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圈村子,墨玄發(fā)現(xiàn)這里村民很少,但房子很多,可惜都荒廢了,問了村民,都諱莫如深的。
墨玄感覺應(yīng)該是好感度不夠的原因,準備出村看看的墨玄發(fā)現(xiàn)除了李青璇,其他幾個人都在村口準備出去,于是快步與他們匯合。
這時他們也發(fā)現(xiàn)墨玄的到來了,交流了一下情報,發(fā)現(xiàn)大家都是在村里沒什么進展才準備出村看看的。
出了村子,只看到臨村的地方是一片廣闊的田野。
水稻小麥玉米還有其他各種作物,眾人也懶得吐槽這些不同季度的作物為啥能同時長在地里了,只能安慰自己這是個游戲。
穿過田野,發(fā)現(xiàn)邊界圍著一圈木制的柵欄,外面是一片平原,郁郁蔥蔥的草隨風搖曳,迎面吹來的涼風格外令人舒爽,就是這遍地的兔子與野雞太吵了。
墨玄看著這遍地的兔子野雞,終于相信這是個打怪游戲而不是打鐵游戲了,可惜剛才出門忘了從鐵匠鋪拿把武器出來。
裸裝打怪,雖然對象只是一些兔子和野雞,墨玄還是有點兒沒把握。
這時有個男玩家突然沖出去,一腳踢向一只灰兔,只見灰兔一躍而起,一腳蹬在玩家膝蓋上。
男玩家疼的倒在地上,然后周圍的幾只兔子跑過來,合伙就把男玩家蹬死了。
看著一蹦一跳遠去的兔子,眾人相視無語,墨玄咽了咽口水。
說道,“誒呀,剛才出來的太匆忙,家里還沒上鎖,我先回去看看,萬一有小偷就不好了?!?p> 說完就一溜煙跑回村子了。
其他幾人雖然想掉頭回村,但面子上都過不去,互相對視著,就想有人先說話。
這時櫻花仙梨花帶雨的,“嚶嚶嚶,好可怕?!?p> 然后就跑了。
眾人送了一口氣,雖然是個嚶嚶嚶怪,但總算有人打破這尷尬的氛圍了。
于是紛紛找借口告辭回村了。
轉(zhuǎn)眼就只剩勇敢者的尸體還在溫暖的草地上一抽一抽的躺著。
顧文無語的看著其他人遠去的背影,直在心里罵道:
“滾蛋啊,我還沒起死,還能再搶救一下啊。”
嗯嗯嗯了幾下,可惜傷到頸部不能發(fā)聲的顧文還是沒法發(fā)聲,顧文只能絕望的看著小伙伴們遠去的背影。
難道自己只默默地在這里等死嗎?
躺了大約一個小時,“咦,這不是村里李寡婦家的大壯嗎?大壯,你躺在這兒干啥呢?小心被野狼叼走了。”
躺著都要睡著了的顧文睜開迷糊的眼,發(fā)現(xiàn)旁邊站著個扛著大野豬,身穿獸皮大衣的壯漢。
“我”,顧文驚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說話了,揉了揉腳,發(fā)現(xiàn)也沒剛才那樣痛了,于是右手撐地站了起來。
也沒好意思告訴這個大叔自己被兔子秒殺了。
只能說道:“大叔,沒啥,就是走累了在這里躺躺”。
大叔看了看顧文衣服上那幾個明顯的兔子腳印。
提了提肩上的野豬,也沒說什么,就準備回村了。
顧文一個人也不敢繼續(xù)待在這里,快步追上大叔。
看大叔手上還提著兩只兔子,夢界雖然安排了個身份,但可惜沒有相關(guān)的記憶,也不知道大叔叫什么名字。
顧文說道:“大叔,我?guī)湍隳猛米影?!?p> 大叔遞過兔子,笑著說:“小子,挺懂事的。聽說你們前段時間被陳二狗慫恿著出山去尋找他大哥,路上誤喝遺忘之井里的水了?”
顧文心想,這應(yīng)該就是夢界安排這個身份的后續(xù)保障措施了,想的挺周全的。
于是隨意支吾了聲,然后又好奇的問道:“大叔,這里四面環(huán)山,真的有出去的路嗎?”
大叔笑罵了一句:“沒有路,你娘是從天上。。。。。?!?p> 自知失言了的大樹緊接著就閉口不言了。
顧文追問了幾句,可惜大叔再也不肯說話了。
走到村口,大叔就說道:“天快黑了,快回去吧”,接著就提著野豬邁開大步走了。
顧文剛準備轉(zhuǎn)身走,發(fā)現(xiàn)手上還提著兩只兔子,連忙朝大叔背影喊“大叔,你的兔子”。
大叔揮了揮手,也沒回話。
顧文只好提著兔子走向李寡婦家了。
還沒走近,就看到一身上一套白衣,風韻猶存的婦女站在門口眺望,顧文心想這應(yīng)該是李寡婦了。
看著走近的顧文,李寡婦快步走到顧文身邊,拉著顧文的手哭道:
“大壯,天都快黑了,我還以為你又要出山呢,你那死鬼老爹走得早,你要是再離家出走,留我一個人可怎么辦?。俊?p> 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顧文看著眼前哭泣的李寡婦,別扭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李。。。。。。娘,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還給你打回兩只兔子呢?!?p> 說著揚了揚手中大叔送自己的兔子。
李寡婦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望著提著兔子的顧文?!昂?,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娘給你做紅燒兔頭”
想到那只秒殺自己的灰兔,顧文暗自咬牙,今天先吃你同類,以后非把你做成紅燒兔頭不可。
想著想著就和李寡婦進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