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珠倔強的偏過頭,躲開他的碰觸說道,“我是董明珠不是你的趙明月,想讓我當(dāng)替身你休想?!币话淹崎_他,“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傷害他,我也絕不會放過你,別忘了趙明月還在我的體內(nèi),惹毛了我讓你這輩子休想再見到她?!?p> 葉朝安的臉色逐漸變的冷凝無比,“既然我們彼此間都握有對方重要的籌碼,那么我們精誠合作,我?guī)湍銛[脫毛新海,而你幫我解除趙明月身上的禁制?!?p> 董明珠說道,“好。”
葉朝安嘴角揚起詭異又陰邪的笑意。
天蒙蒙亮起,車內(nèi)響起一陣鈴聲,沈辰赫睜開稀松的睡眼接聽電話,“怎么了,陳叔?!?p> “辰赫今天要去出差,您忘記了嗎,聽你的聲音好像剛睡醒啊。”陳秘書說道。
“沒有,你現(xiàn)在在哪里?!?p> “我在機(jī)場呢。”
“那行我現(xiàn)在就過來。”沈辰赫掛了電話,驅(qū)車離開了。
一大清早,董明珠便趴在桌上,手里抱著一團(tuán)衣服呼呼大睡,俏麗的臉上疲憊不堪,眼底下泛著一層淡青色的陰影。
陳秘書抱著文件走進(jìn)來,看著董明珠疲憊不堪的樣子,實在不忍叫醒她,便只好讓她繼續(xù)睡著,轉(zhuǎn)身躡手躡腳的走出了辦公室,轉(zhuǎn)而進(jìn)入了沈辰赫的辦公室里。
沈辰赫抬頭看了一眼陳秘書的身側(cè),沒有見到董明珠的身影,便低下頭一邊簽閱著文件一邊問道,“董明珠呢,她怎么沒有進(jìn)來?!?p> 陳秘書一頭霧水的搖了搖頭說道,“最近一段時間不知道董助理是不是嚴(yán)重失眠了,白夜顛倒著,那張臉看起來非常憔悴,讓人很是擔(dān)憂啊?!?p> 沈辰赫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繼續(xù)問道,“她是怎么了,我們出差前見她還好好地,怎么十天時間沒有見她,怎么就失眠了呢,難不成這十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陳秘書說道,“我找別人了解了一下,說是董助理這段時間就像是瞌睡蟲附身了似的,一整天趴在辦公室里睡覺,就沒見她醒來過?!?p> 沈辰赫合上手中的文件,起身朝著董明珠的辦公室走進(jìn)去,直到站在辦公桌前俯身看著董明珠臉上的睡意沉重,真的很像被什么附身了似的,抬起腳踢了踢辦公桌的桌腿,強行的將她從沉睡中吵醒。
董明珠很吃力的抬起沉重的腦袋,單手撐在下巴上,歪著腦袋一臉怨氣沖天的樣子瞪著沈辰赫說道,“你干什么,沒看到我睡覺呢嗎?!?p> 沈辰赫聲音冷冷的說道,“我聘你進(jìn)公司是來工作的,不是讓你趴在這里睡覺,你說說你晚上不睡覺,你干什么壞事去了。”
董明珠搖晃著沉重的腦袋說道,“我還能干什么呀,當(dāng)然是幫助鬼魂完成心愿啊,以此來獲取能量啊,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庇脑沟难垌琢艘谎凵虺胶?,“你十天不在這里,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我還能回到?jīng)]有認(rèn)識你之前的日子,雖然過得疲憊不堪,但是我卻能戒掉對你的依賴,說不定再過不久你就能徹底擺脫我了?!?p> 沈辰赫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一把鈍刀割著,悶沉沉的疼,冷冷的望著她說道,“你的債務(wù)還沒有還清,你休想離開沈氏集團(tuán)?!?p> 董明珠實在是撐不住沉重的腦袋了,趴在桌上快要睡著了的模樣,甕聲甕氣的說道,“我遲早會還清的,你放心好了,等我們兩清了,我才會離開?!?p> 沈辰赫滿臉陰云的看了眼董明珠,怒氣沖沖的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進(jìn)去,狠狠的將自己摔進(jìn)椅子內(nèi),心中無法散去的怒氣驅(qū)使著雙拳狠狠的砸向桌面,只見桌子放的杯子狠狠的跳了跳,就在他憤怒不已的時候,桌子上的手機(jī)發(fā)出‘嗡嗡’的響聲,氣急敗壞的一把抓起手機(jī),看了眼上面的來電顯示的是蕭姨二字,他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按下了接聽鍵,淡笑的問道,“怎么了蕭姨,是不是珍珠又跟你耍脾氣了?!?p> 電話里傳來蕭姨急切的聲音,“辰赫,珍珠魔怔了,七八天了不吃不喝,嘴里嚷著說要辟谷,前天餓昏了過去,一口飯都不吃,害我沒辦法只能給她輸營養(yǎng)液,你快過來看看是怎么回事?”
