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會議一結(jié)束,司徒鈺猶如一陣風般快步離開了會議室,留下一堆職員面面相覷。
整場會議中總裁大人都一臉嚴肅,皺著眉頭滿臉愁緒,搞得大家人心惶惶,還以為公司出了什么大事。
小助理跟在司徒鈺身后,愣是跑起來也沒追上,只得苦著臉,捧著手里的重要文件再次提速。能讓總裁這么著急的恐怕只有一個總裁夫人了。
想起之前總裁夫人特地過來看望總裁的時候,公司大大小小的雄性都在暗中討論總裁夫人怎么這么好看,舉手投足間帶著吸引力,本人卻渾然不知,肆意散發(fā)魅力。
甚至還有一個年紀輕輕剛?cè)肼?,稍有幾分姿色的雄性說,若是當她的地下情人每天提防著總裁大人的謀殺,即使一輩子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他也是甘愿的。
當時,小助理心里也是狂點頭,不過想起總裁的愛吃醋的性格,他還是一臉高深莫測地看向遠方好了。
不出意料,所有說過想當總裁夫人地下情人的雄性都以工作時間聊八卦為由給開除了。小助理心里為自己抹了把冷汗,還好當時他的心里只有詩和遠方。
司徒鈺剛踏進自己的辦公室,就看到一個不速之客,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電腦屏幕,心里一緊,“姐。”
溫歌聽到聲音抬頭就看到司徒鈺緊張地站在那兒也不敢往前走,不禁笑道,“怎么?害怕我把你在自己家裝監(jiān)控的事告訴溫珈?”
“怕。”司徒鈺深知如果溫珈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肯定會生氣的。
溫歌復雜的眼神上下掃視著他,“我是來告訴你,溫珈被綁架了?!?p> “什么!”司徒鈺三步并作兩步來到溫歌身邊,緊緊盯著她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出一絲擔憂,但他失敗了,想了個最不壞的可能,“你做的?”
溫歌夸張地睜大了眼睛,大聲說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綁架我自己的親妹妹!你不能因為我的心理強大,沒有慌張就這樣懷疑我?!?p> 一向不著調(diào)的溫歌關(guān)鍵時刻缺一根筋似乎也不是沒可能,司徒鈺的臉色瞬間蒼白,不敢想象如果溫珈出了事自己會做出什么來。
“她被我公司的一個員工給綁架了?!庇就解暤乃劳鲆暰€,溫珈繼續(xù)說了下去,“她私自挪用公司款項,我叫了警察,結(jié)果還是被她跑了?!?p> 司徒鈺緊繃著臉,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對溫歌出手,“她有什么要求?”
溫歌倒是沒想到一向把溫珈捧在心上的司徒鈺到了這種時候還能保持該有的鎮(zhèn)定,所以說真不愧是最大反派嗎?
之前自己差點就要準備一人把溫珈救出來果然是腦子進水了。
司徒鈺心里清楚過度緊張會影響理智和判斷,控制住自己微微顫抖的雙手,心臟的狂跳聲在耳畔回蕩。
“五千萬,她說地址到時候再發(fā)給我,現(xiàn)在是下午兩點半?!睖馗枳烨返丶恿艘痪洌澳氵@會議開的夠長的?!?p> 果不其然換來了司徒鈺的一記眼刀。
一時之間,兩人安靜地可怕,關(guān)注點都在溫歌的手機上。終于,手機屏幕亮了起來,竟然是一條定位鏈接?
溫歌和司徒鈺疑惑地望向?qū)Ψ剑詈筮€是拿著早就準備好的五千萬開車出發(fā)。
最終他們來到了一家廢棄的工廠,溫歌提著箱子小心地下了車,而司徒鈺則留在了車里。
“你可不能出事,溫珈會打死我的?!睖馗鑴窳税胩旖K于搬出了溫珈才讓司徒鈺放棄和她一起進去的想法。
司徒鈺緊緊抿著嘴,微微點了點頭,只能眼睜睜看著溫歌下車。突然,溫歌貓著腰退了回來,躲在了車旁邊,司徒鈺看向周圍,發(fā)現(xiàn)一個瘦弱的雌性從工廠的門口走了出來。
溫歌剛下車就看到有人出來,想了想張晴不可能這么厲害,在自己剛到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保險起見先躲起來暗中觀察。
沒想到司徒鈺如此果斷地下了車,飛奔到那個瘦弱的雌性身后,趁著雌性沒反應過來,一套行云流水的回旋踢,在溫歌震驚的目光下就將雌性拿下。
兩人一起將那個雌性拖進了車里,司徒鈺先開口,“溫珈怎么樣?”
“不,不知道?!痹趦扇岁幧难凵裣?,這個雌性抖的厲害。
溫歌止住了司徒鈺想要再打她一拳的沖動,反省了一下之前到底是怎么覺得自己妹夫是多么理智的一個人?
“那被你們綁架的人呢?”
“不,不知道?!痹跍馗瓒疾铧c想打她的時候,她趕緊接道,“是張晴和白初一起做的,我,我就是個傳話的。溫珈根本不在這兒,白初沒把她帶過來?!?p> 司徒鈺一聽到白初這個名字,臉黑了不止一層,又是他,陰魂不散。
溫歌偷偷看了司徒鈺一眼,趕緊轉(zhuǎn)移視線,這個世界的雄性吃起醋來還真是可怕。
最后,兩人拎著那個雌性一腳踹開了工廠的大門。這里就一個張晴,連溫珈都不在完全都不帶怕的。
一開門就見那個張晴慫地直往后退。司徒鈺將雌性丟到她身邊,“白初呢?”
張晴一瞬間沒反應過來,不是應該問溫珈在哪里嗎?直到被溫歌踹了一腳,她徹底清醒了,“他,他綁架了溫珈,不知道帶到哪里去了。不,不關(guān)我的事,我連溫珈的臉都沒見過?!?p> 眼前這個臉上帶疤的女人一臉驚恐,司徒鈺看也不想看她。溫歌在一旁冷靜地對司徒鈺說道,“這個女人交給我,你去找白初?!?p> 司徒鈺聽了點了點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還開走了唯一的車。
溫歌等司徒鈺走遠后,一直緊緊盯著張晴,也不說話,走了一個司徒鈺,張晴的害怕也減少了一半,卻被她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舒服,“看我干嘛?”
“還有誰?除了白初和你,還有誰?”溫歌也沒指望她能回答出,在她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能說出個人名后就知道這人被消除了記憶。
警察不一會就把張晴和那個瘦弱的雌性帶走了,溫歌在一瞬間明白了,這兩個人就是來混淆視線的。那么真正的節(jié)點是只有李小琦和白初,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