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薛侯爺再干一杯!”譚熊舉著酒杯打著醉腔道。
薛倫也不客氣直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譚熊見狀也是一口悶這時薛倫忽然道:“譚兄,這樣喝太不過癮咱們換個大碗喝,怎么樣?”
“好!侯爺如此豪氣在下怎能不從?來人換大碗’
沒多久下人拿著三個大碗,薛陽親自為二人倒酒。
此時的薛陽已是頭腦發(fā)暈,找了個托詞便離開了。
薛陽走到古亭旁,望著天上的月亮眼角確實泛起了淚光。
不由得念起了思鄉(xiāng)之詩:
江水三千里,家書十五行。
行行無別語,只道早還鄉(xiāng)。
念完后嘆道:“我的家在哪?”
“薛公子的家不是在上元縣嗎?”一個陌生的聲音道。
薛陽轉(zhuǎn)頭之間一人披著單衣,但是胸口和腰上確是繃帶,薛陽見到此人驚訝地道:“你怎么醒了?你不是還在昏迷著嗎?”
原來此人就是前些時日受傷的|陳桓!陳桓笑道:“我在床上躺了數(shù)日,如果再不醒豈不永遠都醒不過來了嗎?”
薛陽笑了笑,陳桓道:“剛才薛公子念的詩是袁凱的“京中得家書”嗎?
“看來薛公子思鄉(xiāng)之情甚重?。?!”陳桓道。
薛陽點頭說道:“不知道侯爺怎么知道在下的?”
陳桓笑道:“薛公子,說句不入耳的話;除了你們自認為很隱秘實則早已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p> “侯爺這話是什么意思?”薛陽有些結(jié)巴的道。
“呵呵呵,不知道薛公子怎么識得本候???”
薛陽岔開話題道:“嗯....哦!對了,侯爺可知是誰要殺你?”
陳桓眼睛瞇道:“哼?。?!在這京城之中除了那兩個人誰敢動本候一根毫毛?”
“侯爺是說...........”說著在比劃了一個萬字。
陳桓重重的點頭。
薛陽道:“侯爺在下為您引薦一人如何?”
陳桓疑惑道:“不知道是誰,值得薛公子引薦?”
“侯爺跟我來不就知道了嗎?”薛陽說完做了請的手勢。
陳桓率先走去,薛陽跟在后面,薛陽走過去時后背已被冷汗浸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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