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面不斷的問自己,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的答案,我不知道現(xiàn)在的一切究竟是什么地方錯了,前方苦苦追求的還是我要的嗎?也許這就是人生的悲哀吧,在這浮沉之間不知道什么才是自己真心想要的。
劉曼繼續(xù)給我發(fā)消息道,你這個人太極端了,很可怕,你知道嗎?
我回道,我知道。緊接著我又說道,如果她的空間有什么信息,還是想麻煩你告訴我一聲。雖然我知道張子悅很少很少發(fā)東西,但是我還是不想錯過這些有可能的事情,還是不想錯過任何關于她的事情。
劉曼道,你覺得她會發(fā)什么消息?
不知道。
真賤,你就不能干脆利落一點嗎?真是,,,沒啥毛病吧。
我看著這些不知道該怎么回復好,我想干脆利落的在一起,但是對于分手這件事情來說我是真的舍不得,我也是真的放不下她。
劉曼繼續(xù)道,唉,我真是不知道該怎么勸你了,你就不能放下,重新開始嗎?你這種人太可怕了,讓人毛骨悚然,就是那種追你的時候轟轟烈烈,什么的。然后,在分手時,感覺要殺別人全家那種,有意思嗎?
過了許久許久之后我才道,我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該說什么,也是真的不知道我該怎么做。自從從青山回到羊城之后腦子之中始終是混混沌沌的,過得也是渾渾噩噩的,對外面的很多事情反應顯得遲鈍,而且顯得麻木。
劉曼道,你自己想想吧。不要以為自己有多深情,其實真的沒必要,沒人看到你的深情,大家都會以為你是真的有毛病。你是不是覺得除了她,你就活不下去。你真是萬里挑一的傻逼。
我回復道,嗯我是傻逼。
也許劉曼是被我這樣的態(tài)度給搞得無語了,最后無奈的說道,算了算了,勸你也沒用,等你什么時候恢復人樣了,再說吧。
我看劉曼不打算和我繼續(xù)再說下去,我也就再沒有回復她。我想了想還是繼續(xù)撥打了張子悅的電話,電話那端依然是沒有人接聽。自從上次因為自己的一句無心之失之后,除了那次說為什么沒見面之后張子悅再也沒有接過我的電話,每次電話過去的時候不是拒接就是無人接聽。
最后,我想了想還是繼續(xù)給張子悅發(fā)微信消息道,子悅,剛剛打你電話沒有人接聽,今天過得怎么樣呢?這幾天是不是很忙,等過兩天我再去看你好不好。你也是明白我對你一片心意的,不管如何,我想的還是想要見見你。
每次發(fā)完消息之后,我的心總是會出現(xiàn)一點點隱隱的期待,期待張子悅給我一個好的消息,期待所有的一切都會如我所愿。但是每次都是讓人很絕望的地方在于這一點點希望最后也會慢慢的化為失望。
我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應該是王宇回來了。王宇把他賣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后開始招呼我吃了起來。我想過該怎么跟王宇說這幾天的事情,但是卻一直都沒有想好。
今天早晨他出門的時候沒有問我,也許晚上的時候他會問我,可是讓我覺得感動的地方王宇晚上也并沒有問我什么,仿佛我這幾天一直在羊城,一直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們之間都保持著這樣的默契在默默的吃著飯。
過了一會我說道:“今天晚上你有時間沒?我想出去走走。”
王宇看了我一眼道:“今晚沒有啥事情,那就一起下去轉轉?!?p> 之后直到吃完飯我們之間都沒有再多說什么別的。我們兩個好像已經達成了這樣的共識,在這樣的沉默之中也不用去刻意尋找話題,也不會顯得有什么尷尬的地方。
晚上的羊城沒有白天那樣洶涌的熱浪,但是迎面而來的風里面依舊夾雜著點點熱氣。我一邊抽著煙,一邊四處打量。王宇在這個時候也沒有說什么,而是和我一樣走在路上,仿佛是在等我開口。
我還是沒有說這段時間在青山的事情,但是我知道王宇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全貌,具體詳細的細節(jié)我也并沒有給王宇說,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說起。自從大學以來,我們兩個人生活的環(huán)境都有了一定的變化,雖然說本質還是那個人,但是新的生活與環(huán)境卻不知道該怎么對彼此說起了。
我想了想問道:“你在羊城的工作咋樣了,進展順利嗎?”
王宇道:“還行,預計這個月二十號可以完成?!?p> 那你什么時候回金城?
我估計應該也是二十號,回去報道的時候應該在二十五號了,之前還有幾天可以自由支配的時間。
我不知道現(xiàn)在還能在什么地方,到時候如果有可能的話我也會回蘭州。我想了想道。
王宇點了點頭道,反正到二十號之后票也不會有多么緊張,到時候等你決定好了我們一起回去就好。
我說道,行,到時候我們再決定具體的行程。
王宇看著我一根接一根的抽煙道:“別抽那么兇,對嗓子不好。”
我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而是繼續(xù)道:“最近我也不想工作,但是每天待著也是很無聊,過兩天找點其它的事情?!?p> 王宇點了點頭道:“沒事的,再大的坎我們都會過去的,前方的路還很長?!?p> 我在心中默默的想著,前方的路是還很長,但是我現(xiàn)在不知道路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我該怎么去尋找我的路。
我勉強的笑了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p> 王宇道:“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告訴我就行?!?p> 我嗯了一聲之后再次陷入長長的沉默之中,我和王宇一直都不是很喜歡說話的人,所以這樣沉默的狀態(tài)倒是比較常見。
我們一直沿著小區(qū)外面的道路在走著,在漫無目的閑逛。在這期間我好像暫時忘記了憂愁,忘記了張子悅,忘記了這段時間所發(fā)生的不愉快的事情。
時間轉眼就到了十點鐘,王宇對我道:“時候不早,我們早點回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