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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來襲:薄爺,太會撩!

第65章

萌寶來襲:薄爺,太會撩! 火燦燦 2015 2019-06-20 23:39:37

  蔣艾最后一次來的時候,老板就抱怨說以前勉強能收支持平,現(xiàn)在一直在虧,再這樣下去,兩個月就要關(guān)門了。

  那之后,不久,她就離開了。沒想到在這個上市集團都能分分鐘破產(chǎn)的當(dāng)代,這飯館竟然還在,還真是奇跡。

  “嗯?!北詰?yīng)了聲,下了車,走到蔣艾那邊打開了車門。

  離過年還有一個月,但店鋪已經(jīng)換上了和新年有關(guān)的擺件,在寒冬里顯得暖烘烘的。

  店里的裝修還是以前的樣子,竹林小橋,流水字畫,斗笠刀劍,文雅中透著一絲江湖氣。

  這個點沒多少人,薄書言帶著蔣艾在大堂里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蔣艾看著薄書言點菜,和以前一樣,他先點了兩個自己愛吃的,有點了兩個他愛吃的。

  “其實我不餓,你沒必要點我愛吃的。”畢竟她愛吃辣,無辣不歡,而薄書言從小就胃不好,一點辣都不能吃。

  他這樣,純屬浪費。

  “習(xí)慣了?!北噪S口說完,拿起茶壺給蔣艾倒了杯水。

  蔣艾看著杯子里的水,淡淡的想,習(xí)慣可真是嚇人的東西,哪怕當(dāng)初是被逼的,可次數(shù)多了,也就融在血脈里了,怎么都剔除不了,讓人誤以為是在乎,是愛。

  蔣艾接過水杯,在指間隨意的轉(zhuǎn)動著。

  “裝修有什么頭緒了嗎?想要什么風(fēng)格的。”

  大概是她從來不覺得自己能和他生活一輩子,甚至都不敢承認(rèn)和相信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這個事實,她都沒往這上面想過。

  他突然問起來,蔣艾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隨口道:“現(xiàn)在的裝修就挺好的,不用換的?!?p>  薄書言一張俊臉?biāo)查g就沉了下來,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子,看著蔣艾的目光帶著幾絲不悅,卻很快的收斂的干干凈凈,“結(jié)了婚我就沒想過離,所以你可能要在那里住一輩子,裝個自己喜歡的樣子住的舒心一些。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挑剔,曾經(jīng)一床被子顏色稍稍不對就連夜飛到國外換去。我看不希望你因為不喜歡家里的裝修而不愿意回家。”

  蔣艾都想不起那個時候的自己了,也理解不了當(dāng)初的自己為什么要那么事多,簡直就是有病。

  恍然間,她明明是她,卻又完全的不像她了,很奇怪的感覺。

  蔣艾小口的喝著茶水,溫?zé)岬乃露?,她卻依舊覺得有些冷,“人要往前看的,畢竟現(xiàn)在的我不是當(dāng)初那個我了。不過你這人真奇怪,你不是最討厭那個時候的我嗎,干嘛總是一次又一次的提起?!?p>  不喜歡嗎?

  大概是吧。他就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的女孩子,不溫順,不端莊,反骨叛逆,對物質(zhì)生活要求極高,這個高定,那個限量,典型的敗家子。

  可不知怎么的,特別是這兩年,他看到新出款的奢侈品會下意識的買回來,看到某個鑲著寶石,黃金,盡量避免庸俗卻依舊俗不可耐,不實用還極貴的東西第一時間就會想到她,然后買回家。

  好像這樣,她就還在,從來沒有離開。

  “不喜歡也是一種情感呀,時間久了,就習(xí)以為常了,不在了,反而牽腸掛肚?!碧貏e對他這種天生情感缺失的人來說,討厭和喜歡一樣珍貴。

  蔣艾嗤之以鼻道:“說白了就是賤?!?p>  “你的菜,”老板端著菜出來了,看著薄書言道:“我一猜就是你,每次來都是兩個極辣的,兩個極清淡的?!?p>  他把菜放好,看了眼蔣艾,不由得一愣,然后驚喜的笑道:“這就是和你口味有天壤之別的那位姑娘吧,的確漂亮,這兩年沒白等。”

  老板的大胖手拍了拍薄書言的肩膀,笑呵呵的離開了。

  薄書言看了眼沒反應(yīng)的只顧著低頭看手機的蔣艾,不悅又增添了一些。

  他悶悶不樂的拿起筷子,看她還是沒反應(yīng),腳輕輕的踹了踹她。

  “怎么了?”蔣艾抬頭有些惱怒的問著。

  薄書言伸出筷子敲了敲她面前的瓷碗,“吃點吧,你最愛吃的?!?p>  蔣艾掃了眼精致好看的能當(dāng)藝術(shù)品的菜,聞著撲鼻的香辣,本來不餓的肚子突然就有點餓了。

  她本來就愛吃,覺得自己沒必要客氣,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薄書言看她吃的津津有味,嘴角染上了一起笑,面前的飯菜好像更香了。

  太長時間兩人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和平共處了,薄書言有些貪戀此刻,吃飯的動作本來就慢,現(xiàn)在更慢了。

  兩人吃完飯剛上車,薄書言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掏出來看了眼上面的號,接通。

  剛洗完澡,穿著浴袍的孟霍然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著樓下的燈火馬龍,漂亮的桃花眼染上了一絲慵懶,“李局給我打電話了,說潘舒爾惹了你,讓我說和說和?!?p>  “哪個李局?”薄書言發(fā)動了車。

  “需要給咱們的項目蓋章的那個,明天的飯局約的就是他。”

  “兩人什么關(guān)系?”

  “親舅舅?!泵匣羧唤忉尩溃骸芭耸鏍柕膵屖抢罹滞府惸傅拿妹?,兩人關(guān)系挺好的。”

  薄書言嗯了一聲,“我想想?!?p>  孟霍然急道:“你還想什么,趕緊把人放了,明天的事就成了一半?!?p>  薄書言沒說話,孟霍然像是猜到了原因,揉了揉太陽穴道:“別太慣著了,你是她的仇人,她不會領(lǐng)你的情的,別到時候好好的項目也黃了,得不償失?!?p>  “好了,我知道了。”說完,薄書言不露聲色的掛上了電話。

  “薄家還真是愛出情癡?!泵匣羧粋X筋的念叨了一句,剛想轉(zhuǎn)身,一只白細(xì)的手就搭到了他的肩上。

  好聞的香味襲來,熟悉又沁人心脾。

  他轉(zhuǎn)身,一把把女人抱到懷里,眼眸里寵溺仿佛能溢出水來,“想我了,千里迢迢的趕了過來,還迫不及待的洗白白。

  “自然是想的?!迸苏f著,故意往他的懷里靠了靠。

  孟霍然的手揉了揉她的臉頰,抬起她的下巴,“嗯,很乖”。說完,吻了上去。

  蔣艾把潘舒爾的事情沒放到心上,卻沒想到第二天晚上接到了一個電話。

  蔣艾看著上面不認(rèn)識的號本不打算接的,可它一直響,蔣艾就接了,卻沒想到是孟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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