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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逆回想錄

第二十一章 參見叔父

天逆回想錄 殤道 4340 2019-10-01 13:08:25

  在石玄眾人還在排隊之時,忽然一陣震動從遠處傳來,隨即一陣響天裂地的聲音轟然響起,讓在場眾人耳中一陣轟鳴。

  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在這兩域連接的傳送區(qū),四道不知從何處而來的身影忽然踏空而行,迅速向著這傳送區(qū)的四個角落飛去,待飛到一定位置后,四道身影驟然停下身形,然后四人手指掐訣,周身的玄力瘋狂爆發(fā),向著天幕籠罩而去。

  四人的玄力給人的感覺如波濤般洶涌,給人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然而即便是如此兇猛的玄力,依然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覆蓋這整片的傳送區(qū),直到在場眾人都已經(jīng)能看清到底是何物引發(fā)的轟動之時,那四位的玄力才開始開始完全覆蓋住這片天幕,形成一片特殊的光幕,把眾人都籠罩在里面,保護著他們。

  而這時,那引發(fā)那強烈轟動的事物也終于來到了眾人的面前。

  那是一起具有著滔天威勢的海嘯,海嘯高聳入云,一波波海浪連接著天際,攜帶著萬鈞之力,就這樣狠狠的撞擊在了這片光幕之上,使得光幕發(fā)出一陣陣的顫抖。

  一波波海浪沖擊著光幕,也沖擊著在場修者的內(nèi)心。

  每一波沖擊,這些人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隨著這一陣陣沖擊而晃動。

  真的不敢想象,如果這層光幕支撐不住,碎裂開來,那將會是怎樣的一幅景象。

  時間慢慢流逝,沖擊卻久久未停,許多修者都已經(jīng)在緊繃的神經(jīng)下閉上了雙眼,聽天由命般的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許久,終于那強烈的轟擊慢慢的停下,許多修者都一副劫后余生的神情,慶幸的睜開了雙眼,想要看看那平時他們看了千百遍,已然覺得有些厭煩的天幕。

  他們此刻是如此的想要見到那明明分別沒多久,卻甚是想念的太陽與藍天。

  然而,事實不會隨著他們的想法而轉(zhuǎn)移,等待他們的,并不是想象中的藍天和白云,而是另一個他們沒有見過的世界。他們敢發(fā)誓,他們一輩子也沒有見過如此美妙的景象,也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眼前的這一幕。

  眼簾中出現(xiàn)的的確是一望無際的藍色,但這種藍色卻和人們久違的藍天截然不同。

  天空的蔚藍,是一種讓人不禁心神放松,安寧,給人以舒適之感的藍色,而眼前這種藍,卻給人一種深邃,神秘的感覺。

  整片天幕已經(jīng)不再是由藍天覆蓋,這里是海洋的世界。

  誰也沒有想到,在滔天的海嘯下面,這無盡界海是如此的平靜,美麗。

  通過照耀在水里的光線,映入人眼眼簾的這個美輪美奐,光怪陸離的海洋世界,讓人如此陶醉。

  光幕外各種各樣的魚類和小海妖游來游去,有名的,沒名的,見過的,沒見過的,散落在這片海洋里,像眼睛,像星星,美美的,給人以無限美感。

  身處海洋之內(nèi),這里所有的修者都放佛走到了另一個世界,一個與他們想象中不同的世界。

  在這五行域內(nèi),大多數(shù)的修者終其一生也不會有深入海洋的機會,因為所有修者都知道無論是五行域的水路中,還是五行域的域海,更或者是無邊無際的無盡界海,里面都充斥著數(shù)不勝數(shù),修為高深的海妖,時刻準備著收取著其他生物的性命。

  而眼前這個世界卻是給人一種顛覆認識的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

  當然,此刻的他們渾然沒有想到如果天空中的這片光幕裂開會發(fā)生何事,也渾然不知,正是因為這層光幕的存在,他們才能見到如此一幕。

  這片光幕,或者更準確的來說是這個法陣,隔絕的不僅僅是外面無盡的海水,還隔絕了這光幕本身,以及他所覆蓋的地域。

  這就相當于一個幻陣,陣內(nèi)的人能看見外面,而外面的人卻看不見里面,如若不然,讓外面這些看似人畜無害的生靈注意到這法陣內(nèi)修者的存在,那么這片天幕海域本是穩(wěn)定的生態(tài)圈便會瞬間崩壞,清逐這些入侵者。

  雖說這片天幕海域大多都只是一些低階海妖,但不要忘記在場的修者也都是一些普通修者,戰(zhàn)斗一旦爆發(fā),那么勝負真的未可知。

  而且不要寄希望于個別的高階修者,先不說他們能不能以一敵萬,難道你真的認為這片天幕海域便沒有高階的海妖?

