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紅纓的氣場很足,進入包房之后,兩只冷眼環(huán)視四周,幾乎所有的人都不敢與之對視。
“江總!”
看到他進來,張學軍也不哀嚎了,老老實實的站了過來。打了一個招呼。
但是,他的話才出口,便看到江紅纓抬起了手。
立刻,他便老實了,一聲不吭的站在了那里。
“便是你們來我的場子搞事嗎?”
江紅纓先看了丁陽和小欣一眼,這才又冷冷的看向了齊茂學和楊東明。
一句話,只嚇得兩人一哆嗦。
齊茂學也沒有剛才的囂張了,老老實實的走到了江紅纓的身前,把腰一低,“纓姐!我爸爸是齊月友,是月友集團的老總!”
“齊月友!一個開飯店的廚子,也敢叫老板!”
他的話音才剛落,江紅纓身后的一個男子已然嘲諷的笑將出聲。
聽著這男子的嘲笑,齊茂學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羞惱。有心爭辯,卻又不敢,只能心虛的把頭低下。
“那你呢?過來盤盤道!”
江紅纓淡淡的看了齊茂學一眼,這才又看向了楊東明。
“纓姐,我們錯了。我爸是楊振海!是振海集團的!”
齊茂學被嘲笑,楊東明本不想報父親的名字。但是,又怕不報名,自己會被收拾,只得低頭說道。
“齊月友,楊振海……”
江紅纓的嘴里重復了這兩個名字一句,才又再度冷笑了起來,“這就是你們的倚仗,是你們敢來我的場子的鬧事的本錢,是嗎?”
她的聲音并不大,但是表情卻極冷。一語吐出,嚇得兩人一縮脖子。
“纓姐,不關我們的事呀,都是你們的人……”
楊東明爭辯道,同時還伸手指向了丁陽。
“你的意思是我不會管教員工了!”
他的聲音未落,便聽到了江紅纓的話。
“不敢!”
江紅纓這么一說,楊東明才知道說錯了話,冷汗都下來了。
“說吧,任打還是任罰!或是把齊月友和楊振海叫來,與我盤盤道!”
江紅纓也不多話,而是淡淡的說道。
“我們認罰,我們認罰!”
聽江紅纓這么說,齊茂學和楊東明這才松了一口氣。能花錢擺平就好,他們可不想被人胖揍一頓。
“豹頭,帶他們出去,每人交五萬,再放人。如果沒有的話,給他們的老爸打電話,來領人!”
江紅纓看兩人做出了選擇,才又對身邊的豹頭說道。
“是,老大!”
豹頭應了一聲,這才帶著楊東明和齊茂學兩人向外走。
“現(xiàn)在輪到你們了,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敢打我的客人的!”
此時,江紅纓才又看向了丁陽和小欣。
“王八蛋,丁陽!要不是你,老子至于落到這種地步嗎?”
此時,楊東明和齊茂學正向外走,正好聽到了江紅纓的這句話。楊東明一扭頭,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沒有誰?是我自己想弄的!”
丁陽并沒有把江紅纓的威脅當回事,而是挺了一下身體。
“小子,挺橫呀!”
看著氣定神閑的丁陽,江紅纓冷笑了起來。眼中露出了危險的氣息。
而同時,她身后的三個男人都把手給放到了后腰處。
“等一下!”
丁陽并沒有把三個男人的動作當回事,而是徑直走向了江紅纓。
“這小子想干什么?”
看著丁陽的動作,幾個保安都有些奇怪。
便連江紅纓也是一樣,一抬手,便制止了幾個保安上前的意圖,饒有興致的看著丁陽。
但是,馬上,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
因為丁陽竟然走到了她的身前,一伸手,竟然捏住了她的臉蛋。
位置,正好就是她臉上的那塊青斑的位置。
“臥槽,這小子膽子真肥,連老大都敢調戲!”
看著丁陽的動作,所有的人都傻了。這小子膽子得大到什么程度,敢捏江紅纓的臉蛋,而且還是那塊青斑的位置。
要知道,江紅纓雖然袒露青斑,沒有任何的遮掩。表面上看,是對這塊青斑混然不在意。
但是,她畢竟是一個漂亮的女子,怎么可能不在意自己的缺陷。
所有嘲笑這塊青斑的人,基本都被她給收拾了。在東春道上的混的人,都知道不能直視江紅纓臉上的青斑,否則的話,肯定會惹這只母老虎發(fā)瘋。
別說幾個男人傻了,便連江紅纓的表情也有些呆滯。
但,馬上,她便反應了過來。雙眼變得凌厲無匹。
“胎里帶出來的,應當還能治!”
接著,她才又聽到了丁陽的聲音。
“什么?”
一句話,讓江紅纓的心里一顫。
從出生開始,她便因為臉上的這塊青斑給不斷受到人們的白眼。
有好事者,甚至給她取了青面獸的外號。
為了這塊青斑,她跑遍了全國大大小小的醫(yī)院。甚至連國外都去過了。
但是,這塊胎記的位置太敏感了。甚至把眼睛都包在當中,沒有哪個醫(yī)生敢在這里動手術。
現(xiàn)在,聽丁陽說能治,她怎么可能不驚訝。
“五十萬,我給你把這塊胎記去掉!怎么樣?”丁陽重復道。
“小子,你想死嗎?騙到我的頭上了!”
這一句話,卻讓江紅纓變得暴怒了,雙眸藏著無盡的危險,便好似一個將欲捕食的野豹一樣。
開什么玩笑!自己的這塊胎記,便連最好的整容醫(yī)生都治不好,眼前這小子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服務員,竟然敢說能治。
“算了,先你治一下吧!”
丁陽笑了笑,心神一動!便把腦海中的前衛(wèi)X號給呼了出來!
同時,還把一道能量輸入到了江紅纓的臉上。
其實,這種胎記的去除是很容易的。只是因為江紅纓臉上的位置有些太敏感,所以一般人才不敢動。
但是,這種事情對擁有前衛(wèi)X號的丁陽太容易了。
隨著一股能量的輸入,江紅纓臉上胎記的顏色果然轉淡了許多。
如果說剛才的色重是十的話,那么現(xiàn)在的色重便只是七了。
“老大,變了!真變了!”
看著胎記的變化,幾個男人的異口同聲的說道。
“真的!”
江紅纓都忘了丁陽現(xiàn)在還捏著自己的臉蛋,無比驚喜的轉頭問道。
“真的,是真的!”
幾個男人加重了語氣。
“我去看看!”
如果是丁陽自己說,江紅纓當然不信。但是,這幾個男人的話,卻給了江紅纓以極大的期望。
掙開了丁陽的手之后,便直接沖進了包房內的洗手間,站到了水盆前,看著面前的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