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俺娘說了當(dāng)兵管飽
“娘,俺們把這些麥子割了吧?!?p> “孩子,這不是俺們家的。”
“可我餓……”
“偷東西是會被打的?!?p> “娘,俺不怕,俺可能打呢!”
“孩子,你去當(dāng)兵吧,當(dāng)兵就能解決口糧……”
許褚沒搞清楚他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不過,正如他娘臨終前所說的那樣,當(dāng)兵真的能解決口糧啊。
“你是說,你是許褚?許仲康!”張牧震驚到下巴幾乎都要掉在地上了,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兩個(gè)巴掌,至今不敢相信。
現(xiàn)在的許褚還是非常年輕的,約莫十七左右,身高一米七零左右,體重近三百斤,甚至還重,遠(yuǎn)看就是一肉球。
長的也是非常憨厚可愛,臉蛋肉嘟嘟的,笑起來時(shí)眼睛瞇成一條縫,一臉牲畜無害狀。
“對啊,不過主公,俺可不會寫我的名字,太復(fù)雜了?!泵鎸埬恋脑儐枺S褚頭也不抬,抱著一個(gè)飯桶,把手伸進(jìn)去,不斷的掏著飯吃。
而他周圍,已經(jīng)堆著五六只飯桶了。
許褚瞥了眼另外幾只木桶,不好意思道:“那個(gè),我還能吃嗎?”
“混賬東西,就知道吃!不許吃了!”郝萌立馬阻止了起來,照這家伙這飯量,一頓頂他人好十幾頓伙食呢了。
“啊?”許褚有點(diǎn)傷心,抬頭看向眾人,可憐兮兮道:“可俺娘說了,當(dāng)兵管飽?!?p> “咦,郝將軍”張牧阻止了郝萌奪桶的想法,道:“小家伙要吃就給他吃,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架不是。”
“對,主公說得對”許褚拍了拍他那肥碩的肚子,肥肉一抖一抖的,道:“俺打架可厲害了?!?p> “主公”郝萌道:“我看這小子是騙吃騙喝的,十足是個(gè)大飯桶,能力不一定行!”
能力不一定行?張牧看著郝萌微微一笑,道:“郝將軍,這些民兵可都是你挑選出來的,你說他能力不太行,那豈不是在抽自己的臉蛋?”
“是啊是啊”蔣干插嘴道。
郝萌被說的滿臉漲紅,道:“一切只聽主公吩咐?!?p> 那幾只木桶由民兵搬了上來,許褚道謝張牧后正想吃時(shí),張牧一手擋在了木桶上。
許褚抬頭憋屈的看著張牧,似乎也覺得自己吃的有點(diǎn)過分了,抿嘴道:“主公,我,我這次只吃一點(diǎn)點(diǎn),真的,就一點(diǎn)點(diǎn)!”
張牧搖搖頭,道:“仲康,我不是這個(gè)意思,吃你盡管吃,不過,我有一個(gè)要求?!?p> 在聽到盡管吃的時(shí)候,許褚哪還管那么多,道:“別說一個(gè)要求了,就算十個(gè)百個(gè)俺都答應(yīng)?!?p> 說罷,許褚雙手插進(jìn)飯桶里,咕嚕咕嚕的,把桶底的剩菜剩飯一骨碌往嘴里塞去。
“嗝……”又是兩木桶剩飯解決后,許褚終于滿意的打了個(gè)飽嗝。
“吃飽了沒?”張牧笑著問道。
許褚這才露出了笑容,拍著肚子滿意道:“飽了飽了,謝謝主公,你真是比俺娘還好,對了主公,俺娘說了,知恩要圖報(bào),你剛才說有幾百個(gè)要求?俺都幫你去完成!”
“沒幾百個(gè),不多不多,一個(gè)就行。”張牧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幾名武將道:“仲康,既然你說你很能打,這樣吧,你挑一名前輩來打一架如何。”
“?。烤瓦@小事啊,俺還以為什么事呢!”
