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抬高點!”
“知道了!”
“動作能流暢點嗎,那么生硬!”
“知道了……”
“喂喂,你的腿是擺設嗎?我怎么教你的!”
松言只云實在受不了了,木刀一扔,對旻道:“我剛挑完水誒,又去砍樹,還要負重,你讓我休息下行不!”
旻一臉嚴肅,捏著松言只云的臉,語氣沉重道:“小鬼,你在耍什么孩子氣啊?不是想要變得像我一樣厲害嗎?不是要讓世界沒有戰(zhàn)爭嗎?有那野心,但是你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配嗎?”
松言只云撥開他的手,道:“我又不是鐵做的,況且我還這么小,身體受得了那么折騰嗎?”
“呵,用這個來逃避嗎?你知道你爸爸多少歲就開始練習嗎,你自己我又多少歲開始練劍嗎?我們比你還辛苦,你現(xiàn)在這么點就受不了了,世界上比你努力的人多著呢!”
見松言只云還要狡辯,旻的眼神變得更加嚴厲起來,繼續(xù)道:“你的行為配不上你的野心啊,真的受不了,趁早放棄吧,做個普通人得了,要不后面的你更加硼潰。”
真的嗎?真的啊,我確實是個每天嚷嚷著要世界和平地小鬼而已,這點程度都受不了。聽了旻的一番話,松言只云底下頭,再也不敢說話了。
“沉默了?”旻點了點煙,坐回一旁,道:“要想證明不是自己的大話,那就給我拿出實際行動來,發(fā)什么呆!繼續(xù)!”
“那才不是什么大話!”
松言只云拿起木刀,更加認真地揮舞了起來。
早該這樣了。旻笑了笑,這番話早就該跟松言只云說了,畢竟是小孩子,不狠點他是不會真的下定決心的。
我的愛刀啊……旻看了看自己的刀,見被摩擦出了許多刮痕,滿是心疼,夜不知道松言只云怎么拿來砍樹的,砍地石頭吧!
旻是越看越難受,看了看在努力地松言只云,說道:“松言只云,你自己好好練習,別偷懶啊,我去給你找把刀,過幾天也要你用到?!?p> 誒,不會是開始教刀技了吧。松言只云有些興奮,旻早就看出來了,哼了聲,道:“喂喂,只是皮毛,你要真想快點練習刀技,那就努力把基本的練好吧,體能很重要的。”
“知道了,快點去吧?!?p> 松言只云撇了他一眼,繼續(xù)揮舞著木刀。
“真是的?!?p> 旻無奈地搖了搖頭,點了根煙就出發(fā)了……
很快就到了徬晚,旻出去還沒有回來,松言只云可不耐煩了,停止了練習,喝了口水,抱怨道:“怎么還不回來啊,我快餓死了”
殊不知旻因為城里的刀一把都沒看上眼,去找了鑄劍師,可誰知,這里的鑄劍師也水得很,所以旻一直在城里四處看看,哪里有手藝高點的鑄劍師。
“老大老大,那天我偷偷跟著那混蛋,他住的地方就在前面?!?p> 那天被旻教訓的那個惡黨,因為不服氣,找了他們的老大千別來找回點面子。
“什么人啊,敢動我千別的人。”
那千別看著惡黨一副把旻恨之入骨的樣子,撇了他一眼道。
千別身邊跟著的可不止那惡黨一人,還有數(shù)十個手拿刀劍的勇士,身上穿著的正是和平區(qū)護衛(wèi)的鎧甲。而千憋只是隨意的休閑裝,臉上還有著幾處刀疤,劍也不用自己拿。
“老大,是個叫旻的混蛋,是個殘疾的勇者?!?p> 看到千別要抽煙了,惡黨立馬掏出打火機,上前一手擋在火機前,一手點煙。
千別彈了彈煙灰,不屑道:“一個殘疾的廢物都能把你小弟給放倒,以后出去別說認識我千別愛,曼鼠”
曼鼠就是這惡黨的名字,人如其名,他非常了解千別的脾氣,當下只好連連點頭。
他們走了一會兒,很快就到因戰(zhàn)爭被毀壞的區(qū)域了,亂石交錯,曼鼠看了看,在這個區(qū)域中,前面有個簡陋的房子,立馬靠到千別身邊,小聲道:“老大,就是前面,那個教旻的家伙就住那里?!?p> “哦?”千別仔細看了看,突然大笑道:“什么啊,一個破落戶而已,你們還真夠廢柴的誒,竟然還被那種喪家犬欺負?!?p> 話一剛落,身邊地勇士也跟著笑了起來,唯有曼鼠低著頭,滿是尷尬。
千別完全不知道旻的厲害,讓跟著的人都留在這里,叫了曼鼠,兩人就這么大搖大擺地過去了。
“喂,曼鼠,人呢?”千別來到了松言只云的簡陋屋子中,見空無一人后,有點生氣道:“人呢,在哪?”
