,其中當(dāng)然少不了二大爺去世的這件事。

  狗子聽完以后臉色也是慘白慘白的,想起來還真是后怕。

  隨后狗子也說他自己想了很多,他想要在最后的時間里拼一拼,試一試能不能考上一中。

  我看著狗子嚴(yán)肅認(rèn)真的目光就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雖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但我還是順從了他的意思,畢竟誰年輕的時候沒有為自己喜歡的人做一兩件傻事的,而且想讀書也不是什么壞事,挺好的!

  就這樣?xùn)|扯一句西拉一句聊到了將近快十二點我才回家睡覺。

  回到家里其他人早早就睡了,我也溜回屋里,躺在床上盯著不遠(yuǎn)處的窗戶邊上張柳氏牌位,心里不是一陣滋味。

  怎么說自己好歹也是有媳婦的人了,可是一看枕頭邊上還是空落落的,偌大的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也沒個人可以當(dāng)做抱枕一起睡覺。

  此時我正值青春期,滿腦子里都是不可描述嗯事情,更何況自己已經(jīng)有了一個老婆,怎么可能不想呢。

  不過想歸想,畢竟人鬼有別,不由得暗自嘆口氣閉上眼睛,只能是在夢里和媳婦幽會了。

  半夜我突然間被一陣寒意所驚醒,雖然山里半夜比較冷,可這畢竟是大夏天我身上還蓋著被子,怎么可能會冷呢。

  我剛想起來拉被子,可是下一秒被子伴隨著一陣清香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胸膛之上。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被子在還有一個柔軟的身軀猶如冰塊正趴在我的胸膛,清香之氣正是從她的身上所散發(fā)出來,但寒氣卻直撲我骨頭里。

  我下意識的想要往被子里躲,但是被子外的身軀卻緊緊的抱著我,我能感受到水蛇般的腰正落在我的胸膛,一晃眼我又舍不得,就這樣又冷又愜意的睡到了天亮。

  等我起來的時候房間里空蕩蕩的還是只有我自己,咂咂嘴巴還在回味著昨晚的夢,不過那感覺真是太真實了,就像是真的有人在抱著我睡覺。

  還沒等我回味夠,老媽扯開嗓子叫我出去吃飯。

  等我出來的時候,大廳里只有爺爺還在,老爸去山里看看能不能打幾只野味給我改善改善伙食,而老媽和奶媽就去給二房的二大爺家里幫忙去了。

  在我們這里,但凡不管誰家出了喪事,全鎮(zhèn)子的人都會過來幫忙,畢竟原本就是一家人,更何況還是二大爺這樣如此有威望之人,相比前去幫忙的人一定不少。

  我隨便的喝了碗熱粥,爺爺早就給我準(zhǔn)備好一個小果籃讓我提著去祖廟。

  我回到房間里小心翼翼的把媳婦的牌位從神塌上請了下來,別看放在哪里不動,可是一點灰塵都沒有粘上,這多虧了我每星期回來都會仔仔細(xì)細(xì)的給媳婦的牌位擦拭一邊,說來說去人家畢竟是我的鬼,活的時候沒在一起,現(xiàn)在死了肯定不能虧待了她,物質(zhì)享受不到了,可是這種小事我打從心里的記著。

  我將牌位用黑布包裹著,然后綁在我的后背上,左手牽著車子右手提著果籃和爺爺打了聲照顧便出門了。

  鎮(zhèn)子里的人家也都有錢了,所以幾年前二大爺主導(dǎo)把鎮(zhèn)子所有的土路都改成了水泥路。

  比以前那土路好走多了,特別是下雨的時候不會擰巴。

  通往祖廟的路只有一條,以前太陡其他車子根本上不去,現(xiàn)在換成了水泥路自然也就好走多了,不用半個小時就可以到了。

  可是走到一半的時候,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群黑山羊。

  他奶奶的,情況危機也不容得我多想,眼看著就要裝上了一頭小山羊,我急里忙慌來了個急剎,可是車子慣性還在車尾翹的飛起,我連忙往后靠去這才穩(wěn)住了車子。

  講真的,要是平時和我爸一起出來見到這么多的山羊,我肯定是毫不猶豫的把他們?nèi)慷甲セ厝ァ?p>  可是現(xiàn)在我自己一個人,而且身上也沒有帶什么家伙事,要是把他們?nèi)羌绷?,那大犄角朝我來一下可不是開玩笑的,這么多羊一頭給我來一下就夠我死八百多回的了。

  我在山里過了大半輩子都沒有見到一群山羊同時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而且見到我也不怕還是悠然自得的吃著草,怎么趕也不走。

  被這么擋著我也過不去啊,可是趕又趕不走,正當(dāng)我手足無措的時候,不遠(yuǎn)處緩緩悠悠走過來一個身影。

  我用眼角余光隨便這么一看,就知道朝我走過來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拿酒鬼道士劉爺爺。

  “劉爺爺!”