“放肆!”郝萌又站了出來,道:“主公,讓我來教訓(xùn)教訓(xùn)這小子!”
“郝將軍,就這種小事交給我來!”呂曠上前一步。
“我是大哥,讓我先來打趴這小胖子!”呂翔擠退呂曠在后。
“那主公,俺先熱熱身,吃太飽了我,嗝……”許褚打了個(gè)哈哈,眼中壓根沒有這三人,自顧自的走向一邊,撿起一根鐵槍,在眾目睽睽之下,居然把這把鐵槍給掰彎了。
沒看走眼,他居然硬生生的把兩指粗的鐵槍給掰彎了!
眾人嘴巴張大的幾乎都能塞下一整顆雞蛋,而且這貨居然還丟下一句話,道:“咦,真不得勁,廢鐵一根。”
“那個(gè)”張牧回頭看著郝萌以及呂氏兄弟,道:“剛才你們?nèi)f什么來這?!?p> “主公,今天天氣不錯(cuò),嗯,是個(gè)好天氣。”郝萌道。
“是嗎?”張牧抬頭,烏云不知何時(shí)又聚了起來。
郝萌內(nèi)心慌的一批,脫口而出道:“主公,你可不能賣萌啊,賣萌可恥??!”
看了看呂家兄弟,他們兩人則是吹著口哨,互相猜拳玩著誰贏就是大哥的游戲,壓根就不敢看張牧一眼。
“這樣吧,公平起見,你們四個(gè),誰愿迎戰(zhàn)就上前一步?!?p> 話音剛落,只見郝萌與呂家兄弟同時(shí)后退了一步。
“好,好,甘將軍果然威武!”郝萌道。
“甘將軍果然不愧是我們的實(shí)力擔(dān)當(dāng)!”呂曠道。
“甘將軍,我們會為你加油的!”呂翔道。
一直沉默著的甘寧看了眼張牧,把右手握拳放在了胸口之上。
“興霸”眼見甘寧又要去拿鉤鏈槍,張牧道:“用你的大刀楚河!”
甘寧皺了皺眉,這沒必要?jiǎng)佑么蟮冻影伞?p> “仲康,你要什么武器?”張牧指了指一邊的武器架,道:“刀槍劍還是什么?鉤鏈槍?”
許褚搖頭道:“主公,這些俺都看不上,這些武器都是廢鐵?!?p> 什么,稱鉤鏈槍是廢鐵!
一旁一名剛由甘寧提升為佰長的靜塞軍騎兵聽不下去了,侮辱鉤鏈槍就等于侮辱靜塞軍,踐踏靜塞軍的尊嚴(yán)!這豈能忍受!
這名佰長一手鉤鏈槍就朝著許褚背后處刺了過去,他要教訓(xùn)教訓(xùn)許褚。
許褚頭也沒回,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辦到的,一腋居然夾住了鉤鏈槍,那名佰長想抽回甚至使鉤鏈槍突進(jìn),可無論怎么用力,鉤鏈槍都紋絲不動(dòng)。
就像是陷入了沼澤一般,而這時(shí),許褚發(fā)力了,一把握住槍身,使勁往自己方向抽去。
“俺娘說了,從背后偷襲不算英雄!”許褚雙眼泛紅,身上殺氣四溢了起來。
“仲康,住手!”張牧連忙大叫。
來不及了,許褚出手實(shí)在太快,倘若他扭到這名騎兵的腦袋,恐怕……
現(xiàn)場,唯一能阻止許褚的恐怕也只剩下。
“小胖子!”甘寧雙拳死死握住許褚手腕,使其不得動(dòng)彈,道:“你配的上我用楚河了!”
自此,甘寧終于明白為何主公張牧一定要自己用大刀楚河了。
甘寧也感受到了許褚的強(qiáng),甚至,他的實(shí)力不弱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