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恭喜宿主成功擊殺五焱尊者,替天行道,獲得玉皇大帝獎勵的“聚靈丹”三枚,馬糧若干,仙幣1000。
系統(tǒng),這個大叔真的沒了?
?。▏栏駚碚f,早在你用‘白骨之恨’攻擊他的第一次,他的生命就已經(jīng)終結了)
這個“白骨之恨”那么厲害,為什么我沒有事?
?。瓷唐方榻B)
你……比我還懶!
張揚大致的瀏覽了一遍商品介紹。
說是“白骨之恨”對一般人沒有傷害,只對那些有靈魂詛咒的對象有傷害。
換句話來說,就是現(xiàn)在沒有靈魂詛咒張揚,所以張揚可以毫發(fā)無損的拿著“白骨之恨”。
最后還有一條注語。
“經(jīng)地藏菩薩佛法加持‘白骨之恨’只對那些惡人有效,對好人是完全沒有傷害的?!?p> 又注:
白骨之恨又名“不是你沒就是我沒”!
系統(tǒng),這是什么意思?
(你找別人打自己一下就能理解了)
“慕容老師,你拿著!”張揚將“白骨之恨”遞到了慕容老師的手里說道:“你打我一下試試!”
“啊?”慕容鳶連連后退,她并沒有接著“白骨之恨”,剛才一個大活人就是被這節(jié)骨頭碰了一下就沒的,慕容鳶不想碰,更不敢碰:“不!我拒絕!”
“沒事的!”張揚安慰慕容老師說道:“出事的人是我,又不是你!”
“我不想你有事!”慕容鳶堅決的說道。
“嗯?”張揚有些晃神。
“我的意思是,我如果把你打出什么事了,我多內疚!”慕容鳶連連解釋說道。
“哦,既然你太為難了,那就我自己來吧!”張揚無奈的雙手握住“白骨之恨”瞄準了自己的腦門。
“不要!”慕容鳶大聲喊道。
說話的同時人已經(jīng)朝著張揚沖了過去,她伸出手想要抓住“白骨之恨”,張揚此時做的事讓任何一個正常人看都會覺得很危險。
然而只有真正關心你的人不會在意你說話的真假,他們只是不想你受到傷害。
慕容鳶的手抓空了。
“白骨之恨”按照原來受力的軌跡繼續(xù)移動著。
在快要砸在張揚腦袋上的時候,慕容鳶閉上了眼睛。她不想看到張揚也和那位長發(fā)大叔有一樣的下場。
可是,好一會兒過去了,慕容鳶仍然沒有聽到有什么倒地的動靜。
“?。 ?p> 慕容鳶剛一睜開眼睛就尖叫了一聲。
“它!它怎么在你的腦袋里?”
“跟激光棍似的!”張揚將“白骨之恨”放在面前仔細的觀摩了一番。
“噓——”慕容鳶突然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小聲說道:“好像有人過來了!”
“嗯,好像是一男一女!”張揚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聲音好像還有點熟悉!”這時,張揚將“白骨之恨”收了起來。
“我還想要~”
“你還想要什么?”
“我還想要你再多陪我?guī)滋欤 ?p> “這樣吧,我家里房間多,你今晚就到我家做客怎么樣?”
“衛(wèi)生間大嗎?通風嗎?有換氣扇嗎?我洗澡的時候怕悶!”
“只要你想,整個別墅你都可以用來當衛(wèi)生間!”
“你~好討厭啊!”
“杜雨澤!”慕容鳶看清楚了來人,滿臉驚訝的瞪著杜雨澤說道。
“誰?誰叫我!”杜雨澤滿臉疑惑的東瞅瞅西看看。
“啊!”張揚朝著杜雨澤身邊站著那位妙齡女郎沖了過去,一張降魔符按在了她的腦門上。
“你這個妖怪,膽敢迷惑杜少!”張揚滿面正義的說道:“看我不將你打出原型!”
“杜少,你不要怕!”張揚連忙將杜雨澤拽到自己的身后說道:“我已經(jīng)把這個迷惑你的妖怪制服了!”
“特碼的,你腦子有病吧!”瑤瑤氣憤的將腦門上的紙扯了下來,雙手齊上想要將其撕碎。
奈何降魔符是仙物,瑤瑤撕它不破,很是惱怒。
“杜少~”瑤瑤甩手將降魔符丟在一邊,連忙推開張揚來到杜雨澤的懷里撒嬌說道:“你看,這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出來的瘋子,你快保護人家!”
“滾!”杜雨澤態(tài)度冷漠的推開了瑤瑤,生氣的樣子罵道:“你這個妖女也想迷惑本少,你也不看看你的自己的德行,胭脂俗粉,本少什么時候喜歡你這款的女人了!麻煩下次扮點清純好嗎?本少喜歡那款的!”
“小鳶,你說是吧!”杜雨澤說到這里恬不知恥的朝著慕容鳶走出,嬉皮笑臉的說道:“她們都沒有你好!”
“哈哈哈!”慕容鳶突然開心的笑了。
“你怎么那么惡心呢!”慕容鳶轉過頭滿面認真的看著杜雨澤問道。
“我……”杜雨澤有些傷感的說道:“我是被迫的!”
慕容鳶沒有再搭理杜雨澤,她越過了杜雨澤徑直的來到了瑤瑤的身邊,滿臉嚴肅的問道:“他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一百倍,離開他!”
“不多!一晚上一萬多吧!我就給你打個折,一萬吧!”瑤瑤滿臉不屑的將手伸了出來說道:“錢!”
“我呸!”慕容鳶表現(xiàn)出很惡心的樣子吐了一口,旋即她看向杜雨澤問道:“杜少爺,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你耍我呢?”瑤瑤意識到慕容鳶是在套自己的話,當即便憤怒的罵道:“毫無信義可言,怪不得杜少會不要你!”
“杜雨澤!”慕容鳶突然快要急哭了的樣子大聲喊道:“你居然不要我了,我恨你!”
“張揚!”慕容鳶伸出手拉著張揚的手臂說道:“我們走!”
“哦!”張揚點頭,但是他并沒有立即走,而是將被那位妙齡女郎丟在地上的降魔符撿了起來,接著他小跑追上了慕容老師。
臨上車時,張揚大聲對著杜雨澤的方向喊道:“杜少,地上的那件衣服是你師父的,你給他老人家?guī)Щ厝ハ聪窗?,估計還能穿呢!”
嗡嗡——
慕容鳶發(fā)動了車子,車子咆哮著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瑤瑤,你太過分了!”慕容鳶剛走,杜雨澤便氣沖沖的來到了瑤瑤的身邊質問道:“你剛才為什么拆我的臺,讓我難做!”
“你不是說你這輩子有我一個就夠了嗎?”瑤瑤掏出一根煙,啪,點著了之后,她吸了一口過了一下肺將煙霧吐出來之后平淡的說道:“我只是在替你執(zhí)行你對我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