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浪不肯對外稱自己擔任了燕邊城的主帥,因此,只是口頭答應(yīng)。目的是為了防止天下宗前來圍剿,他認為現(xiàn)在宣稱的話,不合時宜。但是這個消息卻被鄭平知曉,鄭平和曼陀教教眾都知道了這個消息,眾人全都一副苦相。因為他們都知道多年前的那一場大戰(zhàn),若不是周浪用計將他們打敗,使得他們元氣大傷,如今他們也不會蜷縮在這里受這種窩囊氣,他們的復(fù)仇大計和仇恨之火在心中難以平息,雖然最近一次,自己的主帥鄭平被耿彪打得元氣大傷,但并未讓他們心生恐懼。他們早就想再次南下,一洗前恥。而燕邊城正是他們南下的必經(jīng)之地。周浪一旦坐守燕邊城,他們的心中,就有了一個巨大的陰影。因為在他們看來,周浪是要比耿彪更可怕的存在。耿彪可以用自己萬人無敵的勇猛讓你輸?shù)男姆诜侵芾藙t會用陰謀詭計讓你陷入他的圈套讓你悄無聲息的輸?shù)男挠胁桓?。前者會讓你沒有了再戰(zhàn)的欲望,但是后者,讓你想一洗前恥,但是你自己卻還是會掉入他的陷阱之中,讓你一輸再輸。這么想來,他們想要南下,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而鄭平卻顯得格格不入,聽到了這個消息,他卻是哈哈大笑。眾人不解,便引來一位小將領(lǐng)的不滿,于是大罵鄭平到:“說你無用,但我們之中有無人打得過你,但是你幾下就敗在了耿彪的手上;說你無心,但是每次都是你打仗出謀劃策最為積極。但是無論如何,你怎么能聽到上任而不愁,反而哈哈大笑呢?你可知道,周浪的實力,并不遜色于耿彪。老教主和張邯打了一輩子仗,不分勝負,就是輸在了周浪的手上,難不成你比老教主更厲害嗎?”
“不得無禮!梁戰(zhàn)!怎么跟副教主說話的呢?”
鄭平看了看這個小將,說道:“教主,沒事,他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而且敢說實話,是一件好事。我想大家都和他一樣有相同的看法,他只是將大家的想法說出來了而已。不怪他!”
然后他又對著其他的將領(lǐng)們說道:“諸位將領(lǐng),我想你們都很奇怪為什么我會哈哈大笑是吧?這得且聽我細細說來!這周浪出任燕邊城的大帥,我們應(yīng)該喜,而不應(yīng)該憂?!?p> “喜?打不過喜什么?”
“別急,聽我說來!如今,天下宗一家獨大,雖有其他勢力蓄謀謀反,但是只不過是以卵擊石罷了,一旦天下宗將其平定,便又能集結(jié)全天下的力量與我們曼陀教想抗,到那時候,我們才是真正的打不過。諸位,你們認為,到那個時候,比起一個周浪,我們會更怕誰?
而如今,西部唐興之亂,潘超損失慘重,耿彪已經(jīng)被派去增援。如果不出我所料,那么他用不了幾天,就能將唐興消滅。因為畢竟唐興不過就是一群草寇,不足掛齒。對于他耿彪來說,不過就是一場訓(xùn)練而已。根本不能足以使中原大亂。而能讓中原大亂的勢力只有兩個,一個南極門,一個燕邊城。南極門我們尚不了解,但是這燕邊城的話,我們還是了解的。周浪之所以不敢公開承認自己是燕邊城的主帥,怕的就是天下宗的人來剿滅燕邊城,而燕邊城現(xiàn)在暫時沒有實力與之抗衡。如果我們放任不管,那么燕邊城就危在旦夕,周浪也不可能打敗耿彪,那么我們讓中原大亂的計劃那就不可能實現(xiàn)了。所以,我們必須行動起來,幫助周浪。讓他公開自己是燕邊城的城主,那么這樣的話,我們的計劃就成了?!?p> “那依你之見,我們該這么做呢?”
“我們要出兵,幫助周浪?”
“什么?你瘋了?幫助周浪?他可是我們的敵人!”