  如若沒有,那么這群修者又怎么會渾然忘記眼前所存在的種種轉(zhuǎn)眼便會想到的危機,只專注于那美妙絕倫的景象,難道真的只是因為這里太過于美麗,美到讓所有人都沉迷,沒有人例外,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異常?

  不過這些,這被眼前此景所迷惑的人們便不必指望了。

  很顯然,在那四位開啟這層光幕,保護這里的修者同時也在迷惑外界海妖之時,外面的一些實力高深的海妖,也同樣在做著相似的事情。

  這是一場不屬于大陸修者低層所能接觸了解的交談與合作,在這場意外事件中,有的不只是人和海妖的的和平相處,還有其他的秘辛。

  在這片傳送區(qū)附近的某一個地方,悄然進行著。

  而這時,一個不速之客,也到來了,而那只顧欣賞眼前美景的修者們,也渾然不會發(fā)掘,他們周身少了一個人。

  當然,或許即便是沒有著眼前美景的誘惑,沒有那海妖的幻術(shù),他們可能也不會發(fā)現(xiàn)少這么一個人。

  因為在那人山人海的地方,少了一個平常普通人,基本上不會引起任何人的關注。

  然而這位在他們看來的的普通人,來到這個地方,卻引得兩方震動。

  ……

  此刻,傳送區(qū)附近某處

  一個侍衛(wèi)快步的走了進來,向著正在與其他兩位古怪人物談話的四位大人稟告道:“大人,外面來了一個少年,自稱石玄,想要進來,被我們阻止了,但不曾想那位竟是直接動起手來。我們沒有想到那位少年看起來年紀不大,玄力卻是強的嚇人,我們阻攔不得,因此前來稟報,請大人定奪?!?p>  這四位赫然是那施展陣法的那四位強橫修者,而另外那兩位古怪人物,從他們身上的玄力波動,以及不時地透露出來的妖氣,都在告示著人們,這兩位不是人類,而是兩頭化形的妖。

  妖之化形,只有兩種途徑,要不然玄力修為臻至化境,要不然身負絕世血脈,而看這兩人的玄力波動,明顯不是前者,那么結(jié)果便不言而喻。

  而這從某方面而言,卻也比前者更加恐怖。

  “石玄,真武閣大長老的弟子,他來干什么,搗亂嗎?莫不是以為我們真的怕了他們真武閣不成?!?p>  說話的是個紅袍中年男子,他身上的玄力充斥著火元素的暴躁,很明顯來自于火域。

  “火老頭說的沒錯,我們五行域,每個域界的傳送區(qū)都有人來鎮(zhèn)守,即便是金域都有道友前來,憑什么就是他真武閣特殊。想當年,萬通樓統(tǒng)治著木域之時,也沒這么特殊呀,你說呢?劍魔道友。”

  紅袍男子的話,引起了四人中唯一修水系功法的那位水域老者的同感,開口說道,說完,還詢問了一下身旁的金域的中年劍道修者,語氣中也有了一絲敬畏。

  一旁的土域修者沒有說話,但看其神情,卻也是幾位贊同那兩位之前的說法,同樣把目光看向了金域那位。

  聽著水域老者的話,再看看其他兩域看著這位金域劍魔的神情,很明顯這位應該在他們中擁有很高的地位,或者修為比他們要高深不少。

  然而劍魔雖是聽到了他們的問話,卻依舊只是像之前一樣坐于原處,神色波瀾不驚,只是閉目凝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就在這時,房外傳來一陣少年的聲音。

  “所以現(xiàn)在統(tǒng)治木域的是真武閣,而不是萬通樓?!?p>  隨著聲音傳入屋內(nèi)眾人的耳中,一位少年走了進來,正是石玄。

  只見石玄進屋,先是看向其他四域的四位玄力高深的四位修者,他們是這傳送區(qū)的守護者,每個傳送區(qū),各域都會派出守護者守護,為的就是應對這種突發(fā)情況。

  當然,木域因為一些別的原因,并沒有派出守護者。

  只見石玄拱手道:“四位道友好,冒然闖入,實屬無奈,還請見諒,但四位道友放心,石玄知道分寸,外面的道友們只是暫時失去戰(zhàn)斗能力,并未有其他傷勢,而且此間事了石玄自會給出補償?!?p>  “呵呵,說的好聽,但還不是你出手傷人在先,而且在這木域,你是不是以為就算不給出補償我們也不能奈你何,石玄,你是不是認為我們當真是怕了你真武閣。“

  這時,水域之前說話的那位再次開口,如若說前半句話還算是可以理解,那后半句,那便真的是強加罪名。

  “哈哈,真是好笑,你還別說,就算你們水域全加在一起,也不夠真武閣打的,你竟然還好意思在這大放闕詞。”

  “弟,你這就不懂了,這位明顯就是圖謀不軌,想拉著其他三域一起對抗真武閣,這你都看不出來嗎?”

