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月聽說薛明義功夫不錯,便心癢癢的,她每每遇到危險,都自身難保,若是學(xué)了功夫就好了。
所以在薛明義和花錦瑟提出要切磋的時候,亭月賴在一旁不肯走,說是要開開眼界。
花錦瑟也隨便她,只是執(zhí)起一根竹竿,進入了狀態(tài)。
兩個人都是高手,動起手來,一個吐息間,就過了幾十個回合,令人眼花繚亂。
但最后花錦瑟還是被薛明義按住了肩膀,宣誓這失敗。
亭月心里也很高興,就該有個人來治治這個花孔雀,每天自以為是,囂張跋扈,以為自己是誰呀?
亭月笑嘻嘻地走上前來,遞給薛明義帕子,“大叔,你好厲害呀!”
薛明義擺擺手,不以為然,隨后看到亭月亮晶晶的眼鏡,心中已然有數(shù)。
“小姑娘學(xué)武功不好,整天打打殺殺的,再說你長的好看,就應(yīng)該在家里繡繡花,讀讀書?!笨吹酵ぴ聥蓩扇跞醯?,薛明義就不忍心,若他有這么個女兒,定然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大叔,我吃得了苦的?!?p> 一旁的花錦瑟嗤之以鼻,“每天就知道吃,還妄想學(xué)武功,做夢!”
“你,說我愛吃,愛吃怎么了,又沒吃你的東西,我倒是看到你偷吃過我的杏花糕呢?!?p> 花錦瑟氣紅了臉,卻也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那日看著她吃的津津有味,便在她的眼皮子下拿了一個,沒想到這人這么記仇。
亭月覺得自己與此人氣場不合,每次一遇到事情,他就來拆自己的臺,真是過分。
薛明義看著兩個小朋友吵架,想到了自己與蘇情,便笑著說道:“亭月,錦瑟的武功也是很好的,不如讓他教你。”
亭月鼓著臉頰,不說話。
“哼,教你這個雞肋我還是綽綽有余的,不過……”
“不過什么?”
“我要你每天給我做一盤糕點?!?p> 亭月最后還是同意了,心里默默地念叨著,到時候多放一點糖,把你胖死,看你還敢搔首弄姿。
每天清晨,天還蒙蒙亮的時候,亭月便起來練習(xí)?;ㄥ\瑟那廝說她到了這個年紀(jì),只能學(xué)外功,對付普通人綽綽有余,只是那些武林高手,自己只有被秒掉的份。
不過能習(xí)武功已經(jīng)很好了,也沒辛苦了自己的那盤糕點,這廝對待事情倒還挺認(rèn)真,只是亭月有時候做不好,他罵起人來也是毫不留情。
“你是豬腦子嗎?”
“你那是打人嗎?給人撓癢癢還差不多?!?p> “你怎么這么笨呢?”
亭月每次都被氣得半死,那還緊攥著拳頭,化憤怒為力量。
明明手已經(jīng)酸的抬不起來了,腳像灌了鉛一樣,邁不動。可看著花錦瑟譏笑的嘴臉,她仿佛又渾身充滿了力量。
“拳頭要快,狠,準(zhǔn),那軟綿綿的是什么玩意兒?”
幾日來,亭月每天在手和腳上綁上沙袋,扎上一兩個時辰的馬步,然后跟花錦瑟學(xué)習(xí)拳術(shù)。
不得不說,花錦瑟雖然對她嚴(yán)厲了些,但確實效果顯著,只要勤加練習(xí),她也不會被別人欺負(fù)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