“我們現(xiàn)在除了自己,就沒有朋友!但是無論是耿彪還是周浪,他們的存在對于我們來說都是威脅。而且,他們也是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而這個朋友,只是利益的交換。關(guān)鍵是在于這個朋友我們該如何選擇,才能將我們的利益最大化!要是選擇與二者為敵,我們肯定會一敗再敗;要是選擇與耿彪為友,我們前后夾擊,那么周浪肯定會很快輸?shù)簦俏抑?,他寧愿輸給耿彪,也不會輸給我們曼陀教的!要是選擇與周浪為友,那么我們就有很大的機會達成我們的計劃。一旦燕邊城統(tǒng)一北境各個城鎮(zhèn),那么就可以與天下宗形成鼎足之勢,我們讓他們彼此消耗,彼此內(nèi)斗。我們則坐山觀虎斗,等他們一死一傷,我們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他們打敗了?!?p> “有道理!但是周浪會接受我們的幫助嗎?”
“肯定不會!所以,我們假裝自己做自己的,不要露出破綻。我們出兵,明面上是侵略,實際上是給周浪以喘息的機會。一旦拖住了耿彪,那么周浪就可以放心的在北境打鬧,待他統(tǒng)一北境之后,我們就大功告成了!”
“妙哉,妙哉!好,那就這么辦!”洛耶教主說道,“但是,我們該從哪里進攻?應(yīng)該由誰去呢?”
“這次一定要逼真,雖是戰(zhàn)略性試探,不過若不動真格,恐怕周浪和耿彪都會識破。從燕邊城的話,肯定不行,而且會對周浪形成夾擊之勢。所以,得換一處,我想了一下,最好的地方就是斷崖山,而且,必須由我去!”
“斷崖山?可是那里地勢險要,路途艱險,我們的大軍怎么可能過得去呢?山高路遠,得不償失??!”
“若戲不做足,自己都騙不了,又何以騙得過別人呢?”
見過眾人的商量和決定之后,鄭平擔任主帥,梁戰(zhàn)為先鋒。帶著兩萬大軍繞過燕邊城,浩浩蕩蕩的向斷崖山開區(qū)。再來說說這梁戰(zhàn),也是中原人,因為在中原難以有出頭之日,便向北投靠了曼陀教,而其無論是個人的實戰(zhàn)還是理論見解,都十分出色,加上敢說敢做,加上鄭平制定的政策,所以,他在眾多外族中脫穎而出,成為了曼陀教里最年輕的小將。雖然只有十六歲,但是比起一些年長的將領(lǐng)們出色得多。鄭平此次出征,帶著梁贊,一方面是因為他們都是中原人,另外一方面,鄭平則是想將梁贊作為自己的接班人培養(yǎng)。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誰也說不一定哪一天就死了呢?加上自己的對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更加堅定了他的這種想法。其實都是這樣,當你無法決定你自己的性命是否在哪一刻結(jié)束的時候,你要做的,是將你的想法和觀念傳承下去。朝代是如此,國家也是如此,文化更是如此。所以,這種傳承,是每個人都必須直面的。
斷崖山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而且糧草和馬匹根本過不來,所以,想要大規(guī)模的進軍肯定是不可能的。自古以來,以前的各個勢力想要從斷崖山進攻,肯定是癡人說夢。正因為如此,天下宗在此處布防的人員少之又少,而這里的守將也是仗著這里的天險,以為可以高枕無憂,于是放任屬下懶散,肆意妄為。因為在他的腦海中認定,從斷崖山進攻的人,都是腦子有病的人!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曼陀教便進攻斷崖山,面對突如其來的曼陀教,斷崖山的守衛(wèi)們倉皇應(yīng)戰(zhàn),但是哪里是精心準備的曼陀教的對手?曼陀教輕而易舉的攻下了斷崖山,雖有些死傷,但是這樣的勝利,實在是太輕松了。而此時的耿彪正將唐興解決掉,正想回到宗里,但是又聽到了斷崖山失守的消息,自己也大為惱怒。天下宗的人更是群情激奮,潘成也建議宗主,派軍給耿彪,讓他去打敗鄭平。于是,耿彪臨危受命,從石頭鎮(zhèn)直接率領(lǐng)大軍奔赴斷崖山!他命令一伙人,將被自己打的傷痕累累的潘超送回宗城,自己則和大軍去往斷崖山。
潘成看到自己的兒子雖然平安歸來,但是滿身都是傷痕,于是心急的問道:“超兒啊,是誰將你打的那么慘的?”
