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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將本難為

第六十八章:就是對你不感興趣

女將本難為 十年長燈 2069 2019-07-29 01:51:53

  一聽到危父的話,危蘭月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是說自己有先見之明好呢,還是說自己的爹爹把小皇帝看的比自己孩子還重要的好?自己先前天天出去玩的時候也沒見的他怎么管自己,到了小皇帝這里倒是日日對她耳提面命了。

  “都聽到心里去了,將軍那時候為了小皇帝的事情天天在蘭月耳邊念叨,想來這幾日也是因為小皇帝天天都跟在蘭月身邊,您這才沒有繼續(xù)說下去?!?p>  就在危蘭月估摸著危陽曜要發(fā)火的時候,自己卻立馬又順著剛剛的話接了一句,“那這不是想著將軍有什么要緊的事兒要跟蘭月說,所以特意讓小皇帝避開了么?!?p>  如此說著,危蘭月這才在自己進來之后第一次抬頭看著危陽曜的方向。

  果不其然,跟她自己在心里想的一樣,危陽曜和危臺月都穿著一身鎧甲,而且上面可見的有因為演示而粘上的黃土。

  如此看來,自己剛剛盲猜他們?nèi)チ诵龅氖虑閼?yīng)該沒錯了。

  聽了危蘭月的話,倒是把危陽曜還沒有說出來的話給堵了回去。

  對于危陽曜來說,雖然危蘭月在接觸了小皇帝之后,小皇帝似乎是天天都跟這危蘭月到各種不堪入目的地方玩樂。但是有一點不得不說,畢竟這么長時間以來,可算是出現(xiàn)了一個可以制約小皇帝的人。

  一想到小皇帝因為危蘭月的緣故,連以前拒絕去的朝堂都已經(jīng)進去了,這才不由得把自己的目光放的沒有那么憤恨。

  要是如此想來的話,讓甘毅和危蘭月混在一起,倒也不是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

  如此,想通了這個關(guān)系之后,危陽曜便沒有繼續(xù)在危蘭月帶著小皇帝一起出去鬼混這件事上多加訓(xùn)斥,而是找到另外一個方向開始諄諄教誨。

  一揮手讓那個跪在地上的人起身,危陽曜走回主座上坐下,示意危蘭月去危臺月身邊。

  接到危陽曜釋放自己的命令之后,危蘭月的臉上立馬便帶上了狗腿的笑容。

  這若是把自己的爹爹哄好了,那她以后的生活可是前途無量,再沒有人在自己耳邊念叨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謝謝爹爹!”

  屁顛屁顛去危臺月身邊坐下,危蘭月戴著一副笑容裝作一個乖孩子的樣子。不說其他的地方像不像,這腰倒是挺得繃直。

  看到危蘭月這幅樣子,危陽曜瞪了她一眼,卻并沒有說什么。倒是坐在她身邊的危臺月看到了之后,沖著她笑著眨了下眼。

  “其實說起來的話,我自己也沒有料到小皇帝會對蘭月產(chǎn)生這么大的興趣。畢竟先前小皇帝纏著我讓我給他講故事的時候,我以為他只不過是對于某一種事情感興趣罷了。如今看來,還是分人?!?p>  聽了危陽曜這明里暗里都是在夸自己的話,危蘭月也不由得小小飄了一下。

  她沖著危陽曜遞過去一個毫不掩飾的得意的笑容,緊接著便立馬再次變回那乖寶寶的樣子,等著危陽曜繼續(xù)說下去。

  看到危蘭月那得意勁兒,危陽曜只不過是嘆了口氣。

  畢竟她現(xiàn)如今得意也有得意的理由,正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時候,還真真沒有不讓她得意的道理。

  “只是蘭月你也應(yīng)該知道,即便是小皇帝跟著你的時候再怎么聽話,也去上朝了,可是我們危家人的責(zé)任就不是讓皇上上朝而已。那日常的奏折,現(xiàn)如今可還在路士手中,朝中大臣們一個個的若是想要說些什么事情,都需要路士去過目。”

  一邊聽著這耳熟能詳?shù)脑捳Z,危蘭月一邊裝出一副自己在思考的樣子神游天際。

  便縱是這小小的路士的問題,似乎自己從軍營里出來之后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只是前幾年的時候他們幾個實在是太小,即便是何相有心教他們什么東西,他們也沒有任何心思聽下去。

  及到后來路士已經(jīng)截斷了朝堂上的官員們上疏的道路的時候,何相這才把事情說給他們幾個紈绔聽。只是他們一個個的都以玩樂為重,誰又會去在意那些?

  “奏折從路士手上過這件事,不是一直都是這樣么?”

  危蘭月無所謂地說道,不僅僅如此,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危陽曜和危臺月的方向,打算從他們兩個人的眸中找到一些認同感。

  聽了危蘭月的話,危臺月自覺危父怕不要因為這件事而怒斥一頓危蘭月不懂事是不可能了,便在她說完那一番話之后立馬接了上去。

  “父親不必多慮,只是蘭月她從軍營出來的時候路士就已經(jīng)開始掌權(quán)了。至于其他的事情,蘭月沒有經(jīng)歷過,自然是不知道。”

  作為一個不喜看書之人,她的個人經(jīng)歷可不就是她的全部了?

  即便是危陽曜想要繼續(xù)沖著危蘭月說上幾句讓她明白其中的道理,卻在危臺月說完那一番話之后戛然而止。

  把自己的目光挪到危臺月身上,危陽曜嘆了口氣之后,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只是有一點蘭月你要記得,你要勸皇上把朝政大權(quán)握在他自己手上。他是皇上,是這個國家的天,理應(yīng)掌管我戈安的大小事宜,而不是讓那么一個閹人去代為執(zhí)著!”

  如此說完,危陽曜覺得自己身心俱疲,揮揮手便讓危蘭月先離開。

  及到危蘭月離開了之后,危陽曜這才再次轉(zhuǎn)身看著自己那個依舊把目光放在危蘭月離去的方向的大兒子,不由得有些感慨。

  聽到危陽曜嘆氣的聲音,危臺月把自己的目光挪回來看著危陽曜。似乎是已經(jīng)猜到了危陽曜究竟為何嘆氣,危臺月笑了一下之后,便開口安慰起來。

  “父親何必如此唉聲嘆氣,一開始的時候,不就是不想讓我危家所有的子孫都折損在戰(zhàn)場上,這才放任蘭月在京城里玩的么?若是不怎么負責(zé)任地說的話,蘭月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不就是無憂無慮,與你我當(dāng)時的想法又差多少?”

  即便是差,那也是差了個橫空出世的小皇帝罷了。

  這句話危臺月沒有說出來,但是在座的兩人都懂。

  看了一眼那個依舊笑著的危云月,危陽曜嘆了口氣,還是揮揮手把這件事情給揭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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