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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怎么會有關光明的

第三章 進入地牢

地牢怎么會有關光明的 血濺丹青 2633 2019-07-23 18:35:57

  女孩這才反應過來她并不知道這老鄉(xiāng)的身份,聲音也逐漸變小,她干笑道:“哈,哈哈……不是說莊園的主人是個老頭嗎……你不是小偷……咳咳,真巧,我也不是,我是來……是來,嗚……我是來找吃的啦!”

  門,卻發(fā)出了咔嚓咔嚓的聲音——它要關閉了。

  女孩不僅僅只是聽到了大門的響動,她還聽到了身后雜亂的腳步聲,知道追兵已至的她只能以破罐子摔碎的口氣嚷道:“不管啦,好奇心只會害死貓,害不死狼和人的啦,老鄉(xiāng)咱們快走!”

  帶著面露內疚與不安的守衛(wèi)隊跟著追過來的女仆臉色頓時一變。

  地牢的大門,怎么打開了?

  那犬人竟然要帶他進去!

  “停下,別進去!”不僅話語帶著寒意,就連女仆的表情都宛如萬年寒冰一樣,那道令女孩鋒芒在背的目光更是仿佛一股積年寒氣投射在了女孩身上,這讓女孩情不自禁抖了抖。

  但即便是如此,依然沒能冰凍住女孩邁得飛快的大長腿,反而像是助燃劑一樣讓女孩跑得更快了,拉著郝源的她幾乎是眨眼就跑進了隧道。

  見狀,女仆更是惱怒:“你敢!犬人!你的今生、來世的日日夜夜都將因為你的魯莽而飽受悔恨的折磨!”

  那殺氣騰騰的聲音就連郝源都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

  眼見倆人的身影越來越小,女仆知道自己只有一個選擇了——她蹙著眉,咬著下唇,以極為不情愿的樣子發(fā)出了微不可查的‘喵嗚’聲,與常人一般的淡藍色瞳孔則是在被迫拖長的尾音中逐漸變化成了宛如貓瞳一樣豎立,整個人的身影卻是逐漸地消失在了原地。

  眼見一道道殘影逐漸消失,全副武裝的守衛(wèi)隊員們不由地放緩了腳步,有人低聲道:“這就是超凡力量啊……”

  “不知道我的功勛什么時候才能換一個超凡的機會?!?p>  “哪怕是變成半獸人之類的也行啊?!?p>  他們的感慨卻是引來了守衛(wèi)隊長的呵斥:“機會擺在你們面前沒人敢拿,現在塵埃落定了,你們才來嘀咕這些?”

  守衛(wèi)們沒人敢說話了,他們都知道,想要步入超凡的世界需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女孩豎在頭上像狼一樣的耳朵微微一動,她聽到了大門關閉的聲音,一下放松了不少,她拍著胸口輕輕喘氣:“呼,逃掉了呢。”

  沒注意到這個小細節(jié)的郝源顧不上喉嚨火辣辣的疼,干咳道:“咳咳,我們這也算是同患難了吧,現在,能告訴我,為什么你會出現在我的莊園里嗎?”

  郝源不知道這樣拉近關系的言語是否奏效,但他知道這至少能讓他從她的話語里了解到更多的信息。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參加了某個真人秀,節(jié)目組就藏在附近?

  但這似乎也不太可能,他不相信人民公仆會與這些毫無節(jié)操的節(jié)目組同流合污,而且這么大一座莊園,還橫跨了大西洋……節(jié)目的成本未免也太大了吧?

  腦子里亂哄哄的郝源試圖冷靜下來,他習慣性的摸了摸身上的口袋——男人的口袋里總會隱藏著令人意想不到的驚喜。

  在他摸索的同時,女孩聳肩道:“這真的是老鄉(xiāng)你的莊園?我可是聽說過這座莊園的主人是一位慈祥和藹的老爺爺,餓了兩天的我就打算來……唔……化……化緣,對,我是打算來化緣的啦,古有和尚西天取經,今有路人莊園覓食……也沒差多少,對吧?”

  語氣里不免有些心虛的她,卻是在重復中逐漸認可了自己的言語,這樣的變化郝源怎么可能看不出來,更何況這樣的言語幾乎讓他忍不住從頭到尾好好吐槽一遍——哪兒沒差了?

  但郝源沒有刺激這個腦袋似乎有些不太正常的女孩——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經歷了一場幻覺,怎么會莫名其妙地被帶阿美利加,又莫名其妙的被帶到了隧道里,身邊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女孩。

  雖然她那精致得有些不像是真人的面容倒是真的只有在夢里才能見到吧?