  我喜出望外的朝著他揮了揮手臂,說真的,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走過來我心里還真不是滋味,畢竟那是因為我才會如此這般。

  “劉爺爺,這么多山羊堵著我的路我過不去啊?!?p>  “小子!來的還真是時候!我正是算到了你被攔住了才過來迎你的?!?p>  聽到這里我的心微微的咯噔了一下,算出來我會被攔住?原來我眼前這不著調(diào)的老頭子還真的可以預(yù)知未來啊,難怪昨晚也是知道我回來了,原來他都算出來了。

  之前我雖然知道有些道士會掐算,可以洞悉人們短暫的未來或者是命運,我讓我自己親身體會到的時候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簡直就是逆天啊。

  要是用這樣的能力去買彩票,那他奶奶的還愁不中嘛。

  劉老頭對著山羊畢恭畢敬的咳嗽幾聲掏出黃符嘴里念念有詞隨后將黃符丟到其中一頭公山羊的額頭之上說道。

  “好啦好啦,他已經(jīng)知道了你們感謝他了,不用在說什么,快散開吧?!?p>  說來也是奇怪,劉老頭的話剛剛落下,那山羊似乎是聽懂了他說的意思,對著我們緩緩彎下膝蓋似乎是做出了一個跪拜的姿勢,咩咩咩的叫了幾聲隨后竄進了旁邊的林子里就不見了。

  在路上的時候我有問劉爺爺那山羊到底是怎么回事,劉爺爺說大概是小時候害我的那只野豬妖一直迫害山里的其他動物,后來豬妖被我媳婦趕跑了,林子里的其他動物也算是得以安寧了,他們今天是特地過來感謝我媳婦的。

  搞了半天原來我這是沾了我媳婦的光。

  還沒等我緩過神來,我和劉老頭就走到了祖廟里,劉奶奶見到是我來了,立馬笑著上來抱住我的小身板,劉奶奶比較胖,被她這么一抱說真的我還真有些受不了。

  “小鳳啊,你可回來了,想死你劉奶了!”

  劉奶奶這么說我真的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因為她是打從心里把我當(dāng)做自己的孫子,從小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是第一個給我,所以我對她也是打從心里的當(dāng)做自己的親奶奶。

  “這不一回來我就來看您了!”

  說話的時候我還把手中的果籃提在劉奶奶面前,劉奶奶接過果籃說道。

  “來就來還帶什么東西。記住咯下次來不準(zhǔn)帶,不然劉奶我可生氣了。”

  “誒!”

  我應(yīng)了一聲就和劉老頭走進了祖廟里。

  說真的小時候來這里我只呆在門口死活都不進來。

  祖廟不大,中間是一個大堂,大唐里從上往下依次擺放著數(shù)百個牌位。

  兩邊分別是閣樓,其中一間是劉奶和劉爺住著,但是另外一家卻停放著一口大黑棺材。

  小時候淘氣,來這里的時候總喜歡到處亂跑,有一次和狗子他們玩捉迷藏,我就跑到了那大黑棺材的屋子里躲了起來,恰好那時村里有個老人剛剛?cè)ナ?,尸體還停在里面,我好死不死的準(zhǔn)備打開棺材蓋子躲進去,可是卻看到了一副病的骨瘦如柴干癟慘白的臉。

  自打那以后我就在也沒有進去過了。

  劉爺爺招呼我在大堂坐下,他拿起了桌面上的旱煙點上,抽了一口緩緩?fù)鲁霭谉焼艿梦抑笨人浴?p>  “你爺爺有沒有說我叫你過來是什么事?”

  我腦袋就像波浪鼓一樣不停的搖晃著。

  “沒有!咋了劉爺爺?”

  劉爺爺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接下來的話可差點讓我被茶水給噎死。

  “我老了不中用了,也沒個孩子,現(xiàn)在也沒人可以繼承我們劉家的衣缽,我想就你這么一個外姓孫子,所以想教你道術(shù)長大代替我做個道士,當(dāng)然愿不愿意取決于你,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好差事,你自己考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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