  “哦哦,聽兄長你真么一說,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怪不得我一開始便感覺不對勁呢?!?p>  在水域那位老者說完話后,石玄與其他三人還未說話,那兩位妖族的已經(jīng)率先開口玩笑的說道。

  的確,如果說火域那位中年修者語氣不爽是因為石玄的強勢闖入,可以理解,那這水域老者的行為除了這兩位妖修的所說的原因,實在找不到其他原因。

  在場的誰也不是傻瓜,雖然都知道水域老者話中的意思,但誰也不愿點明去得罪水域。

  而這兩位妖修無疑是把這一切挑到了明處,頓時使得老者氣急敗壞,道:“你們休要胡說,莫不是以為我們……”

  “你別說,我知道你想說,莫不是你們怕了我族,但不得不告訴你個很殘酷的現(xiàn)實,我族的實力,你們水域還真開罪不起?!?p>  那位年紀較小的妖修看著老者,挑釁的說道。

  話畢,好像是為了印證他所說的話,在他的身后,兩個玄力莫測的妖修忽然出現(xiàn)。

  “你們竟然……”

  兩位妖修的出現(xiàn),頓時引起了水、火、土域三位修者的震驚,本以為是場平等的談判,誰知這一切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中,這種挫敗感,讓人很是不爽。

  而且看那兩位妖修的修為,若把這四域的四位修者比作小溪,那這兩位的修為便如同大海,中間差著河、湖、江的差距。

  “兄長,說真的,真不知道這廢物是怎么修煉到天玄的,心性如此之差。”

  “看他修為,天玄一重天,玄力波動卻比一些地玄還弱,其玄力波動更如無根之絮,很明顯是靠著外物提升上來的,這種情況,終其一生便會止步于此,可憐,可悲?!?p>  “哦哦,原來如此。”

  說完,還一臉憐憫的看著水域老者。

  看著對方的眼神,老者一陣惱羞成怒,但攝于對方身后那兩位妖修,不敢有絲毫動作。

  而且他們說的基本上沒錯,雖在這五行域,天玄已經(jīng)算是各勢力高層,但在他們看來,為了天玄修為斷送前程太過不值。

  “好了,別鬧了,說正事吧。”

  “是。”

  “正事?什么正事?”

  水域老者聞言,像是為了掩護顏面,率先開口問道。

  “額,你為什么自我感覺這么良好?!?p>  對于老者的率先發(fā)問,那位年紀較小的妖修瞬時有些無語,像看著一位白癡一般看著老者嘲諷道。

  然后不給老者說話的機會,一個響指,場上的水域、火域、土域以及那位可憐的,被卷進來的稟報的侍衛(wèi)都消失不見。

  而金域的那位名為劍魔的劍修,也在此刻睜開了眼,看著眼前的兩位妖修,恭敬地拱了拱手。

  “嗯,此間事了。麻煩你了,先回去吧?!?p>  那位年長的妖修對著劍魔說道。

  “嗯,告辭?!?p>  說完,劍魔轉(zhuǎn)身離去。

  此時的一幕如果讓其他三域的修者看到一定會大跌眼鏡,因為他們怎么也沒想到,他們當中最強大的那個人,也就是他們此次交談的底氣所在,竟然會早已與對面相識。

  隨著劍魔的離去,庭室內(nèi)只剩下四位妖修以及石玄。

  然后在石玄以及那兩位兄弟妖修的注視下,那兩位修為強橫的妖修先是向著那兩位兄弟妖修告辭,然后對著石玄微微一拜,才撕裂這方空間,進入其中離去。

  “兄長,你還別說,沒想到他們也看出一些端倪。”

  “沒辦法,畢竟這次我們已經(jīng)算是做的比較明顯了。”

  “也是。”

  “好了,我們別再聊了,要不然一會兒叔父該不高興了?!?p>  “哈哈,相信小叔不會介意的?!?p>  年紀較小的妖修笑著說道,然后轉(zhuǎn)頭對著石玄笑著說道,“是不是呀,小叔?!?p>  對此,石玄看著年紀較小的妖修,笑著點了點頭。

  而這時年紀較大的那位妖修也看向了石玄,拱手道:“參見叔父

殤道

寫了兩章,忘記發(fā)布了,一起發(f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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