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玉盒子在黃旭看來都是標準的正方體,這五個盒子除了六面的花紋不同之外,其他幾乎都是一樣的,重量體積,黃旭感覺都一樣。
黃旭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打開盒子的方法,真的是讓人頭大。
算了算了,不想了,遇事不決,先滴個血吧,雖然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總要試一試。
黃旭一咬牙,一狠心,就用自己的牙齒,在自己的爪子上開了兩個小口子。
正當黃旭準備把血液滴在盒子上的時候,黃旭好像有一種感覺,黃旭從這幾個盒子上感覺到了一種非常危險的氣息。
盒子里藏著的仿佛不是傳承,而是炸彈,是災難。
盒子上傳來的氣息,讓黃旭陷入了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滴血了,黃旭也不知道自己打開盒子后會發(fā)生什么。
不過最終黃旭還是決定滴血,看看能不能打開盒子,畢竟俗話說的好:猶豫就會敗北。
黃旭當著村中眾人的面,把五個小玉盒子,一字排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后在每個玉盒之上都滴上了鮮血,然后又暗自留心的看著人群中的那個中年道人。
中年道人還是低著頭,不過他的嘴巴在不停的動著,不知道在說什么,這讓黃旭警惕了起來,因為不知道這個中年道人到底要干什么,不過小心一點總沒錯。
隨著紅色的鮮血滴在玉盒子上,鮮血像是有了生命一樣流遍了五個盒子,鮮紅的血液逐漸散開流滿了整個玉盒子,將五個白色的玉盒子的六面都染的血紅。
五個白色玉盒子被染的血紅,上面的黃鼠狼雕紋也隨著血液的滴落,盒子的變紅,開始變得更加的邪異的起來。
村里的人看到了玉盒子的變化,也都紛紛的讓開,給黃旭留下了更多的空間。
不過這五個盒子雖然已經(jīng)被黃旭的鮮血染紅變了顏色,但是好像并沒有打開的意思。
果然和自己的那塊玉佩一樣,不是滴血這么簡單。
把東西交給我之后,我會知道該怎么辦,我會知道,我怎么知道。想著想著,突然黃旭的靈光一閃,難道是?
剛才正當黃旭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黃旭的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黃拂留下的東西,除了這五個小玉盒子,還叫村里的人留下了一套《月華經(jīng)》的功法,打開盒子的答案,會不會就是這個《月華經(jīng)》呢?
黃旭默默的運行著體內(nèi)的月華能量,然后慢慢的將體內(nèi)的能量聚集到自己的雙爪之上,此時黃旭的雙爪之上聚集了很多的月華能量,都在不停的閃爍著白色的月華光芒。
隨后黃旭將散發(fā)著月華能量的雙爪,依次放到五個盒子上,每一個盒子上黃旭都注入了一點月華能量。
隨著黃旭的能量注入,五個鮮紅的盒子也逐漸發(fā)生了變化,原本被黃旭鮮血染紅的妖異盒子,隨著黃旭的能量漸漸注入,慢慢的變成了黃色。
當黃旭在最后一個盒子上注入能量的時候,這五個盒子的位置也發(fā)生了變化,從原本黃旭擺放的一字排開的樣子,變成了五芒星的樣子,變成五芒星的樣子后,盒子閃爍的黃光也越發(fā)的強烈了起來。
雖然變化很大,但是這五個盒子仍然沒有打開的意思。
五個盒子擺成了五芒星的樣子,每個盒子發(fā)出的光華互相影響,黃色的光芒變得越來越盛。
緊接著五道黃色的光芒凝聚成了一道黃色的光柱,直沖云霄,黃色的柱直接將天空上濃郁的陰云直接沖散,露出原本皎潔的月光。
天空之上的陰云被黃色的光柱沖散而開,皎白的月光照射而下,把原本黑暗的大地變得恍如白晝。
泛著黃光的五個盒子,也在月光的照射下發(fā)生了變化,散發(fā)著黃光的盒子在月光的照射下,再次變紅,逐漸的散發(fā)出妖異的光芒。
沖天的黃光,變成了沖天的紅光,把天上月亮都染的血紅,原本皎白的月光也變成了血紅的光芒照在大地之上,像是把世界都染成了血紅的一片。
血紅的月光,灑在李家村的眾人身上,讓李家村的眾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血紅的月光照射而下,無風的天空,也漸漸刮起了陣陣涼風。
五個散發(fā)著紅光的盒子,都漸漸的打開了一個縫隙,隨著縫隙的出現(xiàn),盒子上的散發(fā)的紅光越來越濃郁了起來,使得天空之上的血月也變得越發(fā)妖異了起來,猩紅的血月,照射而下的紅色月華,也愈發(fā)的邪異。
如今的李家村被猩紅的血月照射,仿佛一片煉獄。
看到發(fā)生了變化的天空,李家村的人本能的想要離開這里,但是李家村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移動,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樣,連活動一根手指都做不到,更別說運行體內(nèi)的能量了,只能靜靜的站著,看著李家院子中間的黃旭,還有黃旭身邊的五個盒子。
