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事情超出了預(yù)想的范圍,楊氏也不得不對對太后和容安有所隱瞞。
她一邊命人去尋找亭月,一邊希望太后等人可以盡快離開蕭府。
“你說這是亭月的房間?!碧笠才耍移圬?fù)他們皇家的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是的,太后,臣婦已經(jīng)命人去尋了。”楊氏想到太后對亭月多有欣賞,便悔不當(dāng)初。
“夫人,尋找了。”仆人帶著亭月往大堂走來。
“亭月,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何事?怎么你的房間中會有男人啊?”楊氏虛情假意地問道。
亭月委屈地說道:“是流鶯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竟然在我的飯菜中下了蒙汗藥,而后竟招來賊人想要輕薄于我,之后我看到那人想拿我梳妝匣里的錢財,結(jié)果就與流鶯起了沖突,流鶯就,就用簪子刺傷了他……”亭月已經(jīng)開始淚帶雨花,昨晚自己卻是害怕,如今想來都是細(xì)思極恐。
“去,把流鶯給我?guī)н^來。”楊氏吩咐道,沒想到亭月竟然毫發(fā)未損。
流鶯冷不丁被人潑了一盆冷水,猛地睜開眼,就聽到亭月喊著自己的名字。
“小姐饒命??!”
“流鶯,你在說什么?”楊氏鎖起了眉頭。
“夫人?!绷鼹L看見了楊氏,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爬到她腳邊,喊著救命。
楊氏嫌惡地踹了她衣角,“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亭月說你和賊人起了沖突,還將人殺死了?”
“奴婢沒有,是小姐,是小姐殺的?!?p> 聽到這句話,亭月就笑了,“流鶯,我好歹是你的主子,說話可要動動腦子,你往我的飯菜里下了蒙汗藥,我那是可是渾身沒有力氣,更何況我不過一個弱女子,哪能與殺的了賊人?!币环挼嗡宦又盅a充道:“夫人可去我屋子里看看那寫飯菜有沒有被下藥。”
楊氏自然是只曉的,只是太后在這,她也只能請來大夫來驗驗。
結(jié)果自然在意料之中,“夫人饒命,小姐饒命,奴婢真的什么1都不知道啊?!绷鼹L在地上拼命地磕著頭,完了,她還只有十八歲,難道就要這么快結(jié)束了嗎?
不甘心,濃濃的絕望和憤恨自胸膛傳來,“小姐說我殺了那賊人,證據(jù)何在?”
“夫人,請帶人去搜索流鶯的房間?!?p> 亭月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對著流鶯一笑,流鶯突然感覺背后一涼,隨后,有密密麻麻的小顆粒布滿了自己的后背。
亭月笑得這么得意,難道……是了,早上,她來過自己的房間。
“夫人,搜到一只帶血的素簪?!?p> 聽到這個消息,流鶯好似全身都被抽掉了力氣,癱瘓在地上,嗚嗚地哭泣起來。
“來人,把這個心術(shù)不正的丫鬟送入官府?!?p> 家仆們把流鶯拖了下去,亭月的心中也很是悲涼,她自認(rèn)為待她不薄,可她還是背叛了她,不,應(yīng)該說從來沒有相信過她。
太后和容安看了這場戲,也走了。兩個人都若有所思,而那楊氏雖未得手,但沒牽涉到她,也算是舒了一口氣,但她絕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