沈辰赫開車急匆匆的來到白珍珠的家里,一進(jìn)入客廳就看到白珍珠穿著一身白色的道袍,頭發(fā)完成一個髻,上面插著一根木簪子,手里拿著一根拂塵,雙腿盤坐在地上,豎在身前的手?jǐn)[著蘭花指,一副要坐化升仙的架勢。
大步流星的朝著白珍珠走過去,快要靠近的時候,只見白珍珠原本直挺挺的身子突然無力的倒下去,他加快了步伐走過去,一把接住了她的身子,抱著她放到了沙發(fā)上。
沒一會,白珍珠緩緩地睜開眼,頓時頭暈?zāi)垦喩頍o力,雙眼發(fā)黑的看著眼前的沈辰赫,沙啞的問道,“我這是怎么了,怎么渾身沒有力氣,肚子也餓的不行了,我好餓啊。”
一旁的蕭姨聽到了白珍珠喊餓,急忙招呼著下人把熱在鍋里的飯菜端過來,聞到香味撲鼻的飯香味,她一把抓住碗,狼吞虎咽的扒拉著碗里的米飯,那架勢恨不得一口將飯桌上的全部飯菜都吃進(jìn)肚子里。
蕭姨欣慰的拍著白珍珠的后背,滿臉心疼的說道,“慢點吃,別噎著了。”
沈辰赫看著白珍珠反常的行為,望著蕭姨問道,“蕭姨,珍珠這個情況是什么時候開始的?!?p> 蕭姨說道,“就是參加完你生日宴的第二天,珍珠有穩(wěn)定的睡眠時間,一般早晨七點起床后她要練一陣子的瑜伽,可到了十點,我還是沒有見她起來,只好到她的臥室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人,最后在陽臺上找到了她,我見到她的時候就是這副打扮,也不知道她半夜什么時候出去的買的,更怪異的她嘴里念著聽不懂的詞,神神叨叨的,看著怪瘆人的,嘴里還說我是妖魔鬼怪,要打死我呢,沖上來打我的時候,手勁可大了,打的我渾身都疼?!?p> 沈辰赫聽完蕭姨的描述,看著還在吃飯的白珍珠,視線無意間掃到了她手指上戴的那枚骨戒,他記得天宇說過是李成浩送的,以前珍珠從未有過怪異的事情,自從戴上骨戒似乎開始不對勁了。
“珍珠我現(xiàn)在看著你手上的這枚骨戒跟你不太等對,要不然你先給我,找個頂級的工匠給你重新?lián)Q一個女性的圖案,這個太男性化了,看著讓人很別扭。”沈辰赫哄著她說道。
“不要,我覺得這個挺適合我的,而且是我男神李成浩的送的,我堅決不換?!卑渍渲閷⑹直吃谏砗螅荒樈鋫涞目粗虺胶?。
沈辰赫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掏出手機(jī)撥通了陳秘書的電話說道,“你查一下李成浩的戀人陳玉瑤當(dāng)年出車禍的具體原因?!闭f完,掛了點電話,面色陰沉的盯著白珍珠手上的骨戒。
董明珠拎著兩袋黑色的袋子朝著公墓走去,走到一處墓碑前,彎下腰從袋子里取出冥幣冥車放到了墓碑前,用打火機(jī)點燃說道,“這是您要的東西,我全部帶來了?!币粋€墓碑接一個墓碑走下去,直到兩個黑袋子空空如也。
“有什么需要的盡管找我,我包你們滿意?!倍髦樽咴谀贡c墓碑之間的走道上,熱情的朝著鬼魂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