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西諶微微挑了挑眉:“哦?是嗎?”
白竹見周西諶這副樣子,高興的說道:“對啊,誰知道她背后還有幾個男人吶!”
“真的?”周西諶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白竹。
白竹上前,斜視著陸小姒:“哼,可不止這些呢,或者啊,她也許跟那幾個男人...呵,這是不知廉恥哦。”
“白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好嗎?”陸小姒聽到這些詞語自然是很不高興了。
認識沒多久,就對她充滿了敵意還惡意詆毀她。
陸小姒拿著呼叫器,把樓下的保安叫了上下:“白小姐,你知道中國的誹謗可以判你多少年嘛?我就當白小姐一個口誤,咱們都各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門在那里,我就不送了?!?p> 她也是前幾天晚上陶白燃給她說了白竹的事情,從小在國外長大,只不過爸爸是中國的,她的性子隨了她的母親。
陸小姒指了指門口,不客氣的說道。
說完,白竹身后的兩個保安直接架起了白竹。
嚇得白竹臉色蒼白:“你們放開我!我...我未婚夫是溫閻,你們這里重要的溫醫(yī)生,你們敢這樣對我!你們!??!”
還沒有被說完,白竹就被提溜下來,保安直接把白竹推了出去。
白竹往后退了幾步,差點摔倒。
“你們!我!”白竹想再進去,可是被兩個保安攔著不敢輕舉妄動。
陰沉沉的瞪了他們幾眼就走了。
周西諶耳邊終于不再聒噪了,拉了拉陸小姒的衣角:“姒姒姐,我要出去,還有那個女人是誰???好奇怪?!?p> 語氣中充滿了撒嬌,跟剛才的漫不經(jīng)心形成了嚴重的反比。
“我們也就是見過幾面而已,只不過...她好像喜歡...喜歡溫閻。”陸小姒的第六感一向很準,而且加上白竹對溫閻親昵的稱呼,八成就猜對了。
周西諶看著陸小姒的表情,笑道:“姒姒姐,剛才我可是聽到了她說你對那個溫閻可是有好感的呢!而且還...咳咳?!?p> “額...你...這件事吧...昨晚,出去玩了特殊情況。”陸小姒摸了摸鼻子,耳根子卻不爭氣的紅了。
周西諶眼尖的看到了,眼簾垂下了,掩過了眼中的傷心之意。
“啊,不是,你誤會了,我們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标懶℃σ娭芪髦R這副模樣以為了他誤會了什么。
周西諶抬起頭,恢復(fù)了那以往的玩世不恭的樣子:“切,你以為我想什么的呀,在這屋里要悶死了。”
“好好好,我們出去?!标懶℃δ切∩戆遄匀皇翘Р粍又芪髦R又叫了幾個男護士,乘著電梯下去了。
推著周西諶,去醫(yī)院后面的小型花園逛了逛。
“這天氣真好呀,我這破腿越來越疼了,唉。”周西諶每天都很難受,特別是腿疼每次折磨著他。
陸小姒道:“這就是快好了呀,有知覺了唄?!?p> 剛開始的時候,周西諶知道自己腿慢慢有疼感,還是挺高興的,到現(xiàn)在他還不如沒知覺的好呢。
“安心啦,這就是慢慢在恢復(fù)了。”陸小姒跟周西諶兩個人停在了銀杏樹前。
現(xiàn)在是七月份快到八月份了,銀杏樹的葉子還是綠冒冒的。
“這要是全都是黃色的話,一定會很好看的吧?!标懶℃κ捌鹆寺湓诘厣系娜~子,葉子的前捎微微泛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