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松言只云一如既往地完成交代的修煉后,閑的無聊,又跑到鎮(zhèn)上放松一下。
果然……松言只云來到茶茵的店鋪時,里面還是死一樣的沉靜,沒有任何客人,擺在外面的武器也無人問津,估計被店里的氣氛嚇跑了吧。
松言只云敲了敲門,進到了店里。驚醒了瞌睡的茶茵。
再怎么說也有幾次交情,松言只云想著沒事就幫幫她吧。如果沒有裁決之地的那件事,茶茵也不用失去唯一的親人,不用一個七歲的小孩自己賣東西為生吧。
像松言只云這樣的年紀,賣東西會不會不知道,不過肯定的是會被一些老奸巨猾的人騙吧。
“喂,今天有賣掉一些武器嗎?”松言只云笑著走到柜臺,對茶茵道。
茶茵面色早已失去往常的紅潤,淡淡一笑道:“還沒有。”
這樣當然沒有啊,這里跟鬧鬼一樣,死氣沉沉的,收拾一下估計好一點吧。松言只云看了看店里的周圍,雖然不是很亂,但是地面還是有許多塵土,估計茶茵一個人根本干不來吧。
正巧外面有為勇士經(jīng)過店前停留了下來,拿起外面的劍刃擺弄了一下,臉湊到劍柄前,觀看著這把劍有沒有什么問題。
茶茵估計臉色有些緊張,連忙走了出去介紹那把劍刃,口齒雖然不清,但是因為之前她父親有教過她賣東西,所以大致還是能讓人聽得明白的。
“怎么啊,老板呢?”那勇者看了看,見是個小孩,有些疑惑道。
松言只云看了看那名勇者,不像是那種老奸巨猾的人,掐了掐正在發(fā)呆的茶茵,茶茵立馬回過神來,慌慌張張道:“我,我就是老板……”
“啊?逗我呢?”勇者有些不太相信道。
松言只云連忙上前,送上了笑臉道:“她確實是老板?!?p> “哈?”勇者掃了松言只云和茶茵兩眼,見茶茵那羞澀的模樣中,更多的是憂愁,嘆了口氣,他是外來的勇者,也聽說過不久前發(fā)生的事,立馬摸了摸茶茵的腦袋,微笑道:“那好吧,我也給我徒弟買把劍,多少金幣?”
茶茵愣了一愣,旋即就笑了,這可是這些天的第一筆生意,連忙道:“這把劍是九十多金幣,八十吧?!?p> 誒,別人都沒還價誒,你就已經(jīng)……松言只云感到無語又有點好笑,找了個小板凳坐了下來。
“八十啊……”勇者略加思考了一番,最終點了點頭,拿出一個小布袋,點了點,把多出的金幣取了出來,然后把袋子遞給了茶茵,拿著劍,微笑道:“那么成交了,再見了?!闭f完,勇者拿著劍,漸漸地消失在了過往的人群中。
“再見,歡迎再次光臨……”
茶茵微笑著向他擺了擺手。
啊……估計是不用幫忙的,一把劍就八十金幣,可怕。松言只云有些震撼。這樣茶茵就不用愁吃飯了,而且店里還有這么多劍,根本就不用請人鍛造了,賣完后的金幣能用好多年了吧,那時候茶茵也不是現(xiàn)在的小孩了……
“我先走了,再見?!?p> 完全不用幫忙嘛。松言只云打了哈欠,把凳子放好原位后就要離開。
茶茵甜甜一笑,道:“嗯,再見。”
好無聊啊,果然還是回家修煉吧。松言只云剛要離開,突然就見到了熟人。果然還是需要幫忙的。
千本正帶著他的手下,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完全沒有注意到松言只云,嘴里還叼著香煙。
千別也是裝酷而已,根本就不會抽,一下子就被嗆到了。路上的行人見是臭名昭著的千別,都是有多遠走多遠。
“喂喂喂!”千別一腳踏到了板凳上,對著驚慌失措的茶茵蠻橫道:“小鬼,你爹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啊?”
這話說的,別說茶茵,就連松言只云都生氣了,今天有帶有劍刃,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千別的對手,不過他要是真的很過分,松言只云會毫不猶豫地向他砍去。大不了等旻回來了,好好教訓他一頓,把他教乖了。
“才不是呢!”茶茵生氣地盯著千別,眼角閃過一滴眼淚,倔強道:“才沒有!父親只是睡著了!”
“哈哈哈哈——”
茶茵的話惹得千別和他的手下哄堂大笑,一個收下繼續(xù)笑著,走到千別身邊,道:“老大,她爹早在裁決之地的戰(zhàn)爭中沒了?!?p> “果然如此!”千別嘿嘿一笑,隨手把煙一扔,揪起茶茵,奸笑道:“我直接說吧,你那個老不死收藏的名刀呢,老子我,想要?!?p> “才不給呢!”茶茵臉氣得通紅,拼命掰開千別的手。
“這可由不得你啊,今天我必須得得到,為了不那么麻煩,你自己拿出來吧,不然……”千別陰險得湊過了臉,嘿嘿一笑道:“我就吩咐手下,把店里都砸一遍,慢慢翻,就你這個小屁孩了,能怎么樣?”
千別可是很早以前就非常想得到茶茵他父親收藏的名刀,“徒”了現(xiàn)在可是個好機會,一是茶茵完全拿他沒辦法,因為有勾結一些龍騎士,所以就算茶茵求救也沒事。
一絲劍氣閃過,反應極快的千別立馬松開了手,退了一步。
松言只云剛剛趁千別不注意,所以斬了過來,沒想到他竟然反應那么快。
松言只云連忙把茶茵護在身后,突然被偷襲的千別暴跳如雷,罵到:“哪個混蛋!這么沒教養(yǎng)!不聲不響地搞偷襲!”
松言只云懶得回他這種笨蛋,竟然要偷襲,那還出聲干嘛?
最讓松言只云服氣的就是那些圍觀的城民了,一個女孩被這么多人欺負,竟然沒有人出來幫忙?
怎么又是這個小鬼……千別一看,見是松言只云,臉色立馬就拉了下來。
說實話,千別還真不敢對松言只云動手,一是因為旻,二是類奎。當晚沒有報復成功,還差點被松言只云給殺死,那天的怪物到現(xiàn)在千別還懼怕著。
今天怎么這么倒霉!千別一臉不爽地盯著松言只云,松言只云也不服輸,一直給千別回眼神。
“走啦!”
千別重重地哼了聲,對手下出著氣,罵罵咧咧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