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魯,差不多到時間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們先下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夠幫忙的地方。”卡特琳大姐經(jīng)歷了如此長一段時間的戰(zhàn)斗,卻是一滴汗都沒有出,衣衫整齊如初,即使亞特魯盡全力了,也不能碰到她一下。
亞特魯現(xiàn)在感覺身體很熱,有一股力量充滿全身但是無處宣泄的感覺,幾乎快要抓狂了。在這種情況下,他來不及多思考什么,就提著手中的劍,再度向卡特琳大姐發(fā)動了沖鋒。
“呵呵,原來你還這么有精神啊,那么我就再陪你練一會吧,亞特魯。”卡特琳姐還以為亞特魯是不甘心就這么認輸,虛榮心作祟,想要用疲憊的身體發(fā)起最后沖擊呢。因此,她也根本沒有重視,隨意的站在那里,準備好再次用手打掉他的武器了。
可是,一股極度的危險感襲上了她的心頭,多年的經(jīng)驗告訴她,亞特魯這一次的攻擊不會一般。
憑借著在無數(shù)戰(zhàn)斗中逐漸積累下來的經(jīng)驗,卡特琳大姐以最快的速度彎下了身子,蹲在地上。也就在這時,亞特魯?shù)墓舨林ㄌ亓战愕念^頂,飛向遙遠的夜空。這是一道月牙形的劍氣,卡特琳姐背后的巖壁上僅僅是受到了一點點的劍氣波及,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道十分明顯的痕跡,簡直像是用炸藥炸出來的一樣。
如果卡特琳沒有低下頭的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即使經(jīng)歷了這么多次的戰(zhàn)斗,卡特琳現(xiàn)在也還是心有余悸,畢竟剛才可是差點不明不白的死掉了啊!
亞特魯身體一軟,手中的劍哐當(dāng)一聲掉到了地上,整個人摔進了卡特琳姐的懷里。
卡特琳苦笑著用力打了亞特魯?shù)念^一下,用抱怨的語氣說道:“亞特魯,你有這么大的實力,為什么一開始不用出來呢?還扮豬吃老虎,真是……”
亞特魯在宣泄了那一股力量之后,感覺渾身都被抽干了,一丁點的力氣都用不出來,也只能暫時在卡特琳姐的懷里呆一會了。
他用無辜的大眼睛盯著卡特琳姐有些生氣的臉解釋道:“卡特琳姐,這真的不能怪我,是這把劍有古怪??!你應(yīng)該知道的。剛才突然就有一股力量從劍上傳到了我的身上,讓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所以我才會身不由己的用出那種程度的攻擊,不然我怎么可能會用這么大的力量來攻擊卡特琳姐你呢?。课乙彩侵婪执绲难?。”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是真的,卡特琳姐,求你相信我吧!先不說我不可能施展出那種程度的攻擊,就算我可以,我也不可能會用那種威力的攻擊來攻擊你的呀!”亞特魯急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他不想因為一個誤會,就和卡特琳姐產(chǎn)生隔閡!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就打我吧!”亞特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取得卡特琳姐的諒解,他深吸一口氣,十分認真地說,“使勁打吧,卡特琳姐,你認為怎么出氣就怎么處置我,我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看著如此認真的亞特魯,卡特琳大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噗嗤!亞特魯,我剛才說的話不過是逗逗你的而已,我也能夠感覺得出來,那種力量和你之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完全不同。看樣子,你所擁有的這把劍,還有太多的謎團等著我們?nèi)ソ议_了?!?p> “啊~卡特琳姐,你好過分啊,害得我擔(dān)心以后是不是都要無法和你說話了呢?!眮喬佤敾謴?fù)了一點力氣,往后一倒,坐在卡特琳對面的地上,賭氣的嘟起了嘴巴,那樣子,還真是有點小可愛。
看著這樣的亞特魯,卡特琳大姐故意壞壞地笑了起來:“哈哈,誰讓你剛才那么突兀的就攻擊了呢,你的這把劍需要你好好使用,我有預(yù)感,它一定會派上大用場的。
至于研究,我就不研究了。反正以我現(xiàn)在的水平,也看不出什么東西來,你好好使用這把劍吧!這把劍的力量可能與夜晚有關(guān),這是我的一個推測,你用心好好的去溝通這把劍,寶劍有靈,說不定可以知道些什么。”
“多謝卡特琳姐的指導(dǎo)!”亞特魯禮貌地站了起來,恭敬地給她鞠了一個躬,感情十分真誠,沒有半分做作,他是打從心底里感謝卡特琳的。
“啊,你倒是不用這么客氣,哈哈,怎么樣,現(xiàn)在還有力氣站起來嗎?”
亞特魯鼓足力氣,強裝精神,立刻站了起來,拍拍自己的胸脯:“哈哈,卡特琳姐,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可笑的面子支撐著亞特魯,卡特琳大姐當(dāng)然看出來了現(xiàn)在的他是外強中干,不過這設(shè)計到一個男人的面子問題,外冷內(nèi)熱的卡特琳大姐只是笑笑,看破而不說破:“很好,那么我們就下去吧!”
艾莉森太太在黑暗中躺在床上小聲啜泣著,這么多天以來,她一直都是在奔波流離。而現(xiàn)在,一旦她安頓下來,那么丈夫的面龐,幾乎是立刻就浮現(xiàn)在了她的腦海里?;叵肫鹨郧芭c自己丈夫的一點一滴,她變得越加傷心。她現(xiàn)在只能夠在心里,默默的為自己的丈夫祈禱。
“嘔,嘔!”艾莉森太太干嘔了幾下,擦掉了眼角流出的淚水,不管怎么樣,她有活下去的義務(wù),因為這條命早已不是她一個人的了。
在海邊,薩哈德身為漁夫,最懂水性,他制作了一個簡易的魚叉,就潛到了海里,去尋找那些移動速度不快的海里獵物。光是憑借釣魚,誰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吃上飯啊。就算是經(jīng)驗最老道的漁夫,也沒辦法保證自己一定會在多少時間內(nèi)釣上多少的魚,釣魚這一件事情,在一定程度上是要看運氣的。
船長和多奇不像薩哈德那么會潛水,就只能在岸上拿著魚竿慢慢釣魚。
釣魚是一件十分枯燥的事情,但是兩個人都沒怎么釣過魚,對于新鮮事物感到很新奇,所以還是能夠堅持不少時間的,薩哈德花了幾分鐘就教會了他們?nèi)绾吾烎~,然后就跳到了海里,去尋找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