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
我拉著都煜上了公交車,車上人有點多,擠的挪不開腳,這時應該是上班高峰期。
兩人匆忙趕到一中,去了教務處。
劉主任看見白燃,連忙倒了杯水:“請坐!”
我看著這位戴著金絲邊框的主任如此恭恭敬敬,不由想起了邵東,是因為他的關系嗎?
“這孩子叫什么名字?”劉主任翻著手上的書說著。
都煜搶先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都煜!”
劉主任扶了扶鏡框:“你們是姐弟嗎?”
我看了都煜一眼點了點頭。
劉主任從柜子里拿出一沓書:“這是七年級要用的課本!”
都煜欣喜地接過課本。
劉主任帶著我們來到了教師辦公室,門開著,劉主任敲了敲門:“宋老師,出來一下?!?p> 一名穿著短袖體恤的女老師走出來,留著短發(fā),看起來很干練。
劉主任看著宋老師說著:“這就是都煜,帶他去你班上!”
宋老師點了點頭,帶著都煜去了班上。
我笑著說:“謝謝主任?!?p> 劉主任看著眼前的女孩,她到底是什么人,能讓邵少出手。
那個人是出了名的冷血無情,怎么會對眼前的女子上心。
“姑娘是邵少什么人?”劉主任眼底滑過一絲算計。
“邵東嗎?我和他只是同事?!蔽掖鬼f著。
劉主任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主任,都煜就拜托你了,有事你可以打我電話,這是我電話號碼?!蔽疫f出一張紙條。
劉主任接過點了點頭:“姑娘,客氣了。”
我擺了擺手走了,看著操場上的學生,想起了校園時光,看了眼手機感覺時間不早了,連忙跑出校門。
匆匆忙忙趕去了超市上班,我看著趙靈靈頂著兩個黑眼圈:“昨晚干什么壞事了?”
趙靈靈耷拉著脖子:“我和張碩這輩子只能做朋友了”
我手搭在趙靈靈肩上:“傻瓜,你要不是非他不可,世界上那么多男人,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趙靈靈低頭有氣無力地說著:“可是我只對他一個人感興趣,燃燃,我怎么辦?”
我沉思著:“放手吧,他要是喜歡你,就不會放任你一個人在這里難受!”
趙靈靈啞著嗓子:“我做不到……”
我看著趙靈靈抓著頭發(fā)哭著,有些手足無措。
我掏出手機給撥著張碩的電話,趙靈靈一把搶過我的手機。
“白燃,我求你了,不要告訴他!”
我納悶了,這丫頭怎么這么死心眼,非得一輩子糾纏著張碩嗎?至死方休嗎?
“趙靈靈,我看不起你!”我氣得說著。
趙靈靈擦著眼淚:“我就那么惦念著那一個人,如果他知道了,我連他朋友都做不了了?!?p> 我有些頭疼,真是個傻丫頭,愛得這么卑微。
我遠遠看見一個人過來了,不由心慌,是邵東,他穿了一件格子襯衫米色休閑褲黑色帆布鞋。
他手上提了一大堆吃的,然后看見了我,直接走了過來:“買單!”
我接過開始掃,看著這一大堆吃著不由流口水:“刷卡還是現(xiàn)金?”
邵東從錢包里掏出卡遞過來,我拿出POS機刷著,刷完將卡遞回去。
“送你了,這些零食也是!”邵東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
趙靈靈跑了過來,此時笑瞇瞇的說著:“送你了,這些零食也是,好霸道總裁啊,他是……”
“鬼知道他想干嘛?”我將零食和卡放在柜臺下,晚上一會去房地產(chǎn)公司還他。
趙靈靈仍然賤賤地重復著邵東的話:“送你了,這些零食也是!”
我一顆爆栗子打在趙靈靈頭上:“剛才還在哭的死去活來,現(xiàn)在有精神了?”
趙靈靈聞言低垂下頭:“我會一直陪著他,不管他愛得是誰!”
“傻姑娘,何必呢?”我拍拍她的肩膀說著。
中午我們吃了黃燜雞米飯,那家味道很正。
下午張碩來了,一襲校服衫,手上拿著書包,一上來手直接摟住趙靈靈的肩膀:“姑娘,晚上可否陪我去酒吧一趟!”
趙靈靈被逗笑了:“小子,你可是學生,去酒吧合適嗎?”
張碩皺眉:“我去見一個人……”
趙靈靈愣了一下,臉上的神色蒼白,咧著嘴笑著:“許……”
張碩拍了一下趙靈靈肩膀:“是她!”
我看著趙靈靈笑得很難看,真想沖過去揪著張碩的衣領讓他清醒清醒,看看身邊一直喜歡他的趙靈靈。
趙靈靈點了點頭。
晚上,我去了房地產(chǎn)公司上班,重復著之前的工作。
范圍吊兒郎當走過來,手搭在我肩上:“經(jīng)理那個女人表面嚴肅正經(jīng)的~”
我看著邵東出現(xiàn)在范圍身后,直接擰起范圍搭在我肩上的手。
范圍喊著:“疼,疼,疼!”
我看著范圍的手呈一百八十度擰著:“邵東,你松開范圍!”
邵東聞言繼續(xù)擰著:“你擔心他?”
我怒了:“你能不能別這么幼稚,我和你很熟嗎?”
邵東氣急直接踹著范圍。
我看著范圍痛苦的表情,有些不忍:“邵東,旁邊這么多人看著呢,你在發(fā)什么瘋?”
邵東松開范圍直接拉我的手,將我往門外拽:“跟我走!”
我使勁甩著胳膊,奈何掙扎不開,我的手被他捏得生疼:“邵東,你有病啊?!?p> 邵東聞言沒有說話,將我掀進他的車里。
我看著邵東坐了進來啟動車子。
“你要帶我去哪?”我慌了。
“去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鄙蹡|打著方向盤看著夜色下的城。
“邵東,我很討厭你!”我垂眸說著。
邵東一個急轉(zhuǎn)彎我在車里差點飛出去:“你在干嘛!”
“你說話注意點,萬一惹惱了我,我可不保證會不會出事!”邵東面色極冷地說著。
“我要下車!”我捶著車窗說著。
邵東冷冷看著我,眉眼里藏著風暴:“不要惹怒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看著邵東的側(cè)臉,感覺身上仿佛被澆了一桶冷水,從頭冷到腳。
邵東看著白燃安靜了,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