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聊聊記者發(fā)布會的事?!背赜诤粋€眼神,站在一旁的徐天立馬將手中的文件遞到了他們面前。
這是一份協(xié)議合同書,白嵐和池清筌兩人相視一眼,各自翻開。
內(nèi)容很簡單,關于辛家和池家的聯(lián)姻問題,只是池于寒提出了兩個條件。
第一,嫁進池家的必須是辛幕綰。
第二,他要拿到國外公司百分百的股權。
這……
第一條倒是沒什么問題,可是這第二條恐怕就有些為難了,畢竟國外的公司一直都是池歐年在管理,要是貿(mào)然更換股權人,這池家遲早是要四分五裂啊……
“寒兒,你聽媽說一句,你弟弟一個人在國外也不容易……”
白嵐急切的想要解釋,可是池于寒非常不給面子的冷聲打斷了:“他不是我弟弟?!?p> “還有……如果非要讓辛家人進門,那么在這上面簽字,否則,免談?!?p> 丟下兩份合同書,池于寒連口茶都沒品一下,邁起長腿就匆匆的走出了別墅,徐天對著二人深深鞠了一躬,連忙緊跟上去。
其實,他還是有些不解,池歐年好歹也算是老板的弟弟,可為什么他就是那么不待見他呢?兩人一見面仿佛就是敵對仇人,誰都不愿搭理誰,他跟在老板身后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聽說過關于池家的一些傳聞,外界都說老板太過陰毒,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將親弟弟趕盡殺絕,然而,他卻不這么認為。
或許,這些事情里,看似弱勢的那一方才是真正的陰險毒辣。
……
辛幕綰昏昏沉沉醒來時,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瞇了瞇眼,再次睜開,空蕩蕩的辦公室里居然沒人。
咦?這池變態(tài)去哪兒?剛才不還在這里開會的嘛,怎么一眨眼人沒了?
趕緊低頭看了看腕表,靠!
自己竟然昏睡了整整三個小時!還是在總裁的辦公室里,這池變態(tài)該不會又讓自己罰抄員工手冊吧,天哪,誰來救救我……
女人高聲哀嚎一聲,隨之響起的同時還有房門聲。
“滴……”池于寒舒念的按下密碼,辦公室的大門打開,只見一個女人,神情緊張,跪地雙手合十閉眼祈禱的女人正對著自己,嘴里還低低呢喃著什么,他豎著耳朵也聽不大清,只好抬腳走進去。
“拜托,池變態(tài),千萬別再讓我罰抄員工手冊了,我同意當你老婆還不行嘛,我當牛做馬伺候你,只求你別罰我了……”
哦……原來是擔心這個啊,男人勾唇淡笑,自然脫掉外套,重新回到班椅上,啞著嗓子啟唇:
“行啊,我不罰你了,我怎么舍得罰我未來的老婆呢,你說,是吧?”
???What?誰特么在說話?
辛幕綰猛然睜開眼,四處掃了一番,這才發(fā)覺池變態(tài)回來了,而且正噙著冷笑望著自己,那笑容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像極了惡魔撒旦。
“你,你怎么回來了?”女人像只受到驚嚇的小白兔,顫著聲音問出口,可是話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尖。
這特么不是廢話嘛,這是人家辦公的辦公室,不回來這能去哪兒?
倒是自己,怎么好端端就躺在別人的地盤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