潘超回來的消息潘蕓自然也知道,于是早早地跑回娘家,想看看自己深陷險境的弟弟平安。此時,她也很想期待自己的弟弟告訴她是誰將他打的那么慘的!潘超看到是自己的父親和姐姐,也不多忌諱,便惡狠狠的說道:“除了耿彪,還有誰敢打我?”
“彪哥?他打你做什么?”
“做什么?為的就是他能在那些士兵的面前表現(xiàn)得大公無私唄,還有什么企圖?我不過就是他達到這個目的的工具罷了!”說話之間,全是不滿和嫉恨。
看到自己的弟弟被打得這么慘,但是打自己弟弟的竟然是自己的丈夫,潘蕓一時不知該幫誰好,因為弟弟長這么大,自己的父親都沒有好好地罵過他,這下反倒好,一次就被打得那么慘。但是畢竟是自己的丈夫,于是潘蕓便說道:“這也不能怪你姐夫啊!誰叫你瞎指揮的?損失了那么多士兵,他不打你,回來你也要被治罪的!你現(xiàn)在平安無事,要不是他去救你,你能不能活著回來都是另外一碼事了,還去怨恨你姐夫,你是個什么人啊你!”
這一席話被潘成聽到了心里,于是對著自己的兩個孩子說道:“你們姐弟兩就不要吵了,潘蕓說的沒錯,他打你是為你好!而且你姐夫也是為了救你,你不要不識好歹!走,進家了!”
雖然潘成當著潘蕓的面時這般說的,但是暗地里,卻對耿彪產(chǎn)生了隔閡。潘超對著潘成說道:“爹,我看您之前的顧慮是真的要實現(xiàn)了!”
“我的什么顧慮?”
“你之前不是說過怕耿彪的威望越來越大從而威脅到您嗎?我現(xiàn)在算是相信了!現(xiàn)在士兵們幾乎個個為他是從,耿彪的威望是真的越來越大了!”
“嗯,這我也是知道的!不過你也看到了,除了他,你根本就不是打仗的那塊材料啊。幸好當初聽了你的建議,將你姐姐嫁給了耿彪,不然,不是我們家的人,的確麻煩了!”
“把姐姐嫁給他,是想讓他為我們家做事?,F(xiàn)在好了,不知道是把他變成了我們家的人呢,還是他把姐姐變成了他家的人。反正我這次是看明白了,耿彪對你我都有意見了?!?p> “有意見?這話怎么說呢?”
“怎么說?你看看他現(xiàn)在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臉,在士兵面前低聲下氣,在我的面前對我耀武揚威,你說,我能看得下去嗎?”
“那你說,你想怎么辦?你能取代他嗎?”
“不能!但是我不能,就不代表其他人不能,先讓他繼續(xù)得意吧!別忘了,是我們讓他有了今天,我們照樣可以讓他一無所有!”
“你姐姐都快生二胎了,你想干嘛!別打他的主意,我自有分寸!”
蔣益臨走之時來看了看自己的幾位大嫂,以便到達了斷崖山,好向耿彪?yún)R報情況。其余兩位蔣益只是禮貌性的問好,對于潘蕓,則是談了許久。潘蕓將潘超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蔣益,蔣益記住之后,對著潘蕓說道:“大嫂,你就安心養(yǎng)胎吧!產(chǎn)婆這些已經(jīng)隨時候著的,耿大哥一定會平安無事的。等他回來,你一定要給他生個大胖小子啊!”
“嗯!你也去給他說一聲,叫他注意安全。我和孩子們在家等著他回來呢!”
“嗯,好的!”說完,蔣益也帶著其余的黃鐵軍前往斷崖山。到了斷崖山之后,由于斷崖山的地勢險要,耿彪也不敢貿(mào)然進攻,所以,只能觀望,不然曼陀教南下入侵即可。蔣益到達斷崖山,將潘蕓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耿彪。耿彪對著蔣益說道:“潘超真是這么說的?”