  嗯?

  等等,貌似剛剛在走道里看她的模樣也沒有精致到非人的程度吧?

  “這真的是我的莊園,但在五個小時前還是我大伯的……”郝源的話語戛然而止,因為他借著墻壁上的熒光注意到了女孩的左大腿已經被鮮血所染紅,他向女孩靠近了一點,試圖看清傷口在哪:“你中彈了,流了很多血,需要盡快包扎?!?p>  “對哦,我好像被那只很壞很壞的貓人給打了一槍?但怎么就疼了一下呢?”面露困惑的女孩摸了摸之前感到疼痛的地方,卻訝異得發(fā)現觸碰到的側腰卻沒有一點兒知覺,而且指尖似乎還有點冰冰涼涼的,她下意識驚呼道:“誒?怎么現在一點兒也不疼呢?!?p>  “不疼就沒事啦?!憋@得很是豁達的女孩大大咧咧地在衣服上抹去了手掌的鮮血,隱藏在頭套里的鼻子微微一動,眼睛瞬間鎖定在了郝源的手掌——幾顆糖果、巧克力被他從口袋里掏了出來,這是飛機上的晚餐點心,郝源沒什么胃口,也就隨手拿了點零食塞進了外套里。

  幸好阿美利加的晚上頗為寒冷,讓郝源不得不披上了外套才敢離開房間。

  在隧道墻壁微弱的光芒中,女孩的眼睛似乎在發(fā)亮,甚至多了些許綠光:“老鄉(xiāng),給我一顆唄?”

  “真不疼?流了這么多血,怎么可能沒事啊。”郝源對這個很是樂天派的女孩有些沒轍,他干脆脫下了外套,準備將綿軟的睡衣撕開,給她包扎傷口。

  女孩卻是在這會兒才提起了警惕,連忙后退了幾步,兇巴巴道:“老鄉(xiāng),有話你要好好說,沒事脫衣服干嘛!”

  撕著睡衣的郝源沒說話,只是朝著女孩拋去了一顆糖果。

  女孩的警惕心一下松懈了不少,‘啊嗚’一口就連糖帶包裝一口將它含住,咀嚼了片刻,又‘噗’地將包裝給吐了出來,繼而一臉期待的瞅著郝源。

  郝源沒有注意到女孩是怎么吃掉那顆花生糖的,勒了勒布條,確認它們能在一定的程度上幫助止血后,他才滿意的點頭,起身就向女孩走去。

  他也沒忘記解釋:“你說我脫衣服干嘛?當然是給你包扎傷口啊?!?p>  他故作嫌棄的模樣倒是讓女孩的警惕又松懈了不少,她砸吧砸吧嘴道:“真沒事的啦,老鄉(xiāng)你能再給我一顆糖嗎?巧克力也行!”

  她聞到了那是酒心巧克力的味道!

  走到她身前的郝源干脆把僅剩的零食都塞到了她的手上,然后便蹲下來,開始在血污里找尋傷口。

  這出血量……最少也得有300cc了吧?

  她是怎么撐下來的?

  還在緩緩流淌下來的鮮血讓郝源很快發(fā)現了她的傷口在哪——左側腰,子彈竟然才有三分之一沒入了傷口,認真地看不難發(fā)現子彈似乎正在被擠出來?

  “我看到子彈了,疼嗎?”心懷疑惑的郝源壓下了雜念,輕輕地觸碰著金黃色的子彈,在得到了沒感覺的答復后,他果斷地將子彈取了下來,連忙拿起布條就開始給她包扎傷口。

  這讓女孩在咀嚼著零食的時候又感到了害羞,她只能含糊不清地念叨道:“又不疼又不癢的……綁輕點啦,感覺就像電影里那些不列顛人的刑具一樣捆得緊緊地……哈哈哈……你呼氣的時候有點癢?!?p>  那是呼吸,不是呼氣!

  在子彈被取出來后,女孩才逐漸感覺到了疼痛,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毛茸茸的豎耳頓時沒精神的垂了下來,也只是片刻,她突然瞟了還在擦拭著倆手鮮血的郝源,亮銀色的豎耳又精神得‘站’了起來。

  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揉了揉已經被包扎好的傷口,突然出聲:“謝謝你老鄉(xiāng),如果這真是你的莊園,那我就放棄委托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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