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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紀(jì)元之群雄并起

第026章 游戲風(fēng)格突變

魔法紀(jì)元之群雄并起 鲅魚日租 3152 2019-07-06 22:35:03

    留下來繼續(xù)玩的人中,老員工六人包括余哥,石松鳴,兩個男同和兩個女同事。新員工則是大美女阿洛和不怎么起眼的姚義勇,也就是綁架案中操作電腦的家伙。

  五男三女,八個人上兩輛出租車顯然是略擠了些,余哥給出導(dǎo)航信息之后,拉著石松鳴落在最后又叫了第三輛出租車。而車門剛關(guān)上,余哥便拉住石松鳴,神情在輕松之中透著專注,毫無一點醉意。

  “老弟,后勤部也干了這么幾年了,感覺如何?”

  石松鳴本就猜測余哥可能有話要說,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問題。而腦筋急速運轉(zhuǎn)之下,突然從余哥手中嶄新的手機想起了其被楊總裁‘借用’的上一部還被自己藏在醫(yī)院頂樓角落。

  幾天前余哥作為后勤部的一個小蝦米,幸運的幫著楊總裁完成了一些列任務(wù)。不僅保全的白菲,還與自己扮演的小刀俠搭上線,這份功勞可不小。那么最簡單易行的補償方式自然升遷。如此一來,余哥有此一問的意圖也就很明顯了。去新部門畢竟人生地不熟,若是能帶一個信得過的小弟過去,局面則大不相同。

  不過很可惜,石松鳴暗中感激這份信任,卻實在無法做出回應(yīng)。畢竟在后勤部這個咸魚部門混著,還能抽出時間玩兒游戲和扮大俠。若是去了其他部門,不僅短時間內(nèi)要因為初來乍到而做出努力工作的樣子,長遠來看也要比后勤部更為忙碌許多。

  且更為重要的是,石松鳴已經(jīng)完全熄了靠這份工作飛黃騰達出人頭地的心思。唯一的目標(biāo)就是維持普通人身份而已,咸魚一樣混下去再合適不過。

  “喂,老弟?喝迷糊了?”

  “咳咳,喝的確實有點多。”石松鳴擺出一個苦笑?!斑@一坐進來,腦袋嗡的一下?!?p>  對此回答,司機卻是反應(yīng)更敏喵感:“二位,可不能吐我車上。忍不住提前告訴我,我給你停路邊。實在沒憋住,三百塊不還價!”

  “呵呵,放心。您開穩(wěn)點就沒事兒。”石松鳴安慰司機一句,這才向余哥投去疑惑的目光。余哥并沒有多想,簡單講問題重復(fù)一遍。而石松鳴已經(jīng)想好了回答:

  “相信余哥也看得出來,我不是特別‘拼搏’特別想‘上進’的那種。說掏心窩子話,后勤部這種工作節(jié)奏,我挺喜歡的?!?p>  “你這家伙?!庇喔缧π?,已經(jīng)得到了想要的回答。而酒精的麻痹作用下,也沒有起疑石松鳴為什么突然思維敏銳起來。要知道在朋友之間的閑談中,被沒前沒后的突然問這么一句,答非所問才是常態(tài)。

  “老弟掏心窩子,那老哥也有個事兒和你商量商量?!?p>  “怎么?”

  “老哥想追白部長的話,你覺得如何?”余哥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表情問道,又很快補充:“別告訴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之類的。”

  石松鳴再次愣怔。客觀來說,余哥長相中等偏上,人際交往技能高分,經(jīng)濟能力亦碾壓大部分同齡人,在婚戀市場上算是搶手貨一類。可對比白菲,即使不考慮家世背景,也差著幾個檔次。

  若是沒有幾天前的這件事,石松鳴還不知道白菲是楊總裁孫女的這個身份,本著湊熱鬧的心態(tài)一定會慫恿余哥往前沖。畢竟現(xiàn)在的年輕人談戀愛,大家都抱著‘試試看’‘玩一玩’的態(tài)度。就算不婚姻,只有少女方還會覺得損失了什么,而男方從來都是占便宜的。

  可是余哥可是參與進了前幾天救白菲的這件事,很可能從蛛絲馬跡中得知或猜到了白菲的身份。單純的看對眼而追求還好,若是摻雜了攀附的動機,事情就有些復(fù)雜了。批判指責(zé)之類的廢話都可以省去,只要別攪和太深就好。

  “想追就追唄。只是辦公室戀情這玩意,總是有點……嗯,你懂的?!?p>  “大不了轉(zhuǎn)去其他部門好了。”余哥無所謂的說道。

  石松鳴卻是越發(fā)印證心中猜想,附和道:“那就祝老哥成功!”

