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燃看著復(fù)習(xí)資料,有些抓毛,她看著手上寧澤楷送的筆。
教室里的同學(xué)都在看書,時期看著白燃在發(fā)呆。
悄悄靠近白燃捂上她的眼睛。
白燃心虛地握緊筆:“別鬧了?!?p> 時期笑了笑松開手,坐在白燃身邊。
白燃將筆插進(jìn)書里看著時期的面孔:“一會吃什么?”
時期手隨便翻開白燃的課本,白燃來不及阻攔,那只表白筆赫然出現(xiàn)在時期面前。
“這是誰送的?”時期額頭青筋冒出。
白燃沒有說話。
時期拿起那只筆仔細(xì)端詳,隨即扔在了垃圾桶。
白燃拿著水杯喝了口水。
時期看著白燃視若無睹的樣子,有些生氣。
白燃沉眸:“那支筆扔了,心里好受點了?!?p> 時期咬牙:“你在包庇誰,你生氣了?”
白燃蹙眉:“你成熟點,我沒有生氣!”
時期手搭在白燃肩上:“是誰?”
白燃啞然,沒有說話。
時期走到垃圾桶旁邊將那只表白筆撿起來拿到白燃面前:“還你,不要生氣了,我以后不會管這些了。”
白燃想說什么但沒說出口。
時期不像以前那么愛笑愛說,時??粗兹紤n郁的發(fā)呆。
時期依舊晚上幫白燃掖被子,偷偷吻她的頭發(fā),手摸著白燃的臉發(fā)呆。
轉(zhuǎn)眼間到了夏季,六月份,高考也來了。
考場上,白燃很緊張,各種各樣的題型。
考場外,寧澤楷拿著一束滿天星等著,他怎么有些緊張。
烈日炎炎,于文躺在椅子上,打?qū)帩煽娫挻虿煌?,臭小子竟然不接她電話?p> 下了考場,白燃看見了寧澤楷,連忙止住了步子,時期一會出來怎么辦。
寧澤楷看見了白燃,連忙去追,她怎么往回跑,貌似是女廁方向。
時期下了考場在校門口等白燃,急忙不見她人,手機響了,是白燃。
“燃燃,你在哪?”
白燃眼睛瞅見寧澤楷就在女廁外抽著煙,悄聲說道:“要不,你先回去,我約了人去喝奶茶?!?p> 時期聞言愣了一下,她什么時候有親密的朋友了,他怎么不知道。
“你去吧!”
時期一個人走在大街上,看見旁邊有個書店,就走了進(jìn)去。
白燃從廁所出來,寧澤楷就湊上來將滿天星舉起來:“送你!”
白燃后退兩步:“我不想和你有關(guān)系,再說我的男朋友是時期!”
寧澤楷將花塞進(jìn)白燃懷里,手直接搭在白燃肩上,白燃擰不過。
兩人出了校門,寧澤楷手搭在白燃肩上,白燃手里捧了一束滿天星。
馬路對面時期捧著書呆呆看著寧澤楷和白燃的身影,她終究還是喜歡他的,她終究還是選擇了別人,她心里一直藏著寧澤楷。
他應(yīng)該明白,她們短短的幾個月代替不了她心里惦念的寧澤楷,是他失算了。
寧澤楷帶著白燃去了海邊,潮起潮落,湛藍(lán)的海洋蕩漾著光。
寧澤楷強制牽著白燃的手進(jìn)了一家餐廳,里面的鋼琴曲格外動聽。
兩人落座,侍應(yīng)生是外國人說著韓語,寧澤楷聽不懂,但是白燃能聽懂。
侍應(yīng)生叫安宰仁是韓國人:“請問吃點什么?”
白燃眼底滑過一絲冷笑,寧澤楷是你先招惹我的,我就不客氣了。
白燃說著韓語:“給我來一份你們店的特色菜,給對面這位先生點一份生苦瓜!他最喜歡吃了,一會會有小費哦!”
安宰仁愣了一下,隨即恢復(fù)神色:“好的!”
不一會兒,安宰仁手上的托盤上三根苦瓜,出現(xiàn)在了寧澤楷眼前。
安宰賢伸了一下手示意寧澤楷用餐。
寧澤楷看著盤子里的苦瓜皺眉。
白燃忍著笑意:“你嘗一口,說不定味道可口。”
寧澤楷半信半疑的啃了口苦瓜,結(jié)果苦得眼淚都出來了。
白燃憋著笑:“如果你喜歡我,就將這三根苦瓜吃完,表明誠意?!?p> 寧澤楷你不是喜歡我嗎?我就折磨折磨你這花心男。
寧澤楷愣愣的看著白燃,這丫頭腦袋構(gòu)造真不同于常人,竟然讓本大爺生吃三根苦瓜。
白燃指了指苦瓜,示意寧澤楷開動。
寧澤楷抓抓頭,這臭丫頭片子,壞心眼,拿起苦瓜開啃,苦味入鼻。
白燃悠哉悠哉吃著牛排,寧澤楷吃著苦瓜,耳邊聽著鋼琴曲。
于文喝著咖啡打著電話,看見了時期,這小子不應(yīng)該和那個私生女膩在一起嗎?
于文揮了揮手,示意時期坐過來。
時期點了瓶酒,坐了過去。
“有什么事,直說!”時期冷冷的看著眼前一襲黑裙的于文。
于文掛了電話,抿了口咖啡:“白燃和寧澤楷在一起了!”
時期皺眉:“你早就知道了?”
于文看著時期痛苦的神色,不動聲色繼續(xù)說著:“所以那個野種和他媽蘇然一樣,只會勾搭別人的男人?!?p> 時期忍著暴怒的心緒:“別再讓我聽見你這么說她,別怪我對你不客氣?!?p> 于文冷笑:“你真有意思,那個女人就那么重要!”
時期喝了口酒:“像你這種女人怎么會懂,那種一輩子只愛一個人的感受?!?p> 于文聞言臉上的笑意僵住了,懂,她怎么會不懂,她愛了那個人三年,為他打胎為他瘋,他卻一個人去了天國。
時期看著于文發(fā)呆,沒有言語,離座走出了酒廳。
白燃看著海水里的泡沫,寧澤楷在和幾個人打著沙灘排球,夕陽籠罩下,一切顯得那么不真實。
晚上,寧澤楷帶著白燃回了南山公寓
白燃拿著鑰匙開了門,卻見屋里只有一封信靜靜的躺在了寫字桌上:
白燃,我們可能不適合相愛,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愛的人,何苦欺我瞞我,究竟這幾個月的相處算什么?我看見了你手捧滿天星依偎在寧澤楷的懷里,你讓我怎么辦,去繼續(xù)打?qū)帩煽瑔?,不、不會了,我走了,不要找我,我們分手吧?p> 白燃看著信,不敢置信,時期他……他誤會了,他竟然一個人拋下我走了。
我是被迫和寧澤楷相處,我以前是喜歡過他,可是……時期……我已經(jīng)……已經(jīng)愛上你了。
你走了,我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