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有什么想法?你是小孩子,就別管大人的事了?!毖Ρ荒樐悴欢谋砬椋€帶著些許的落寞。
知道真相的君晚差點炸毛,穩(wěn)了穩(wěn),才道:”好的吧?!?p> ······
江夏一行人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鐘才到達(dá)目的地,瞇了瞇眼睛,江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那人的穿著很是張揚,嘻哈外套,破洞褲,脖子上還掛著各種鏈子,露出的腳踝上的紋身也很是顯眼--花子臣。
花子臣那頭正在指揮著自己的私人助理上樹把小燈串掛在上面,穿著西裝皮鞋的助理拎著小彩燈為難的哭喪著臉:‘’小老板,我錯了?!?p> 花子臣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別啊,你的小報告不是打的挺歡快的,大老板都這么信任你了?!?p> 助理幾乎要哭出來了,他容易嗎?夾在兩個老板中間,雙面間諜,哪頭都要照顧,活脫脫的兩個幼稚鬼,都五年了,自己到小老板手下都五年了,兩個人是越來越幼稚了。
最終花子臣還是放過了助理,接過小串燈,拍拍助理的肩膀:”下次再打小報告,你就完了?!边@話說的其實很沒有威脅性,同樣的話,花子臣已經(jīng)說了大于五百遍了,助理也是一如既往地連連點頭:“一定,一定?!币欢ú蛔屇惆l(fā)現(xiàn)。
感覺到背后的視線,花子臣轉(zhuǎn)過身。
江夏輕笑一聲,張口便讓花子臣黑了臉:“小花,好久不見?!?p> “江夏你大爺,叫我花總,你信不信我讓他們把你鏡頭全部減掉”花子臣叫囂著撲了上去,想要把江夏按倒再揍一頓,卻兩下就被束縛住,嗷嗷直叫。
看著這一系列變化,站在江夏后面的人都驚掉了。
俗話說得好,拳頭大的才是大爺,花子臣果斷放棄了以武力值拼過江夏的想法,理了理凌亂的衣服,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表演了一個變臉,生生的擠出一個可以媲美年獸的微笑:“江老大,好久不見,就不能看在小老弟幫過你不少忙的份上給小老弟一個帥氣出場的機會嗎?”
作為江夏自小的兄弟,一個被武力值及別人家的孩子的光環(huán)閃瞎眼睛的人,總是能屈能伸的,即使兩個人基本只靠社交工具聯(lián)系,但是感情反而沒怎么變過
江夏簡明扼要的:“不能?!?p> 轉(zhuǎn)過身開始介紹:“這是花子臣,節(jié)目的投資人加策劃執(zhí)行。節(jié)目的80%的決定都是他做的。”
韓言之興奮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金主爸爸?“
花子臣難得的聽到一句順耳的話,正要開口。
江夏來了一句:“金主爸爸打算什么時候還錢?”花子臣十六七歲的時候曾經(jīng)嘗試過投資,中二如他,也不聽自家老花的話,過程是轟轟烈烈的,結(jié)果是慘不忍睹的。
江西第一次對花子臣真正的動怒也是那時候,玩就玩,還把自己整那么慘,這小破孩兒非要真的破破爛爛的了才來找自己幫忙。江夏把自己幾乎所有的錢都給了花子臣,然后靠著公司的員工餐過了一個多月。
還錢的梗就這么留下了,雖然錢是真的沒還,但就是為了提醒花子臣不要再干些中二的事情了,然而,江夏從剛才那番話里又推斷出什么花子臣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都上升到打小報告的程度了。
還是應(yīng)該提醒一下。
.時雨.
小花來了,撒花 花子臣:叫我花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