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不走!放我下來!我不走!”
“安安別鬧了,我這個局長的臉都要被你丟光了!”警察局局長對薛家偉招了招手后,扛著安琪兒便離開了審訊室。
“你們這群臭男人,我是不會……”
在安琪兒表示自己不知道什么是處男之后,薛家偉就決定讓安琪兒離開審訊室了。
不過因為安琪兒據(jù)理力爭,無論如何也不肯離開審訊室,薛家偉也只好搖了搖頭繼續(xù)審問。
過了幾分鐘,薛家偉便下了方鐵平是被誤抓的判斷。
然而安琪兒卻表示不能這么輕易的決定,并要求薛家偉和方鐵平解釋清楚究竟什么是處男。
無奈之下薛家偉只好聯(lián)絡(luò)了安琪兒的父親埃爾頓局長。
來到審訊室的埃爾頓聽完薛家偉的解釋后,老臉一紅便打算帶安琪兒離開現(xiàn)場。
安琪兒見自己爸爸來了,居然不幫她將壞人繩之以法,還要讓自己離開,一哭二鬧三上吊地發(fā)起情緒來。
埃爾頓見了,直接就抓住安琪兒,抗在肩上強行將其帶走了。
方鐵平聽著安琪兒越來越遠(yuǎn)的喊聲,看著一臉疲憊的薛家偉問道:“那位警員小姐的爸是警察局局長?”
薛家偉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川陽城警察局局長,同時也是一位帝國伯爵?!?p> “局長之女加伯爵千金,我這是要歇菜了?”
方鐵平:“剛剛為什么不解釋清楚?我豈不是還被惦記著,或者之后又遇到一樣的問題怎么辦?”
薛家偉苦笑著說道:“如果解釋清楚,大概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和你一起去川陽監(jiān)獄度假了?!?p> 方鐵平:“為什么?”
薛家偉看了看身后確定沒人后,靠著方鐵平小聲說道:“上個月,安琪兒在夜間巡邏的時候,遇到一個鬧事的醉鬼被亂開了黃腔。本來那人也沒干什么,只需要在派出所待個一天就可以出來的。結(jié)果這件事不知怎么的被局長知道了,硬是被按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送進(jìn)川陽監(jiān)獄關(guān)了幾天?!?p> “城市太危險,我要回農(nóng)村?!?p> 方鐵平聽完后吞了吞口水,決定賣掉黑魂晶后就回到卡登鎮(zhèn)度過余生。
畢竟卡登鎮(zhèn)那個小地方也就只有一個派出所根本沒有警察局,派出所里面最大的也只是那個吃拿卡要樣樣精通的小隊長罷了。
明面上唯一的貴族也只有擔(dān)任鎮(zhèn)長的子爵而已。
薛家偉見方鐵平一臉緊張的樣子,笑了笑說道:“你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安琪兒雖然是局長的女兒,但也是一個遵紀(jì)守法的警察,你不犯事她也就不會找你麻煩?!?p> “可是他爸會??!”
方鐵平覺得還是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輕為妙,扣了扣臉頰說道:“警官,現(xiàn)在可以把我放了吧?”
“可以,等等簽個字就可以離開了?!毖覀⒆雷由系馁Y料收了收說到。
十幾分鐘后。
“老大,我覺得我們是時候好聚好散了,我和安琪兒姐姐說好了,我以后都跟她混了?!辫F妞放下了手上的金華火腿說到。
“我也想??!但要是公會那些人知道我勇者試煉失敗了的話,非活撕了我不可。”
方鐵平看著面前被火腿迷了眼的鐵妞,搖了搖頭說道:“鐵妞,你發(fā)什么瘋呢!走了,再不走我就叫我大哥來和你聊聊了!”
“居然用自己的老大來威脅我!這是老大干的事?”
本來已經(jīng)下定決心方鐵平說什么都沒用的鐵妞,想起了金甲大漢恐怖的實力,吞了吞口水直接慫了。
于是鐵妞放下了金華火腿,跑了過來抓著方鐵平的衣服說道:“老大我剛剛開玩笑的,你永遠(yuǎn)都是我最敬愛的老大!”
“果然還是叢林法則管用,比起吃,還是講拳頭有……”
“撒手!你滿手油,還在我身上擦!這衣服可是別人旅館的!”方鐵平看著鐵妞亮晶晶的雙手在浴袍上面蹭阿蹭的,連忙抓著浴袍就是一扯。
“刺啦!”
“果然就是坑貨,等時間一到,我絕對要把你辭了!”
方鐵平看著鐵妞手上的布條,嘆了口氣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警察局。
“老大,等等我啊!”鐵妞見方鐵平就這么走了,連忙轉(zhuǎn)身拿起剛剛那只金華火腿就追了上去。
幾十分鐘后。
“大哥你可真的把我害慘了!我看這件浴袍就這么算了吧!”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的方鐵平,對著派樂旅館的光頭佬說到。
“凌晨幾點鐘的時候,背著昏睡的小女孩來愛情旅館開房,誰看了都有問題吧!況且我都已經(jīng)把你的住宿費免了!這件浴袍你必須得原價賠償!”光頭佬雙手抱胸,一步也不肯退讓的說到。
“早知道就不回來了。算了不過是一件浴袍罷了頂多幾銀幣?!?p> 方鐵平:“原價就原價吧,多少錢?”
光頭佬伸出了一根指頭,說道:“一金幣?!?p> 本想掏出一銀幣的方鐵平,歪了歪頭說道:“一金幣?”
光頭佬點了點頭說道:“一金幣?!?p> 方鐵平:“就一件浴袍你賣一金幣,你這什么牌子的哦?”
光頭佬想了想說道:“頭兒說了,我們的浴袍可是金縷蠶絲織的,一金幣已經(jīng)是成本價了?!?p> “金縷蠶是什么品種?難道這浴袍真是高級貨?不對啊,這浴袍根本不是蠶絲做的!”
方鐵平抓起柜臺上面的浴袍看了看,然后遞給光頭佬說道:“這浴袍擺明就是絨的!你跟我說是蠶絲織的你傻還是我傻!”
光頭佬:“你又知道他是絨的?”
“金屬我可能還分的出來,這布料我還真不了解。不過絲和絨也差太多了吧!”
心虛了的方鐵平再拿著浴袍看了看,不確定地說道:“不是絨的那也是棉的,反正不可能是絲的?!?p> 光頭佬:“那我問你,我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么明顯的事情還問,難道這是陷阱題?也對畢竟他也是坐柜臺的還真有可能是女的!”
疑惑的方鐵平看了看光頭佬,發(fā)現(xiàn)他還是有喉結(jié)的,于是笑了笑說道:“你就是想騙我猜是女的對吧?但是敏銳的我已經(jīng)看出來了,你就是個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