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不輸諸葛亮的謀士
自打被俘之后,廖化就沒服過張牧,甚至還一直想著要殺死張牧。
可,久而久之的,廖化心境起了變化,他驚嘆于張牧的實力以及他的神奇之處。
“良禽擇木而棲,元儉,你不必多說了?!睆埬僚牧伺牟恢趺撮_口的廖化,道:“我懂,我都懂?!?p> 跟隨強(qiáng)者才有出路,才有機(jī)會找麴義報仇。
“多謝主公不嫌棄元儉黃巾之身!”廖化抱拳跪謝著。
對張牧而言今天真的是個好日子,十連抽抽到靜塞軍以及末日城堡,現(xiàn)如今廖化也終于投誠在了自己手下。
別看廖化年僅十五,但實力不差,用甘寧的話就是,假以時日其實力必定會超過郝萌那跪人。
再者,廖化身份特殊,他身為黃巾軍一員小將,算是小有名聲,以后指不定能招安一些黃巾軍。
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對于北方群山中張曼成黃巾軍廖化算是挺清楚的。
張牧把廖化分配在了甘寧手下,讓其成為一名副將。
至于先前的那好幾百黃巾俘虜則也是交與廖化帶隊,不過,張牧并沒有決定分配給他們?nèi)魏挝淦鳌?p> 一是自己領(lǐng)地中嚴(yán)重缺乏武器,供應(yīng)完士兵后分配到民兵手上的并沒多少了。
二是要證明忠心,那他們就得去戰(zhàn)場上搶,搶到武器殺敵并存活后,張牧便會真正認(rèn)可他們。
“怎么?還有事?”張牧看著欲言又止的廖化,眉頭一皺,這小子心思很多啊。
“主公”廖化認(rèn)真道:“元儉想起一事!不知該說不該說?!?p> “事?什么事?”張牧饒有興趣的看著廖化。
廖化似乎有難言之隱,一滴滴熱汗從額頭滲出,深深呼吸再呼吸后,還是決定說出來。
他們之前洗劫了一群在群山中扎村避禍的百姓。
那村子里整整百口村民幾乎被系數(shù)殺盡,除了一人。
在說這件事的時候,廖化頭也不敢抬,這事實在太不光彩了,一群士兵虐殺手無寸鐵的百姓。
“除了一人?”張牧明白廖化心思,直接跳過屠村這件事免得其再難堪,揉了揉自己太陽穴,好奇道:“為什么?”
廖化依舊記得那個晚上,他們一眾黃巾軍殺入了那個村莊,燒殺掠奪后,他們在村子中央一顆巨大的槐樹上發(fā)現(xiàn)了一名古怪的男子。
“既然發(fā)現(xiàn),為何不殺?”張牧問道。
“因為槐樹,槐字拆開即為木、鬼!陰兵者!”廖化開始解釋了起來,槐樹為陰樹,自黃巾起義起,天公將軍張角便命人四處移植栽植槐樹,道是以太平要術(shù)之法能使槐樹中能走出陰兵。
正因如此,槐樹在黃巾軍每一位士兵的心里頭都是極為尊貴的。
當(dāng)看到那名男子的剎那,黃巾軍們都認(rèn)為他是陰兵呢!
那名男子著一身黑色道袍,長相英俊,行為卻極為古怪,他對村內(nèi)之事不聞不問著,他的眼里似乎只有他手中的棋盤。
黑白子棋盤!
觀星望月,男子不斷的調(diào)整手中的棋盤以及黑白棋子,最后轉(zhuǎn)身看向了南方,說著一些讓人捉摸不透的話。
此人道是不久后南方便有星光點亮漢末縱橫的棋盤。
“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張牧眉頭一皺,聽廖化所言,好似觸動了他的心境。
南方,指的是腳下這片領(lǐng)地嗎?
星光,指的是張牧嗎?
棋盤上黑白棋子交錯互相絞殺,點亮,難道也指的是張牧嗎?
“他是誰!”張牧對此人越來越感興趣了起來。
“他名為沮授,據(jù)他所言,他是一名觀星師!”廖化答道。
“沮授?沮授?”張牧自念了好幾遍后一拍大腿,驚呼道:“居然是他!”
沮授,漢末三國中被嚴(yán)重低估的謀士,沒有之一。
他是絕對能媲美與荀彧,諸葛亮,司馬懿,賈詡,周瑜,郭嘉等一流謀士。
而且,漢末三國會觀看星象者并不多,只有幾人,諸葛亮,荊州的蒯良蒯越兄弟以及沮授。
倘若韓馥采用沮授的建議,那袁紹不會奪取冀州,倘若袁紹采用沮授的計策,恐怕就能耗死曹操。
張牧一把抓住廖化,激動不已著,搖晃著,道:“你是說,你們抓到了他!”
廖化被晃的有點頭暈,不過還是給了張牧他想要的答案,槐樹上下來的男子他們并不敢殺,只能先囚著。
廖化帶來的這個消息實在太震撼了,張牧覺得,有必要把沮授給營救出來。
自己領(lǐng)地上正缺一個像沮授這樣的能人。
而且得快,得搶在麴義一方之前救出沮授,不然讓他們兩方相遇的話,指不準(zhǔn)沮授就會被麴義帶回冀州,成為韓馥的手下。
“臭小子!”蔣干不停的瞪著廖化,若眼神能殺人,廖化早就被殺了千百遍了。
投誠就投誠了,說這么多屁話做什么,而且還說的是有關(guān)沮授的事。
沮授的名字蔣干在九江學(xué)院里也不止一次的聽說過,這家伙能力還是蠻行的。
“木木,咬他!”蔣干指使小狼崽咬廖化。
廖化一個“清燉還是紅燒好呢”的眼神就勸退了狼崽木木。
自己好歹也是血狼王的子嗣沒想到如今卻要看人類臉色行事,夾著尾巴做狼,這是要是傳到母狼耳里,叫它還怎么做狼啊。
“主公,萬萬不可萬萬不可??!”蔣干還是很會察言觀色的,見張牧表情不對,大有營救沮授的想法后,道:“主公,此事得三思而后行啊?!?p> 白了眼蔣干,張牧道:“三什么思,后什么行啊,讓甘寧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p> “主公,不行!不行??!”蔣干繼續(xù)阻攔著張牧,大聲道:“今天就算是死,干也不能讓你過去!”
“這”張牧一愣,看著蔣干道:“干,你是認(rèn)真的嗎?真的嗎?確定嗎?”
眼見那只化作巴掌大小的大鍘蟹爬上了張牧肩膀,蔣干搖搖他那把雞毛扇子,道:“主公,俺就和你開個玩笑,這么認(rèn)真干嘛。”
廖化也走了上來,道:“主公,軍師說的沒錯,這是,得從長計議!萬萬不可魯莽行事!”
蔣干死死的盯著廖化,頓時好感一片,道:“元儉,你,你你剛才說什么?”
“萬萬不可魯莽行事!”
“不,上一句?!?p> “從長計議?!?p> “不是不是,再上一句!”
“軍,軍師?”
“啊……舒坦……”蔣干一臉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