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銀行方面我已經(jīng)幫你聯(lián)系過了,錢這兩天就會打到你的卡上。”高雄這周成了楊志秘書,上午銀行,下午到房產(chǎn)資源管理市場。
“楊哥,你真的打算賣的那棟房子?”雖然那棟別墅鬧過鬼,但是現(xiàn)在恢復正常,賣掉怪可惜的。
“是的,我打算把一部分的錢捐給一些貧苦山區(qū)的學校?!彼姐y行辦了一張新卡,那張忘記密碼的卡也修改了,卡里有十五萬元,看著新卡上面的那串數(shù)字,感覺像是做夢一般。
“行,算上我的,叫我老子改天也捐個幾萬元?!备咝坶_始欣賞起楊志,原本人一但有錢后,會短時間的失去理智,記得去年有一則新聞一個男子買彩票中了五百萬,高興死了,是真的死了。
“今天下午陪我去一趟醫(yī)院吧,雖然不知道白尚云因為什么把這些家產(chǎn)給了我,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世,給他找個風水寶地,好好安葬?!睏钪就蝗幌肫鹆税咨性撇痪们芭畠涸卺t(yī)院死去。
“你知道白尚云的女兒安葬在什么地方嗎?”
楊志打算讓他們父女安葬在一塊,這也是他為他們做的最后一件事。
高雄一聽,全身顫抖了一下,楊志還是問起來了,但是秋爽不讓他說出去啊.....
“楊哥,這個......被白尚云的女兒被帶回老家安葬了,算是歸祖歸宗了,我們就沒必要這么麻煩了,他老人家明白你的心就夠了....”高雄說完這段話,全身燥熱,汗流浹背,不能說出那件事,只能找個理由搪塞過去,過了這段時間也就息事寧人。
“那我不是也要把白尚云的骨灰?guī)Щ乩霞野苍釂幔俊奔热慌畠憾及苍釙霞?,總不能把白尚云隨便找個墓地安葬了吧。
“這.....楊哥,哦!對了!白尚云有在遺囑里專門講過,安葬在陽城就好!”
楊志摸著頭,他怎么沒有看到。
“我怎么沒看到....”
“可能你沒有注意到,不過我確實看到了,”
“楊哥!你就別想那么多了!”高雄怕他再詢問出什么問題,補充道。
“行吧,那我們下午準時出發(fā)?!?p> 中午,楊志的手機來了一條短信,是銀行卡到賬的短信,他現(xiàn)在沒打算用這個錢,畢竟這錢不是自己的,用的心里不踏實,先存著,就當是幫他保存吧。
隔天,楊志請了個樂團,在白尚云的墓碑前演奏了一首離別歌,墓地是高雄選的,這小子懂一點風水,最后楊志送上了一束花,離開了墓地。
“楊哥,別墅那邊可能還需要你親自去整理,我就不方便陪你去了?!备咝蹖δ菞潉e墅有陰影,雖然現(xiàn)在秋爽就在楊志的身邊,但他還是忘不了那一夜房間里的那張臉。
“這兩天辛苦你了,改天請你吃飯?!边@陣子要是沒有高雄,楊志確實忙不過來。
“小意思,以后楊哥只要把我當朋友,就足夠了!”
高雄走后,時間已經(jīng)接近晚上七點。
楊志打開手機,看著上面的地址,叫了一輛出租車,來到別墅。
從口袋里拿出鑰匙,鑰匙是過戶的時候給的。
一推開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鋪面而來。
“咳咳~”楊志給嗆得咳嗽了幾聲。
客廳收拾的很干凈,那些家具摸上去沒有灰層,顯然別墅有人定期打掃。
楊志找到別墅的電力開關(guān),電源已接通,整棟別墅的大燈小燈全亮了起來。
“或許這就是有錢人的習慣?!睏?p> 來到二樓,房門都打開著,順便來到一個房間,里面的家具還有大床都用白布蓋上。
轉(zhuǎn)了一圈,房間干凈的根本不需要整理。
“嗯?”這間房間跟別的不一樣,是虛掩的。
打開房門,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
被子掉落一地,地上到處都是腳印,還有一股奇怪的臭味。
“看來有的整理了!”按理說打掃衛(wèi)生的人,不可能會漏掉這么大的房間啊,而且是根本沒有打掃過,地上一個花盆碎了一地。
“這個大概是白尚云女兒的照片吧?!睏钪灸闷鸫差^的相框,上面的女孩背朝大海,笑的很陽光。
“可惜了?!睏钪就锵У?,這女孩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芳齡,多好的年紀,要是沒出意外的話,家庭條件又好,人又長得好看,前途一片光明,真是可惜了。
“這白尚云怎么安葬自己的女兒,也不給收拾下遺物?”按理說人死后,用過東西會燒掉,會留下一些照片或者物件,來睹物思人。
衣柜里都是女孩的衣物,化妝柜里都是女孩用過的瓶瓶罐罐,還有一個大櫥子里有女孩的包包。
楊志斷定這個房間可能從女孩出事后就沒有來過人,因為他看到地板上有干枯的黑色血印。
從柜子里拿出一張照片,打算明天放到白尚云的墓前。
“這家子人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連收拾遺物的時間都沒有?!爆F(xiàn)在人已經(jīng)走了,這些東西還是原封不動的放在這里,還有那些錢,有一天白尚云的老婆找到后,把這些東西都還給她。
到樓下拿來了清掃工具,大概一個小時后,房間雖然沒有那么整齊,但是總算是干凈了許多。
楊志伸了一個懶腰,有點疲憊,拿來一個凳子坐在上面,打了一個哈切......
咯噔~
樓梯上傳來了鞋子敲擊地板的聲音,聽聲音像是非常硬質(zhì)的鞋子,類似于高跟鞋。
“楊志!”一聲女神傳來。
楊志從凳子上站起來,尋聲看向門口。
“謝.....芳?”楊志看著門口的,赫然是謝芳,雖然頭上的發(fā)型由長直變成了短卷,但是她的面容還是沒有變。
“你.....怎么....”
“你來了!”謝芳非常僵硬咧著嘴看著他。
楊志想問她怎么會來到別墅的。
“好久沒見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過得好嗎?”
楊志的手有點微微顫抖,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心情的變化。
“你怎么來了?”楊志向她走去。
“別過來!”謝芳后退了一步,聲音撕裂的吼出來。
楊志給她的反應嚇了一跳。
“對不起!我要走了,你多多保重。”謝芳話語間可以聽的出來非常的悲傷與焦急,但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楊志見她轉(zhuǎn)身想離開,邁開步子來到她的背后。
“謝芳!”
“不是告訴你別跟過來了嗎?怎么這么不聽話!”陰冷的聲音從謝芳嘴里傳出來,而且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你.....是誰?”楊志想后退,但是腳下像是被502膠水粘住一樣.
“我就是謝芳啊!我的小可愛!”
楊志看著她后被白皙的皮膚,慢慢黑化了起來,整個人像是縮水了一般。
楊志想從口袋里拿出那個木劍,但發(fā)現(xiàn)手也動彈不得,準確的說全身似被施了定身咒。
“這么不聽話!就拿命來!”
楊志看著謝芳黑化燒焦的手,向他抓來。
“完了!”楊志心里一涼,絕望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