“嗯,想必大嫂不會說謊騙我!千真萬確!”
“那個混蛋潘超,我這是幫他,他居然這么說我!”
“以前你對他太好了,所以他將你對他的好當成了理所當然,只要有一次不好,之前的所有的好都是白費了!”
“嗯!不過我跟潘蕓是真心的!這你也應(yīng)該很清楚!”
“以前覺得你有所圖,但是我漸漸明白了,她的確是個值得你用心的女人。但是我還是擔憂啊!”
“你擔憂什么呢?”
“我聽大嫂說道,潘成可是從來沒有打過潘超啊。你這次將他打的那么慘,而且他也不明白你的意愿,你說說,他會不會記恨你,對你使用一些小伎倆呢?”
耿彪這時想起了在石頭鎮(zhèn)和唐興的信使所說的話,他這才警惕起來,對著蔣益說道:“嗯,之前我就納悶為什么潘成要潘超前去剿匪,你知道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什么?”蔣益也感興趣,連忙問道。
耿彪將那些話全都告訴了蔣益,蔣益大罵道:“怪不得!原來如此!那么如此一來,你就要更加提防他們父子兩了!”
“嗯。這也是件麻煩事??!對了,這場仗怎么打?斷崖山,基本上打不進去啊!”
“嗯,這我也知道!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不讓他們南下。反正他們運送糧草過來也極其不容易,就看誰能撐到最后了!”
當耿彪馳援潘超去石頭鎮(zhèn)援救潘超的時候,趙風問道周浪:“周大帥,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行動?”周浪卻還是有些猶豫,未給趙風任何答復(fù)。趙風也不敢多問,因為對他來說,自己已經(jīng)將所有的決定權(quán)交到了周浪的手上,自己至多只是建議。
正當周浪有所行動時,聽到了鄭平從斷崖山進攻,這一下他完全沒有了猶豫,因為天下宗要從燕邊城抽調(diào)一部分的士兵前往斷崖山支援。所以,他一等這些士兵的離去,立馬就采取了行動,不僅將剩余的天下宗士兵趕出去,還對一些黃鐵軍的部下加以籠絡(luò),使之成為了自己的部下。他對趙風提出的策略是“八字方針”,‘軟硬兼施’及和‘收納剿滅’。所謂的軟硬兼施,就是將燕邊城周圍的個個城主約來談判,大說共反天下宗,曉之以理,動之以利。若聽從之則好,不再有其他的事,若不聽從,則將其威脅。所謂的收納剿滅,便是聽從了自己的,,便將他歸為自己的勢力,不聽從的,則快速將其剿滅,消除自己的一個威脅。在原來自己暗中觀察和約定的情況之下,周浪知道哪些可以不用打,哪些可以威脅一下即可,至于那些不得不打的,周浪邊用計策和無力將其解決掉。在耿彪與鄭平這些對峙的一年來,周浪幾乎已經(jīng)將北境之內(nèi)全都化為了燕邊城的勢力范圍?,F(xiàn)在就只剩下了北境對燕邊城最大的威脅,也是天下宗在北境最大的藩屬城鎮(zhèn)了。就是以前想要綁架青蓮的錦山城。錦山城城外有一條大河,若守住了這條河,那么也就是占據(jù)了天險,天下宗想要進入北境,那么就難上加難了。所以,若燕邊城將錦山城打下來,那么和天下宗形成的對峙之勢就完成了;要是錦山城打不下來,那么燕邊城就岌岌可危了。這至關(guān)重要的一城,誰也不肯失去。所以,無論是耿彪還是周浪,都在為錦山城絞盡腦汁的的在思考,在盤算。但是因為天下宗給自己的任務(wù)就是堅守斷崖山,所以,耿彪也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錦山城的情況。錦山城因為有胡泉父子二人鎮(zhèn)守,本來自身的實力也不容小覷,所以,周浪盡管幾次嘗試著進攻,都沒有占到便宜,相反,還損失巨大,這也是使得為什么天下宗不肯派耿彪過來,而堅持讓胡泉父子鎮(zhèn)守的主要原因。
燕邊城的進攻在這受阻,無法繼續(xù)難移,但是這錦山城至關(guān)重要,一旦打不下來,就岌岌可危,所以,無論是周浪還是趙風,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與難題。都在竭盡腦子的思考如何是好。
一日,趙風在書房中苦思冥想,他的兒子青明走了進來,看著趙風愁眉不展的樣子,便對著趙風說道:“爹,你這般愁眉不展的模樣是所為何事???”
