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海市,飛虹機場
李世陽第一次坐飛機來到海市,想起自己大一大二回家那一次不是坐火車,幾天幾夜才走一趟。有時候沒有買到直達(dá)車還要轉(zhuǎn)幾次車……
“阿峰,第一次坐飛機幫我拍個照,記得拍全飛機??背景。”李世陽拿出新買的手機給阿峰,有些興奮道。
葉航看著阿陽的樣子,臉色有些尷尬,目光飄向別處,怎么感覺被矚目了。
“好了,阿陽,拍一張留個紀(jì)念就好,走吧!”
海市,九州學(xué)院
李世陽看著門口,內(nèi)心越加激動,聽到阿峰羨慕的語氣道“九州學(xué)院,申請改為九州大學(xué)了,是不是很氣派。”
“什么時候的事?”
張峰看著阿陽解釋道“你們那一屆是最后一屆的九州學(xué)院,三年前改為大學(xué)的,現(xiàn)在你是名副其實的大學(xué)生了。”
葉航有些不屑的看了看這大學(xué)的門面,看起來都不如國外三流大學(xué),“阿陽,要不你讀研究生就不用留校了,以后畢業(yè)工作怕是都難?!?p> 李世陽聽到葉航的話,絲毫不在意,微笑道“老高,你什么時候也加入外貌學(xué)校會了,我們學(xué)校已經(jīng)有上百年歷史了。”
“是嗎?”
“走吧,我也很久沒逛過學(xué)校了,想當(dāng)初……”張峰還沒說完就看到阿陽和老高撇下自己走了。
“喂,我還沒說完呢……你們……”
“大學(xué)沒談過戀愛的,就不要說當(dāng)年……有你什么事?”葉航嚴(yán)重鄙視說著。
“你們別太過分啊,阿陽不也沒有嗎?”
李世陽頓時笑著看著張峰,“我可是還沒畢業(yè),阿峰你已經(jīng)是畢業(yè)老生了?!?p> 而蘇若晴剛到門口,就看見前面?zhèn)戎樀娜~航他們,卻不見言鋮,他們來這里做什么?
“下車!”
“蘇小姐,我們不開車進(jìn)去嗎?”
“我想逛逛校園,不行嗎?”
蘇若晴走到他們后面聽到了他們的打趣話,原來他們還有人沒畢業(yè),淺笑著眼角。
“那言鋮呢?”
張峰聽到有人提到老鋮,笑著接道“老鋮,還不是差點就和我一樣,最后大四第二學(xué)期才被追上了,你說氣人不,我是四年追不上女生,他倒好四年是被人追的,想想就別提梗咽我,有苦說不出啊!”
“咳咳!”李世陽突然咳了幾聲提醒道,打斷某人四年憋屈的埋怨話嘮。
“唉,別扯我,一看到學(xué)校他嗎的感覺自己以前的四年情感生活太難了!”
葉航聽到聲音回頭看到蘇若晴,眉間不禁微微緊鄒,冷著目光問道“蘇梓晴?”
李世陽原本只注意阿峰說著阿鋮大學(xué)戀愛史,可聽到葉航喊著‘蘇梓晴’幾個字,頓時回頭看向她,眼睛藏著一絲眸亮。
“我是……”蘇若晴本想說自己是蘇若晴,可是看見李世陽的面孔,腦海里轟然沖出一些不和諧的畫面,轉(zhuǎn)而問道“你是誰?”
蘇若晴腦殼仿佛要撬開自己遺忘的往事,黑暗的夜里,極致的閃過耀過自己的眼睛,一聲轟響,暴鳴了耳邊,剩下昏昏的沉睡,迷糊的眼縫里看見了一雙血淋淋的手在慢趴著自己過來……
“蘇小姐,你怎么了?”
蘇若晴竭力的問著李世陽是誰后,頭痛欲裂一般,手突然緊緊地敲著腦瓜子,身后的隨行保安立即問道。
葉航突然看著蘇若晴,又看著阿陽,可是他什么也不知道,這明顯不是蘇梓晴,而是蘇若晴。
蘇若晴憶起腦海里不堪的畫面,似乎在重?fù)糁窠?jīng),足足十幾秒,卻仿佛過了十幾個小時,額間冒著細(xì)微的汗?jié)n,沉著目光看著李世陽。
“是你?你沒死?”
葉航聽到蘇若晴短短幾個字的話,心突然一沉,不是蘇梓晴!不是蘇梓晴!不會的,不會的,自己怎么會出錯……
張峰看著蘇若晴先看到阿陽,頭痛!還一直問著他是誰?可是當(dāng)聽到蘇若晴最后的話,竟然無言震驚了。
搞什么烏龍事??!
李世陽聽到蘇若晴云里霧里的話,以為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淡淡笑道“是我卻不是?!?p> “蘇小姐,如果身體不舒服,我們要不回……”
“不用,你把車子的行李直接開進(jìn)去,我還有事?!碧K若晴冷冷的命令著,像極了蘇老頭子嚴(yán)肅的語氣。
“是!”
“好久不見!”蘇若晴看著李世陽平靜的說道,像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可是只有自己知道,李世陽因為什么而出車禍,直接肇事是自己,而因果……
李世陽有些不明白,看向張峰和葉航,只有震驚和呆然,他們怎么見了蘇若晴是這模樣?
“你是?蘇梓晴?”李世陽再次確認(rèn)著葉航剛說的話,可是如果是梓晴,他們不至于大驚失色,明顯不是,畢竟蘇梓晴怎么說也是高中三年同學(xué),不會驚訝陌生如此。
“蘇若晴,不過他們似乎都以為我是你們口中的蘇梓晴,你認(rèn)為呢?”
葉航回神過來,呼吸有些沉重,冷冽的目光死死盯著蘇若晴,原來是蘇若晴,怪不得所有人都以為是蘇梓晴是當(dāng)年的肇事者。
“你就是當(dāng)年撞了阿陽的罪魁禍?zhǔn)?,害了阿陽睡了五年的人。?p> “是嗎?我記得當(dāng)年好像補償給你們了,揪著不放,什么意思?”
張峰聽到蘇若晴突然址高氣高的語氣,目光也直直看著她,之前的她說話不是這樣的吧,怎么感覺變了個人,難道是剛才頭疼神經(jīng)失錯搭恰線了。
而昨晚到海市的言鋮,半夜三更至知名酒店,看著深夜依舊明亮光彩的空間,似乎還看到一路跌跌撞撞的蘇梓晴。
走到前臺,立即問道“你們經(jīng)理呢?”
“趙鵬俊經(jīng)理?!毖凿吙粗畣T工有些不知所以然的面色,以為不知自己找誰?
“不好意思,以前的趙經(jīng)理被辭了,請問您住店嗎?”
“有聯(lián)系電話嗎?”言鋮緊追著問道。
“沒有,你可以明天到人事部問問,那里應(yīng)該有聯(lián)系方式?!迸芭_看著言鋮,深更半夜會不會問重點。
言鋮露出有些失望的神色,趙鵬俊被辭了,還能找到嗎?蘇梓晴你到底在哪里?
星空自許
恍惚間又見到了你,只是錯在別的時空里,遇不上相對的你,最后只是別來無恙,自此離。 初葉枯黃落離花,零星伴月遙相望,有始無終從不悔,指含紅豆獨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