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她?
不,他很了解她。
看著慕時卿沖自己舉起小拳頭,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路臨川嘴角彎了彎。
是了,她的確是這樣的人,長得軟,脾氣軟,性子卻一點兒也不軟。
她做出決定的事,就一定會去做。
就像她小時候?qū)W習(xí)舞蹈那樣,不管吃了多少苦,都一直在堅持。
因跳舞而骨折,她哭得撕心裂肺,叫囂著疼,卻在好了之后又馬不停蹄的開始壓腿。
學(xué)習(xí)芭蕾舞的時候,腳趾N次磨出血,疼得兩眼通紅,嬌嬌軟軟的要人抱,抱她去吃飯,抱她去睡覺,雙腳能不沾地就絕不沾地,可一到練舞時間,腳上紗布一纏,無視任何人的勸阻,腦袋一扭就進(jìn)了練功房。
回憶著這些,路臨川的眼底閃過一抹笑意,是他想多了。
“安安?!?p> “?”
“我會對你很好的?!?p> 很好很好的那種。
路臨川說著,目光已經(jīng)轉(zhuǎn)回,從慕時卿的角度看去,她赫然發(fā)現(xiàn)男人在說話時,嘴角似乎揚起了一丟丟。
慕時卿有些茫然,這話聽上去……怎么那么不對呢?
像在表白似的。
表白?
這兩個字沖進(jìn)腦海,慕時卿立刻打住思緒。
她想什么呢,路臨川怎么可能會對她表白?
別說他們從前就不熟,路臨川的秘密她可是清楚知道的,不僅知道,還親眼見過的,總不能這人是個雙吧?
慕小姐腦洞發(fā)散了一下,立刻渾身一個激靈。
她一定是被許嘉月那貨給影響了,怎么一天天的就想些有的沒的。
慕時卿乖巧坐好,車子已經(jīng)平穩(wěn)發(fā)動,直接回了安苑。
車子剛開到別墅門口停下,慕時卿就見大門外站著兩個人,一個莫北,還有一個是路家老宅的管家魏叔。
因為之前和路澤成的關(guān)系,路家的人,除了路臨川以外,慕時卿其實都挺熟。
魏叔在路家當(dāng)了二十多年管家,雖然只是個管家,但路家人對他都比較尊重,自從路老爺子不再管事后,他基本上也只負(fù)責(zé)老人家的飲食起居。
而現(xiàn)在,他出現(xiàn)在這里,那說明……?
慕時卿還想著,魏叔已經(jīng)向他們走了過來:“孫少爺,慕小姐,老先生來了?!?p> 果然。
昨天路臨川被叫回路家,她沒有跟去,雖然知道老人家已經(jīng)同意了,但到底她沒親眼見過,現(xiàn)在老人家出現(xiàn)在這里,慕時卿多少有些忐忑。
“不用怕,有我?!?p> 正想著,耳邊已經(jīng)傳來聲音,慕時卿轉(zhuǎn)頭看向那人,剛剛浮動的忐忑瞬間被撫平,不得不說,這人真的能讓人覺得很安心。
兩人一起進(jìn)去,剛走過玄關(guān),還沒見到人,慕時卿就聽見路老爺子的聲音傳來:“臨川和安安回來了?”
老人家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杵著拐杖,后背挺得筆直,面容蒼老卻不滄桑。
讓慕時卿最詫異的是,老人家臉上不僅沒有怒容,反而帶著笑意。
老爺子脾氣是有些古怪刻板的,他待人很好,但大多時候不茍言笑,現(xiàn)在這樣明顯帶著笑意,意味著老人家現(xiàn)在的心情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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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蹊
PS:路老爺子:“莫助理啊,你知道我們的定位是什么嗎?” 莫·不知道·北:“背鍋俠?” 路老爺子:“不,我們是吉祥物?!? 莫·吉祥物之一·北:“……” 路老爺子:“知道我們的口號是什么嗎?我們的口號是,不擇手段,坑蒙拐騙幫那臭小子抱回媳婦兒。” 莫·吉祥物之一·北:“老先生,我也沒有媳婦兒?!? 路老爺子:“你不著急?!? 莫·不著急找媳婦兒的吉祥物之一·北:“……”我急??! PPS:求票票,求收藏,求評論,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