  “借你吉言,不過有個小事請你幫個忙。新來的同事中,柳天青那個小子有點奇怪。你幫我盯著點?!?p>  “當(dāng)然沒問題?!笔渗Q笑道。只是盯著可再簡單不過。

  幾句話聊完正事,二人又東拉西扯龐雜話題,車輛來到目的地。付賬下車,余哥和店老板幾句談妥優(yōu)惠折扣,待八個人到齊,引著眾人魚貫而入。

  這是一個以精神病人逃離醫(yī)院為劇情主體的密室逃生游戲。概括來說,游客假扮一群精神病人,通過完成一些列瘋瘋癲癲的腦筋急轉(zhuǎn)彎和解密游戲,找到打開一個個病房門的線索,最終從三樓院長室獲得電梯卡,坐電梯回到一樓大廳,劇情上也就是逃出了精神病院。

  為了增加代入感,店家還有病號服提供。畢竟這里位于大學(xué)城,核心目標(biāo)客戶群體是愛玩兒愛鬧的大學(xué)生,服務(wù)力求周到而少了許多忌諱。

  可石松鳴等人都是社畜,也就沒有瞎折騰的勁頭,只拿了代表病人身份的編號卡片別在胸前就走進入口。

  一層大家玩兒得很開心,充分體驗了什么叫做‘精神病人思路廣、腦喵殘兒童歡樂多’,阿洛甚至已經(jīng)后悔剛剛沒有穿上病號服,其余人也紛紛表示要帶著其他朋友過來二刷。

  到了二層,一位女同事突然尖叫出聲,滿臉驚恐的指著窗戶。眾人扭過頭,都看到了一張緩緩消失的蒼白臉孔。與其說是人臉,更像是嚇人的鬼臉,也難怪女同事有如此反應(yīng)。

  “這還有驚悚元素的嗎?”阿洛驚訝的對余哥問道。

  “呃……”余哥打個磕絆,表情也有點懵?!熬W(wǎng)上評論沒說過?;蛟S是這對于當(dāng)代大學(xué)生來說已經(jīng)提不起興趣了吧?!?p>  姚義勇卻是解釋道:“沒事沒事,沒什么好怕的。應(yīng)該是全息投影或透鏡之類的技巧,幾年前就有的技術(shù)。國外有個直男用這東西嚇唬女朋友還錄像上傳來著?!?p>  眾人將信將疑的點點頭,繼續(xù)游戲。石松鳴卻是暗暗皺眉。剛剛鬼臉出現(xiàn)的時候,第四種和第五種奇異因子皆有若有若無的波動,這或許不是全息投影那么簡單。

  二層最后一個房間是護士長室,從之前得到的線索判斷,其是個特別怕鬼的中年婦女。而過關(guān)的方法比較奇葩,居然是講鬼故事迫使其交出鑰匙。當(dāng)然這里面并無實際的演員扮演護士長,只能是八個人對著座椅上的護士人偶講鬼故事。

  眾人當(dāng)然明白這很傻,可玩到興頭上也只能繼續(xù)。按照病人標(biāo)簽的編號,眾人開始講述。第一個是位沒什么存在感的男同事,他顯然不會講故事。眾人聽完只覺得這是個腦筋急轉(zhuǎn)彎或笑話,全無恐怖的感覺。

  第二位女同事就是剛剛最先發(fā)現(xiàn)鬼臉的那位,她的表現(xiàn)則更糟糕。講一個不怎么好笑的笑話自己笑個沒完會冷場,講一個不怎么恐怖的故事卻自己嚇個半死,則會更加冷場。

  直到第三位余哥終于講了個有點意思的。

  大意是有一位新入職的社畜,為了表現(xiàn)自己而加班很晚,下樓時電梯在十八層打開。其見外面黑洞洞一片并沒有人,就按了關(guān)閉鍵??呻娞輩s關(guān)不上。十幾秒后,電梯終于恢復(fù)正常。次日其余同事閑聊,卻得知大廈的十八層已經(jīng)被徹底封閉,原因是兩年前發(fā)生火災(zāi),燒死了許多人。

  “太嚇人了吧?”阿洛抱著胳膊說道,仿佛在試圖搓掉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實話實說,這個故事很常見??山?jīng)過余哥堪比評書演員的精湛技巧和表情渲染,整體氣氛上升兩個檔次。

  “太應(yīng)景了!余哥,你這是要嚇?biāo)牢覀儍蓚€新來的?!币αx勇笑道。顯然作為新入職的社畜,很符合故事中的主人公。

  余哥哈哈一笑解釋道:“別擔(dān)心。我們工作的整棟大廈都是公司的,更沒有出過事情的樓層,所以別擔(dān)心。下一位石老弟?!?p>  阿洛卻是趕緊插言一句:“咱們不要講這種身份環(huán)境代入感太強的故事行不行?”

  石松鳴暗暗好笑:這彪悍的女戰(zhàn)士居然怕鬼。索性講了個并不怎么恐怖的有關(guān)荒村古墳的簡單故事,算是順了對方的意。

  接下來幾個故事都平平無奇,大多是有關(guān)學(xué)生的故事,比如教學(xué)樓廁所,學(xué)生宿舍,無人教室之類。似乎大家將學(xué)生時代宿舍‘臥談會’的東西翻了出來。

  唯有最后姚義勇的故事有些特別。卻是一個離奇的密室殺人案,似乎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鬼殺人了。

  八個故事講完,大概是在樓下看著監(jiān)控的老板打開了人偶體內(nèi)的暗格電子鎖。一聲輕響,眾人拿起鑰匙,打開房門來到樓梯間,拾級而上。

  三層的氣氛則突然詭異起來,讓眾人下意識停住腳步。整體布置得破敗荒蕪,仿佛十幾年沒人住進來。側(cè)墻墻皮斑駁脫落,有很多的血字和血手印。病床和器物皆是銹跡斑斑,泛黃的紙張和破碎的藥瓶四處散落。白熾燈亦是閃爍不斷,仿佛隨時可能黑掉,并發(fā)出細微的電流聲。

  最特別的是,走廊內(nèi)還隱隱約約傳來孩童歡笑的聲音。若有若無辨不清來源方向,給人以來自四面八方的感覺,更顯得恐怖莫名。

  “那個……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阿洛顫抖著聲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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