趙風看了看青明,說道:“還是不是因為錦山城嗎?怎么打也打不下來?。 ?p> “這還不好辦嗎?我就有一計!”看著自己兒子胸有成竹的樣子,清風急忙問道:“你說,你有什么計策?”
“有道是有,但是我看你也不一定同意!”
“你先說來聽聽,我看可行不可行!”而此時,青蓮正好來找自己的父親,看到弟弟和父親談話,就像讓他們談完了再進去,所以,就在門外聽著二人的談話。
“我知道,當初想要劫持姐姐的那個人就是錦山城的兒子胡泉,而且現(xiàn)在胡泉就是錦山城的將領(lǐng),我得知他十分喜歡姐姐。若當初不是周浪將她救出來,恐怕姐姐也已經(jīng)落入他的手上了!我們要不將姐姐許配給他,形成聯(lián)姻,那么說服錦山城,豈不是易如反掌?”
“你這個混賬東西,你姐姐是我們交易的物品嗎?”趙風大怒道,“你最好給我閉嘴,要是讓我知道你向別人說起這件事,就別怪我不客氣!”
“是,爹,但是你我都清楚,周浪之所以留下來幫我們,不就是因為他喜歡姐姐嗎?反正姐姐都是要嫁人的,他周浪沒有行動,干嘛非得讓姐姐呆在家里?”
“畜生!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兒子?”趙風狠狠的一巴掌扇在青明的臉上,青明被狠狠的打在了地上,這一巴掌將躲在門外的青蓮都給嚇了一跳,急忙跑了起來,趙風一看到青蓮,便知道自己的談話被青蓮聽到了。于是便對著青明說道:“你最好去給你姐姐道歉,否則,她要是做出什么傻事來,你就不要怪我沒你這個兒子!”
青蓮跑開之后,腦海中事實浮現(xiàn)著青明和自己父親的談話。他想到自己的父親因為此事而操勞,一年之間頭發(fā)全白,憔悴得仿佛蒼老了十歲。而周浪也是愁容滿面,沒有了曾經(jīng)揚在臉上的自信和威嚴。自己父親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看到父親這個模樣,自己也很難受,想想青明所說的話,其實也并無道理。其實只要自己肯犧牲,就能將這個問題解決了。雖然自己很喜歡周浪,但是周浪自己一點表示都沒有,所以,還不如為他們解決這個問題,也是對父親的回報,也是對周浪的最后一份愛吧!想到了這一點,青蓮便悄悄地離開了這里,想著錦山城而去。
以往青蓮幾乎天天都會來看周浪,可是連續(xù)兩天了,見不到青蓮,自己的內(nèi)心也有點不好受,辦什么事也總覺得欠缺點什么。于是在這種折磨之下,他便決定親自去找青蓮,但問道趙風的時候,趙風也覺得奇怪,便問道:“她不在你那兒嗎?”
“不在??!那她會去哪里呢?”
這是,趙風才想起兩天之前與青明的談話,找來了青明,問道:“青明,你想你姐姐道歉了嗎?”
“沒有?她都沒聽到,道什么歉???”
“什么?完了,那丫頭真不會去了錦山城吧?”
“什么?她去錦山城做什么呢?”
“以前就是錦山城的胡泉想要劫持青蓮,就是你從他們的手里將青蓮救回來的。青蓮去錦山城,應(yīng)該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情想要嫁給胡泉吧!”
“什么?那個白癡!怎么那么天真?她走了多久?”
“兩天了?”
“這里到錦山需要四天,一切都來得及。現(xiàn)在的大小事您就先負責,我去將她帶回來!”
“嗯,那就麻煩你了,一定要將她安全的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