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聲是真停了。
楚開顏一聽就知道他要趕人,她趕緊嬉皮笑臉的湊上去:“對,雨停了,殿下這就要趕我走嗎?”
殷驚衍別開臉,不答她的話,她又道:“這位郎君可真絕情?!?p> 耳尖還泛著紅,他一別過頭,楚開顏就能看見,她心中一訕,還真是個純情的冷面小郎君。
她見他一直保持跪坐的姿態(tài),礙于面子一直不叫人將自己移回輪椅上坐著,估算了一下時辰,想必這么久,這人也是要跪麻了。她不走,大約這人就一直這樣跪坐在案,楚開顏看著也心疼,畢竟對于美男,她向來憐香惜玉不是。
她戀戀不舍地回頭:“那我走了,殿下好生休息……”
“……”
剛走出兩步,她再回頭:“我真走了哦,下次再來看望殿下……”
“……”
又走出一步,她再再一次回頭望他,媚眼含情,百般動人:“殿下要記得想我~”
這回,她終于把自己惡心到了,轉回身,她自己就打了個冷顫……
可那人卻生生把自己化成一座佛像,巋然不動,百毒不侵,連抬眼看一眼楚開顏都懶抬。
這人真是……搖搖頭,她終于知道奚云千又是為什么舍得把這殷質子送給她了……沒有點毅力……還真撩不動他!
屋檐閣角一滴雨水順著邊沿滑落,正巧滴在了她的臉上,涼意刺骨,她隨手拭去水漬,又看一眼那依舊灰沉沉的天,唇畔勾起一抹邪笑,大步離去。
秦祈在瞻牙閣等了許久都不見楚開顏回來,命人去掃聽,才知道她一從宮里回來就直奔浮云樓,將手中袖中一直摩挲著的東西,緩緩放下,走出閣樓時,一倩影一下就撞進了他的眼簾,臉上的笑意不自覺的變得更加溫柔起來。
楚開顏也看到了他,她此刻心情還不錯:“你怎么來了?”
他聲線低沉溫和,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顯得有些亂的發(fā)梢:“出來走走,順道來看看阿顏回來沒有。”
楚開顏扯下他的手,抓著他的布袖帶他往回走:“來的正好,知道四大名琴嗎?替我把為首的洛淵琴尋來,本將軍要送人?!?p> 四大名琴,洛淵為首,蛟河次之,南音坐三,鸞鳴為尾。
既然她楚開顏要送人東西,要送自然是送最好的,洛淵,配他。
送人?秦祈眸色一沉,溫潤的笑不減,心中雖疑惑,但他什么也沒問。
他只說:“好。只要是將軍想要的我都會為你尋來?!?p> 至于為什么楚開顏要把人往回帶,她心里跟明鏡似的,什么順便來看看的鬼話,她能信?秦祈這人她太了解了,一定是在瞻牙閣等了她很久。
她讓下人沏上壺茶水,把茶幾搬上來,儼然是要與他長談的意思,秦祈當然是無比樂意,坐下后,他耐心的等她開口。
她不急,他自然也不急。
楚開顏素來不拿正事開悶口,單刀直入話題:“除了尋琴,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舉起茶壺為他倒上一盞。
“你想必一定聽說過龍符令吧?!?p> 秦祈:“自然?!?p> 聽到傳說中如同神物的龍符令,秦祈顯得很淡定,沒有表現(xiàn)出驚訝得意思,并不打斷她,只默默喝著茶,讓她繼續(xù)說下去。
楚開顏就把長公主召見她的事情經過簡潔的與他說了一遍……
她話還沒說完,秦祈便已經明白的差不多了,長公主就是存心給楚開顏找麻煩,這件事情可謂是相當?shù)募帧?p> 這種事可大可小,若成功,定然是為北曜奚氏皇朝鏟除一大禍瘤,可若不成呢?
“那將軍是想……”秦祈還有些疑慮。
楚開顏將茶杯反扣在桌,一點不嫌事大:“風雨不起何來浪靜,既然長公主想玩,本將軍就奉陪到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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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褪侯
打劫了!將收藏!評論!打賞!都通通交出來! 咱不能一直談戀愛,還是得搞事業(yè)的對不對,咱們殷美人前期深藏不露,后面才一鳴驚人,大展身手,男主其實超厲害噠! 女主不用特別努力搞事業(yè),瞧瞧她現(xiàn)在的封號堂堂一品鎮(zhèn)安大將軍,實力值巨高,有錢有房有男人簡直已經人生巔峰了好吧,還搞毛事業(yè),專心撩漢才是正事,主要負責偶爾打怪消遣,虐渣虐渣再虐渣,快樂的難以言喻。 不說了,老夫覺得這就是自己最最最最理想生活了,啊,做夢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