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月白這么說,眾人根本就安心不下來。
一整天下來就只喝了藥,這人的身體得到什么絕境的地步才會一整天只喝藥呢?
梁煥卿接過月白手中的水,低頭喝了一口,嘴唇上染的口脂被沖淡,她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口脂被抹去之后,唇色顯得更加蒼白,喝了一些熱水,額頭竟然冒出了細(xì)密的汗珠,臉色顯得也越發(fā)暗淡了。
眾人都看著她,從前都是見過梁煥卿活潑好動的樣子的,如今再見到的時候,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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