而黃旭此時的狀態(tài),也是和院子里站著的眾人一樣,像是中了定身術一般,無法動彈。
玉盒子上散發(fā)的邪異的光芒越來越強烈,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陣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這笑聲透著興奮,還有高興的意思。
可能是笑聲的原因,黃旭覺得盒子上散發(fā)的紅色光芒越發(fā)的濃郁了起來。
隨著盒子打開的縫隙越來越大,盒子縫隙里散發(fā)出的紅光也越來越濃,五個玉盒子里的紅光濃的仿佛像是水一樣,慢慢的流到了地上,把腳下的大地,院子里的人,院子里的花和樹,都染的血紅。
不過還是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中年道人羅云州,羅云州好像不受周圍的紅光影響,還是可以動,而且身上也沒有被猩紅的血月染紅,依舊是天青色的道袍。
看到周圍的變化,羅云州就覺得這個黃拂的傳承,可能沒自己想的那么簡單,或許黃拂留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傳承之法,而是獻祭之術,自己還想著撿漏,真的是想太多了,現(xiàn)在羅云州心里想的就是,趁自己還沒有被完全定身,快點離開這里,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說不定還能保住性命。
身著天青色道袍的羅云州是這樣想的,他也是這樣做的,但是他行動的速度比不上事情發(fā)展的速度。
羅云州剛準備行動,盒子又發(fā)出了一陣陣的聲音:“哈哈哈,哈哈哈,天不亡我!天不亡我!沒想到我黃拂,終于等到,等到了這個機會,我黃拂還有重見天日的機會?!?p> 聲音結(jié)束之后,所有的盒子的縫隙都在慢慢的變大,逐漸的打開了一個小口,打開小口之后,周圍邪異的紅光也好像更濃郁了,像是濃稠的血液慢慢的從盒子的開口處,慢慢的流出。
隨著流出的紅色的液體越來越多,五個玉盒子的開口也變的越來越大了。
紅色的液體逐漸的布滿了李家村,而五個玉盒子也已經(jīng)完全的打開了。
五個盒子完全打開后,突然從其中一個玉盒子里,飛出了一個黃鼠狼的腦袋,這個黃鼠狼的腦袋,在飛出小小的玉盒之后,就變得越來越大,最后由嬰兒的拳頭大小,變成了成年人的頭顱的大小,看起來很是驚悚。
黃拂的頭顱剛從玉盒子里出來,就看到羅云州準備離開:“你這小輩,云斗幾何?上下何字?滴血何處?因何在此?”雖然只剩下一顆頭顱,但是并不影響黃拂說話。
看到羅云州還能行動,黃拂就知道他不是村子里的人,因為村子里的人,都修煉過黃拂留下的功法,所以體內(nèi)都有黃拂留下的禁制,所以黃拂的氣息一出來的時候,村子里的人都動不了。
這個羅云州還能動,說明他不是李家村的人,黃拂也漸漸的將注意力放到了羅云州的身上。
黃拂的意識也鎖定了羅云州,讓他動彈不得。
羅云州還打算逃走,但是嘗試了一下,最終無法動彈只能回答黃拂的問題:“回前輩,在下羅云州,修行已經(jīng)有三十余年了,師傅早已仙去,一直跟著師傅修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那個門派的。”說著羅云州的臉色有些發(fā)苦,今天本來還打算撿漏的,沒成想要把自己給撿進去了。
“前輩,在下真是無意冒犯,還請見諒。前輩我身上有塊印鑒,是我?guī)煾翟?jīng)得到的,聽師傅說這印鑒是土地印,里面藏著天庭的秘密。在下留之無用,不如就贈與前輩。還請前輩饒過在下。”看到自己沒有反抗能力,此時的羅云州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無論是什么辦法。
“土地???”只剩一個頭顱的黃拂,聽到這個信息語氣略有疑惑。然后用血紅的雙眼看向了羅云州。
隨后羅云州就覺得自己身體被控制住了,自己的手腳都不受自己的控制,雙手不受控制的解開了自己的道袍,然后將道袍里的東西一一拿出,擺在地上。
拿出東西之后羅云州就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又能動了,不過能動之后羅云州也沒有第一時間逃跑,因為他覺得自己在黃拂的手里根本無法逃脫。
“這里面的東西,哪一個是你所說的土地印?!绷_云州的道袍不是很大,但是道袍里面所裝的東西倒是不少,八卦鏡,幾張符篆,還有幾個印章,兩個小葫蘆,一支毛筆,幾張黃紙,一個瓷瓶,三本書和幾枚銅錢。
羅云州從身邊的幾枚印章里,拿出了一枚,放在了黃拂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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