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樣的花紋?”傅逸陽看她不像是在作假,問道。
傅暖暖用手指沾了茶水,將圖案畫在桌子上,花紋的復雜程度超乎想象,但是意外的是她竟然在只是看了幾眼后,便能夠熟記在心。
幾分鐘后,整個花紋便被她畫在了桌子上,其他幾人圍了過來。
其中修為最高的要數蘇銳了,同時他對陣法也多有研究。
“這是最為高級的隔絕陣法,看起來這鏡子能夠起作用,也是這陣法的作用了,只是,陣法的紋路,除了布陣之人,其他人不可能發(fā)覺的,暖暖怎么會知曉呢?”
這個問題,傅暖暖也在心中問自己。
傅逸陽的眼神卻變了,這樣的事情聞所未聞,卻偏偏發(fā)生在自家妹妹身上,他可沒覺得這樣的能力是什么好事。
眾所周知,一名陣法師,保命手段便是自己所畫的陣法,每一筆都有獨屬的痕跡,而一旦紋路被人發(fā)現,陣法便形同虛設,傅暖暖卻能夠一眼就看到陣法的每一筆紋路,并且清晰的畫出來,這樣的能力,如果被人知曉,他也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這件事情,我希望你們都爛在心里?!备狄蓐枃烂C的表情嚇壞了其他幾人。
別看這家伙平時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真正嚴肅起來,就連封君祥也有些害怕,更別說其他的幾人了。
學院里的人,寧愿跟蘇銳比斗,跟周博明比斗,都不愿意跟傅逸陽面對面,實在是這小子,在面對比斗的時候,收斂起平時的漫不經心,讓人實在是瘆得慌。
“哥哥,我沒事?!备蹬瘏s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手段都是無效的。
傅逸陽也是有些過于緊張了,妹妹沉睡這么久,讓他本能的將她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對不起,我剛剛有點著急了。”傅逸陽對著幾人誠懇的道歉。
其他幾人這才松了口氣,這小子一旦變臉,可怕程度不亞于地動,隨即搖了搖頭,他們都了解他,除了妹妹傅暖暖的事情,沒有什么能夠讓他迅速變臉的,而且就剛剛的情況,他們也可以理解,如果是他們的兄弟姐妹,他們也會這樣。
“逸陽,我看啊,你就是過度緊張了,如今這屋里,只有我們六人,天知地知,放心!”周博明開口安慰道。
傅逸陽點點頭,隨即說道:“我跟暖暖交代些事情,先離開了。”隨后便拉著傅暖暖出了包間的門。
包間里的四人面面相覷。
“這種情況你們都見過嗎?”封君祥低頭看著桌子上還未干透的花紋,問道。
其他三人搖搖頭,別說是見了,就連聽都沒聽過,不過,卻從未想過要把消息泄露出去。
“行了,今天很晚了,都回去睡覺吧?!敝懿┟饕贿叴蛑罚贿呎f道,今天一天都在趕路,他還真是有點累了。
其他幾人也是累的不行,于是便依次離開了包間,唯有落后一步的莫一世,在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看桌上已經干涸的痕跡,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