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倆起案件已經在網上造成了影響,省里下了文件,讓花城市公安局限時破案,所以魏蘭下午便回局里。
閑著無聊的陳鋒,想著給病床上的魏思明來幾發(fā)量子電流刺激,點開偵探系統(tǒng)一看,果然還是處于休眠狀態(tài)。
這時,朱大財主的電話打了過來。
過了三個鐘,這貨終于查到點東西,陳鋒瞥了瞥病床上的魏思明,起身離開。
回到偵探館的時候,朱為文正對著電腦一臉沉思。
“看啥呢?”陳鋒走了過去,結果看到電腦屏幕上是一片大草原。
“電腦桌面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懂,我正在進行案件虛擬重構,你境界還不夠,不理解也正常?!敝鞛槲囊荒樥浀卣f道。
“嗯,但你手拽著一把紙巾干嘛?”
“哦,擦汗的擦汗的?!敝鞛槲内s緊把紙巾丟進垃圾桶里。
“怎么樣,有沒有發(fā)現。”
朱為文把監(jiān)控調了出來,指著監(jiān)控說:“反正我是沒看到什么東西。”
監(jiān)控調的是第二起案件發(fā)生的小區(qū)幾個出入口以及附件一公里的監(jiān)控,時間是從當天下6點到次日凌晨五點。
這是一項繁重的工作,若是有個美女陪在身邊一起看,那還算解饞,可惜現在身邊是朱為文這個老男人。
捧著電腦,陳鋒真是一幀一幀地看起來,一坐就是一下午。
就在陳鋒以為一無所獲的時候,視頻的末端出現了一個令他驚訝的人。
“怎么,有發(fā)現了?”朱為文問道。
“凌晨五點,他怎么會出現在小區(qū)門口?”陳鋒一臉不解。
“誰?”
“應該不是?!标愪h自言自語,第二起案件的尸體傷口表明了兇手是右手正常的人,而視頻里出現的張叔因為前幾年出外勤導致右手落下病根,無法使力。
“你在說什么?”朱為文一頭霧水。
“沒什么。”陳鋒合上電腦,監(jiān)控里除了出現一個認識的人,也沒發(fā)現任何可疑的人,案情越來越迷了。
“話說江一煙什么時候過來,你是不是從那天就給她計工資了?”陳鋒問道。
“她還在輔導孩子學鋼琴,鋼琴比賽過倆天就開賽了,照她的話說得有始有終,你說到時我穿什么衣服去?”
“愛穿啥穿啥。”
這個時候,一位身穿灰黑紅衣服的快遞小哥走了進來。
“陳鋒是哪位,有您的快遞。”
“我是。”
一個信封,很薄很輕。
陳鋒看了一下寄件人信息:姓名加百列,聯系方式是一個隨意填寫的座機號。
拆開信封,一張卡片躺在其中,除此之外,別無它物。
朱為文湊了過來,拿出卡片說道:“讓我看看是哪個小女孩寫....”
話沒說完,表情凝固在臉上。
陳鋒拿過卡片,看到上面的內容后,臉色變得無比沉重。
“尊敬的陳鋒先生,想必你們對前倆起案件毫無頭緒吧,那么給你們點提示吧,接下來是一位刑警,一位身殘志堅的人民好警察。”
“刑警?身殘志堅,他這是在說誰?”朱為文問道。
看到這句話后,陳鋒腦海里自動浮現出張叔的模樣,花城市公安局里身體有缺陷的就他了,但如果是算上退休的呢?
“嗯,兇手給我們發(fā)通知書,說不定明天又往館前丟一具尸體?!标愪h有些不爽,這種感覺就像一個得志的小人,天天在你面前炫耀,還擺出一副苦口婆心要教導你學習的樣子,一轉身又是另一幅面孔,該打!
陳鋒馬上給魏蘭打了個電話,告知這個信息。
而電話里頭,魏蘭也反饋了一個信息,刑偵技術科針對智能門鎖做的指紋對比,發(fā)現門鎖里頭只存了那一家三口的指紋數據,那么問題就來了,要么兇手可以刪除留在指紋鎖里的指紋,要么就是對這一家人進行過指紋復制,排查的范圍又大了,第一種是熟人作案,被害者對兇手無比信任,以至于允許自由進入,第二種就是技術犯罪,利用高超的技術盜取那一家三口的指紋,進行復制并不是什么難事。
“我們能做什么?”朱為文問道。
“看鋼琴比賽。”陳鋒說道,得等公安局那些人把粗活干了,有了信息數據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