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相的小兒子,呂執(zhí),你仗勢欺人,在京城欺男霸女,且吃喝玩樂樣樣精通,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绔。”容安說著,表情依舊是如沐春風,沒有一絲慌張。
“既然知道小爺我的名號,還不乖乖求饒,若你過來肯跪在地上叫我一聲爺爺,我變放你一馬。”呂執(zhí)囂張地說道。
容安笑了,眼中卻透出了冷酷,一旁的小童忍不住了,呵斥道:“大膽,你你可知我家大人什么身份?!?p> 呂執(zhí)的心一點也不慌,暗想道當今除了皇室和一些大家族,還有什么是呂家可以怕的呢?而眼前這個人,他卻是從未見過的。
便橫氣道:“這京城里,還不是我呂家說了算,你算哪根蔥。”
小童又想說話,卻被容安制止了。
只聽他不疾不徐地說道:“哦,呂公子的意思是呂家的權(quán)利比皇上還要大,才敢在京城的地盤上為非作歹,莫不是您的權(quán)利比皇上還要大吧。可若是這樣,您呂家可是有意圖謀反?!?p> 容安說得越來越嚴肅,呂執(zhí)的冷汗直流,酒也行了一大半,他可是知道他爹權(quán)傾朝野,多少人想拉他入馬,這一刻呂執(zhí)竟起了殺心。
“容某不才,卻也是能在當今圣上面前說得上話的?!?p> “你到底是誰?”這一刻呂執(zhí)真的慌了。
“在下不過一介神棍,不過幸得陛下青睞,是當朝國師。自然是與呂相比不得的?!比莅舱f完,身邊的小童終于覺得揚眉吐氣了一回。
“哈哈,你放屁,當朝國師可是異瞳之人,你裝人騙人至少也模的像樣些,如今想來,你之前說的空話竟是炸我的?!眳螆?zhí)有些惱怒道。
不僅呂執(zhí)想到了,亭月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不禁有些疑惑。
“那你從前可見過我?”容安道。
“額……未曾?!眳螆?zhí)有些不確定了。
“既然從未見過,又何必說我不是呢,不過信不信隨你,不過到時呂公子可莫要后悔才是。”容安好像能一眼看穿他的心思一樣。
最終,呂執(zhí)還是怕了,說:“今日之事,我便放你們一馬,但這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兄弟們,走。”
看到呂執(zhí)走后,亭月的心才放下來,對容安言謝。
不過容安卻道:“沒什么,其實我也看他不順眼,不過舉手之勞罷了,不過,我倒也想瞧瞧你這斗笠之下的秘密?!?p> “???”亭月有些錯愕,“雖然公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但家父嚴令我不得叫旁人看了去,如是如此,便要,要……”
“便要如何?”容安好奇地問道。
“便要以身相許的”亭月狡黠一笑。
“怪不得你之前拼命反抗,要我是你,也得這樣。不過我乃修道之人,凡塵俗事對我言不過是過眼云煙,我原想的是今日你我有緣,我略懂一點面相,想為姑娘看看,不如現(xiàn)在這樣,怕也可惜了?!比莅驳馈?p> 正這是,凌默也回來了,見到亭月身旁有陌生男子,心里很不爽,剛走到身邊,卻聽容安說要告辭了。
便不解地問道:“他是誰呀?”
“當朝國師,救我的人。”亭月的目光緊緊跟隨著那雪白的背影,想著容安說的“有緣自會相見”……
“你被人欺負了?”凌默有些慌張,想看看亭月傷哪兒了。
“沒事,不過此事說來話長,你的錢袋找回來了嗎?”亭月問道。
“沒有。”凌默沮喪地低下了頭,“不僅沒找到那小子,還迷路了,不過幸得一位姑娘相助。”
不過亭月不知道的是凌默口中的姑娘正是呂家的姑娘,日后他們的糾葛可是如一團麻線般解不開,扯不斷的,這當然都是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