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燃看著外面的天色,時間不早了,外面飄起了細雨。
邵東從賓利上下來,一襲黑色襯衫腳踩黑色皮鞋,推開玻璃門走了進來。
白燃看見邵東時,下意識想躲,連忙蹲在收銀臺下。
邵東走過來,伸出手:“跟我走?!?p> 白燃抬頭瞄了一眼邵東,隨即默默站起來,將手伸到邵東手上。
邵東拉著白燃準備出去,看見白燃不肯走,不由蹙眉。
“我工服還沒換下來。”白燃看著邵東的眉眼說著。
邵東點了點頭松開白燃的手。
白燃急忙沖進更衣室換衣服。
十五分鐘后,白燃走了出來,邵東看了著笑了笑。
邵東拉著白燃上了賓利,小雨依舊下著。
邵東開著車,看著路邊的景色,白燃看著路線不對,有些緊張。
“你是不是走錯了?”白燃撓著頭發(fā)說著。
“沒錯?!鄙蹡|看著紅綠燈說著。
“不是去公司嗎?”白燃看著邵東的眉眼。
邵東沒有說話繼續(xù)轉著方向盤。
二十分鐘后,車子在康達影院前停下。
白燃下車,雨有些大,邵東走過來手上拿著西服外套撐在白燃頭頂。
兩人冒著雨上著六十層臺階,電影院里沒有一個人,燈火通明。
白燃走入影院,60個桌位沒有一個人,電影放映著,是《一吻定情》。
邵東走了進來牽著白燃的手往前走著。
“你包場了?”白燃看著邵東的臉。
邵東手摸著白燃的長發(fā):“想陪你。”
邵東牽著白燃的手坐在了第一排。
電影里,林允扮演的袁湘琴很單純,可能是演員本身就很稚嫩,江直樹很霸道。
白燃看著電影咯袁湘琴吻著江直樹,有些害羞。
邵東看著接吻的畫面,直接捏起白燃的下巴看著白燃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丫頭,我喜歡你?!?p> 白燃愣了愣大腦做不出反應,心劇烈的跳動著,瞪大眼睛看著邵東吻向自己,連忙用手擋住嘴。
邵東感覺嘴唇沒有觸到想象中的柔軟,緩緩睜開眼睛,竟然吻的是她的手,她好大膽子。
白燃緊張的站起來:“我……我緩緩?!?p> 邵東冷冷的看著白燃:“無妨?!?p> 電影里,袁湘琴苦苦追求著江直樹,電影里的王大陸,說實話真不是太帥!
白燃走到最后一排猶豫著坐下。
邵東坐在第一排靜靜看著電影,他知道那丫頭沒走。
外面雨一直下著,里面依舊播著電影,不過是喜劇片《飛馳人生》。
白燃在后面看著呵呵笑著,里面的黃景瑜確實挺帥的。
邵東看著黃景瑜臉黑了,回頭看了那丫頭一眼,站了起來。
白燃看著邵東站了起來,朝自己走來。
邵東走到白燃身邊坐下,手試著拉著白燃的手。
白燃手掙扎著,奈何邵東手勁太大掙扎不開。
又看了一部影片,邵東看著靠在自己肩上睡著的白燃,手機適時響了,好熟悉的號碼,譚毓維。
這個號自己撥打過無數次都是空號,為何如今打了過來?
邵東沒有接,看著肩上白燃粉嫩嫩的小臉,伸出手捏了一下。
白燃砸吧著嘴,流著口水,邵東嫌棄地看著肩上的水印。
邵東抱起白燃出了影院,上了賓利。
雨依舊噼里啪啦的下著,邵東想起了譚毓維。
記得曾經,她是那么的活波開朗,她好像一個太陽,照亮了他的世界。
可是,當她從他的世界消失殆盡時,他的心也死了。
白燃靠在車椅上睡著,邵東開著車回了梨川苑。
梨川苑地處市中心,占地幾萬平,溫泉游泳池,健身基地,綠樹成蔭,傭人更是不計其數。
賓利開著進了梨川苑,女管家丁申坤接到電話邵總回來了,立馬安排女傭整理好著裝迎接邵總。
丁申坤看著邵總的賓利開著停在了們口連忙撐著傘拿了一把傘走過去。
雨噼里啪啦的下著,女管家丁申坤撐著傘看著邵總抱了一個女人下車。
那個女人皮膚白皙,長發(fā)披肩,穿著襯衫甩褲。
女管家丁申坤一直給邵東撐著傘直到了門口,才合起傘。
女傭們看見邵總回來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說著:“邵總晚上好?!?p> 邵東抱著白燃上了二樓主臥,將白燃放到床上,給她掖好被子,去了書房。
書房里,看著手機鈴聲又響了,譚毓維,你回來了,可我們還能回去嗎?
邵東看著手機一直響著,沒有接。
邵東打開筆記本電腦寫著文案,聽著手機一直響著,有些心煩。
“喂?”邵東還是接了電話。
“邵東,我們見一面吧!”譚毓維躺在車椅上喝著香檳。
“在唐安嗎?”邵東看著外面的雨說著。
“我出差,來湯峪了”譚毓維看著手上的鴿子蛋大的鉆石。
“我有事,約改天吧?!卑兹寄茄绢^還睡著呢,他不放心她。
“我在梨川苑門口,你給保安打個電話讓我進來就可以了?!弊T毓維看著車窗外的保安室。
邵東想遲早都得見一面,他得好好問問,三年前她為何拋下他,憑空消失,留他一個人。
邵東給保安室打了聲招呼,然后繼續(xù)處理手上的文案。
女管家丁申坤看著一輛保時捷停在了別墅門口,一般人不可能踏入梨川苑,除非經過邵總的特許。
保時捷里走出來一個一身黑色格子風衣的女人撐著雨傘走了進來,女人渾身散發(fā)著優(yōu)雅的氣質,腳踩著十厘米高跟鞋。
“邵少在嗎?”譚毓維說著點了根煙抽著。
“小姐,請稍等,我去叫邵總。”女管家丁申坤低頭說著。
不一會兒,樓上男子一襲藏藍色睡衣,手上拿著杯紅酒走了下來。
譚毓維抬頭看著樓上帥氣冷峻的男子,心跳動著,她今年二十七了,不是小姑娘了,這幾年在國外也見識不少才華橫溢的男人,唯獨忘不了邵東。
邵東喝了口紅酒踩著臺階冷冷地看著譚毓維:“當初為什么一聲不吭的走了?!?p> 譚毓維愣了愣笑了:“我腦子里長了一個腫瘤,壓迫了腦神經,去國外做手術?!?p> 邵東摔掉酒杯,紅酒灑了一地,直接伸手擁住譚毓維:“傻瓜,發(fā)生了這么重要的事,當時為什么不告訴我?”
“怕你擔心?!弊T毓維低頭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