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點,距離高速公路限行客運車輛還有一個小時,一輛中型卡車孤零零地行駛在路上。
距離花城市城區(qū)還有60公里不到,時間應該是夠了,車里安靜的很,開車的魏蘭和江一煙一言不發(fā),倒不是因為江一煙睡著了,而是互相存有‘敵意’的女人往往很難聊起來。
江一煙望著車窗,仔細地看著窗里的自己,這樣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哪個男人不喜歡呢,她又偷偷瞥了一眼開車的女人,女人的長相也不輸她,更氣的是該大的地方好像比她還大了一點。
“看夠了沒,果然說得沒錯,女人比男人更關注女人的身材。”魏蘭說道。
“當然,畢竟是競爭對手,總得多觀察?!苯粺熖谷恍Φ?,并沒有被發(fā)現(xiàn)后的慌張。
“什么競爭對手?”魏蘭問道。
“陳峰,我知道你也喜歡他,所以公平競爭了?!苯粺熜Φ?。
“開玩笑,我喜歡他?他一個無業(yè)游民,又沒才華,我喜歡他干嘛?!蔽禾m笑道,要不是還開著車說不定還要拍幾下肚子,但當她瞥到手里那個手鐲時,心里又有些不確定了。
“不是就好,那我就少了一個大敵?!苯粺熜α诵Γ佳蹚潖?,酒窩醉人。
“你…為什么喜歡他?。恳阅氵@種條件,找個有才有錢的高富帥還不容易,他就一窮小子。”魏蘭問道。
“每個人都有他感興趣的工作,我不缺錢,所以我可以讓他干感興趣的事,比如偵探;其次,我對他有愧疚,養(yǎng)大他的孫爺爺是因為我父親死的,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責任感,一種為生民立命的責任感,追查逃犯和打擊犯罪組織并不是他的事,他做這些難道是為了錢么?”江一煙說道。
“再說,他長得不差,相處起來很舒服,這就夠了,身上再多幾樣閃光的點,我會不安?!?p> “嗯,說得在理?!蔽禾m說道,她搖了搖頭,未來她相伴一生的人必要條件就是要能打得過她,這樣才有安全感,才能保護她,對,就是這樣,其次要善良,當然,長相要過得去。
陳峰打不過她,所以她是不會喜歡的,嗯,就這樣確定了。
魏蘭呼出一口氣,神態(tài)輕松,仿佛覺得自己已經想清楚某件事了。
……
一棟五層樓的民屋,鐵門被人從內打開,一位面容憔悴,頭發(fā)凌亂的男子伸出頭望了望,下一刻,推開鐵門,拔腿狂跑,那動作行徑像極了一個入室盜竊的小偷。
男子跑了很久,最終在一家餐館面前停了下來。
他回頭望了望,突然傻子一般地狂笑起來。
“沒想到吧,我逃出來了,一個個都死定了,訛我錢、虐待我,等著,老子等會就把你們逮起來打。”
行徑猶如瘋子的男子正是從陳峰家掙扎逃出來的林坤,他看了一下還在滲出血的手腕,貪婪地呼吸著自由的空氣。
真爽。
于是,他大步邁進眼前的湘菜館。
于是,他盡興地吃著好菜好酒,彌補這些天來受到的折磨。
吃飽喝足了,下一步自然就是尋樂了。
于是,他開口說道:“老板,借一下手機打個電話吧”
老板狐疑地把手機遞給了他。
“我是林氏集團董事長林坤,你帶些錢過來還一下飯錢。”
“神經病,林董事長出國旅游了?!?p> “喂…”
電話掛了。
老板讓手下把門關了,笑嘻嘻地看著林坤:“董事長是不?是這樣的,寡人是剛復活的秦始皇,需要錢去復活我的兵馬,能支持一下不,待一統(tǒng)江山之時,寡人賞你個大官當當?”
于是,飽餐一頓的林坤被幾人揍了一頓,丟出了門外。
“怎么如此狼狽啊,林董”
一位身穿西裝,戴著眼鏡的男子在他面前蹲了下來,一臉笑意地問道。
“胡老大,我苦?!绷掷ひ姷窖矍暗哪凶樱菑埍乔嗄樐[的臉硬是擠出一個笑容。
“走吧,組織歡迎您回來,世界不改變,我們就改變世界。”青年男子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扶起林坤進了旁邊的雷克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