“不會有錯的,那天我悄悄地跟著他們,他們一定是住在這。”
曼鼠滿頭大汗,如果千別誤以為是騙他的話,那下場可不是一般的慘。
千別站在外面,不耐煩地跺著腳,曼鼠則緊張兮兮地,在這幾間簡陋地房子里搜索著,就連鍋都被他抬起來看個究竟。
“喂喂,干嘛來翻我家,小偷嗎?這里可沒什么可以偷的哦?!?p> 松言只云坐在高處地巖石上,擺著小腳。剛休息完一看有兩人正在房子里翻來翻去,松言只云不爽道。
聽聞聲音,千憋抬起頭看了看,曼鼠見到是松言只云后,立馬就松了口氣,連滾帶爬地跑到了千別身邊,指著松言只云道:“老大,就是這里,他是那個叫旻的同伙,那天就是他先拿東西砸我的。”
松言只云也立馬認出曼鼠了,他就是那天被旻教訓的惡黨。找人來報復嗎,完了,旻叔叔那家伙不在。
松言只云自然明白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繼續(xù)坐在巖石上盯著那曼鼠看。
“那欺負你們的那個人呢”千別不耐煩道,自己不可能對一個小鬼下手的吧?穿出去不好聽。
曼鼠沖松言只云吼道:“喂,臭小鬼,那個叫旻的混蛋呢!”
我哪知道他跑哪去了。松言只云搖了搖頭,鎮(zhèn)定道:“不知道啊,我哪懂他去干嘛了?!?p> “你……”
曼鼠是越來越驚慌了,因為他看到千別的臉色早已不耐煩了。
“那,那他什么時候回來??!”曼鼠又問道。
“抱歉,這個我也不知道哦?!彼裳灾辉齐p手一攤,毫無辦法道。
臭小鬼!曼鼠緊張得身體都發(fā)抖了,看了看千別,強顏道:“老……大,你看……”
“我現(xiàn)在很不爽誒?!?p> 千別冷冷地撇了曼鼠一眼。
曼鼠害怕地跪了下來,驚慌道:“是小的不好,小的沒有打探清楚。”
啊?是來搞笑的嗎?真奇怪。松言只云看著他們也是一頭霧水。
見曼鼠磕頭如拌蒜,千別舒了口氣,看了看周圍的房子,邪惡地笑了笑,道:“既然來了,總得留點什么吧?拿劍來!”
聞聲,曼鼠立馬把劍遞到了千別手中,千別懶得拿劍鞘,直接把劍拔了出來。
“等等,你們藥干什么!”松言只云感覺事情不對,立馬站了起來叫道。
千別懶得理會一個小鬼,每一揮劍,劍氣都會把房子給站壞,松言只云看了只能緊咬牙,畢竟他很理智,如果真讓千別注視了,很有可能連自己都打。
我靠,神經(jīng)病啊,沒事把我們的房子給破壞了?松言只云越看越生氣。
千別見松言只云那樣子,自己更興奮了,肆無忌憚地揮著劍。
“是不是很生氣?是不是啊小鬼,你能拿我怎么樣?”千別大笑,挑釁著松言只云,好像這樣可以讓他心情愉悅,笑了笑,收回了劍道:“小鬼,告訴那個叫旻的家伙,是我搞的有什么問題來找我,哦,對了,我叫千別?!?p> “你神經(jīng)病啊你,干嘛破壞我的屋子啊?”
松言只云恨不得下去給他一腳,實在太可惡了。
“你管我?”
“我的屋子誒!”
千別竟然還對松言只云吐舌頭,這要是別人還好,一個油膩大漢這么做,松言只云直想嘔。
“那么拜拜咯?!鼻e滿意地看了看那些房子的木頭,對松言只云擺了擺手就要走,臨走時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松言只云放在地上的木刀,笑了笑道:“誒,你這個小鬼也練刀啊?”
那可是松言只月留下的唯一一件東西,松言只云當場就怒道:“死刀疤臉,把刀放下!”
千別最討厭別人叫他刀疤臉了,臉色立馬就變得冰冷了,撿起木刀就折成了兩半,冰冷道:“我不欺負小孩的,既然你那么愛惜,那我就把他破壞掉!”
“不……那是爸爸的……”
松言只云眼孔立馬放大,身體無力地跪了下來,定定的看著那變成兩半的木刀。
爸爸唯一留下的……木刀,就這么被你弄……斷了。
“嘿嘿,拜拜咯小鬼!”千別滿臉的囂張,把木刀扔到了地上,對松言只云擺了擺手就要走。
那可是唯一留下的,唯一留下的,爸爸的……松言只云呆若木雞般,一動不動的看著木刀,還有千別那囂張的嘴臉。
殺了他……突然,松言只云腦海出現(xiàn)了一聲渾厚地聲音。
松言只云的瞳孔收縮放大,一絲紫光閃過,他立馬站了起來,毫無表情的朝千別吼道:“別想走!殺了你!”
千別不以為然地回過了頭,嘲笑刀:“你一個小鬼,說什么……大話……”
當看到松言只云的那一刻,千別不經(jīng)地得顫了顫,冒出了許多冷汗,松言只云身上發(fā)出著忽隱忽現(xiàn)的紫色能量,眼生死死地看著千別,毫無表情,那曼鼠有點腳軟抖了抖。
不過對方也就一個小孩,千別強行淡定,道:“一個小鬼而且……”
“才不是小鬼!類奎!殺了他!”
松言只云奮力朝天咆哮打斷了千別,聲音就如同兩個人發(fā)出的,一個是松言只云稚嫩的聲音,一個則如同惡魔咆哮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