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遠坂同學竟然也是一位魔術師,不過…這期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聽說什么圣杯戰(zhàn)爭之類的,真是莫名其妙!”
遠坂邸,衛(wèi)宮士郎跪坐在客廳,十分困惑地摸了摸腦袋,自己在家里呆的好好,突然就被一群陌生的家伙打暈了過去,醒來后又見了兩個莫名其妙的家伙,這都是什么事?。?p> “有些事,你這種魔術半吊子還是少知道為好!”
遠坂凜坐在對面,在桌上抱著圖紙仔細地研究著,稍微瞥了眼衛(wèi)宮士郎,故作冷哼了一聲道。
“凜,對待客人可不能那么沒有禮貌!”
一位面容顯得有些憔悴的女子端著盤子走了過來,雖然精打擊神還有些沒恢復,但仍然恪守禮儀地為衛(wèi)宮士郎這位客人遞上了一杯茶。
“我知道了,母親,你也要注意多休息休息!”
遠坂凜偷偷鼓了鼓嘴,但還是裝作很乖巧一般地點了點頭。
“謝謝!”
衛(wèi)宮士郎連忙起身,禮貌地接了過來。
“不用客氣,你們繼續(xù)聊吧,不用在意我,對于魔術師的事我一個外人也不怎么懂!”
搖了搖頭,遠坂葵轉身走出了客廳,對于魔術師的事她一個外來者不便參與,這是魔道家族一直流傳下來的規(guī)矩。
“喂,你知道櫻的事嗎?”
沉默地看了會圖紙,遠坂凜稍微抬起頭,開口問了一句。
“櫻?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衛(wèi)宮士郎不禁一怔,皺了皺眉,急忙開口追問道。
“沒,沒什么,不知道就算了!”
對此,遠坂凜只是搖了搖頭,不知道就不知道吧,這對他或許也是一件好事,畢竟櫻幾乎已經(jīng)墮入了不可挽回的邪道。
“話說,遠坂同學,你怎么知道櫻的,你們難道之前認識嗎?我沒怎么聽櫻提起過呀?”
突然,衛(wèi)宮士郎想到了什么,奇怪,自從櫻升入穗群原學園以來,她便一直跟他在一起,似乎也沒見她與遠坂凜有什么接觸?
“認識?嗯…具體來說她算是我的親妹妹吧,只不過小時候被過繼給了間桐家!”
猶豫了一下,遠坂凜開口回道,這也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不過說到這,她微微有些失落,也是因為這個櫻才會受這么多苦,變成這個樣子吧,櫻會墮入邪道,有她這個姐姐的一份責任。
“那你是魔術師,櫻不會也是魔術師吧?你說櫻的事,難道她也加入了這場危險的戰(zhàn)爭,不行,我得去找她!”
低頭喝了一會茶,衛(wèi)宮士郎想起了遠坂凜之前的話,突然有些反應了過來,急忙站起身,心里總有些放不下櫻!
“不用了,櫻只是一個普通人…很好,沒事的,現(xiàn)在這段時間很危險,你別到處瞎跑!”
這時,坐在一旁專心研究圖紙的遠坂凜卻突兀地伸手拉住了衛(wèi)宮士郎,頭也不抬,淡淡地說了一句。
“那就好!”
聽到這衛(wèi)宮士郎微微松了口氣,坐了下來,想想也對,櫻那么一個平時看起來嬌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是魔術師,一定是自己多慮了!
夕陽西斜,死寂的氣息環(huán)繞在遠坂邸四周,天空略顯的凄冷,黑泥咕嚕咕嚕地蔓延開來,沉睡于黑泥中的櫻感知著遠坂邸中發(fā)生的一切,雙眼赤紅無比。
騙子!騙子!為什么要這么做?就是為了留下學長嗎?遠坂凜!遠坂凜!你明明有的已經(jīng)夠多了,為什么,為什么偏偏這個…你也從我這里奪走!
為什么上天要如此的不公平,父親如此,母親如此,大家皆如此,而我卻只能承受著非人的苦難,我恨你,也恨所有人,恨,恨,恨??!
一根根漆黑觸手從黑泥中鉆出,遮天蔽日地包圍住了遠坂邸,重重一砸,直接打碎了籠罩附近的那弱小的魔術結界。
“不對,有情況!”
房屋一陣搖晃,正在研究圖紙的遠坂凜猛地站了起來,外圍的魔術結界被暴力打破了,有敵人入侵嗎?這個時候又會是誰?
“怎么了,遠坂同學?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衛(wèi)宮士郎也趕忙站了起來,走到遠坂凜一旁,這好端端的怎么房屋突然震了起來,難道剛才發(fā)生了地震?
“這…你別管,快,先帶著我母親去地下的魔術工坊避難,我出去看一看!”
仔細地感知了一下,察覺到空氣中散發(fā)著一股極為駭人的魔力氣息后,遠坂凜表情微微一變,不耐煩地搖了搖頭。
“我也一起去看看吧!”
“你這種魔術半吊子跟來有什么用,拖我的后腿嗎?衛(wèi)宮同學……拜托了,幫我照顧下我的母親!”
“好吧!”
見到遠坂凜露出這幅表情,衛(wèi)宮士郎只能點了點頭,連忙跑出去接伯母,先把她老人家安頓好再說。
遠坂凜收拾了一下身旁的寶石帶,走出了客廳,站在陽臺往外望去,陰影籠罩而下,一根根觸手在蠕動,黑泥之海從四面八方向著遠坂邸涌來。
“是…櫻嗎?”
瞳孔微微一縮,櫻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綺禮那個家伙是吃什么干飯的,不過櫻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到底想要干什么?
“吃了你!”
黑泥之中,一道漆黑血影緩緩浮出,猛地張開了雙眼,憎恨地盯著遠坂凜,一根觸手毫不猶豫地拍打而來。
“間桐櫻,看來你已經(jīng)徹底墮入魔道了嗎?”
從陽臺跳下,看著被瞬間砸塌一半的城堡,遠坂凜面色陰沉了下來,已經(jīng)瘋狂至此了嗎?她難道不知道,母親也在這里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