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你什么你?”趙巍民大爺一樣躺在床上。
“你為什么要在村長面前說我倆是夫妻?”歐陽曉靜氣得在屋內(nèi)直轉(zhuǎn)。
趙巍民看到眼花心煩,一用力就把重心不穩(wěn)的歐陽曉靜拉倒在床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歐陽曉靜的臉道:“我不是在滿足你的愿望嗎?”
“什......什么么......愿望?”
“那你剛在來的路上在想些什么?”趙巍民輕吹了歐陽曉靜的小耳朵,滿意地看到歐陽曉靜開始泛紅的臉,滿意道:“你也看到這村的詭異,我們在這的這段時間我倆誰也不能離開雙方的視野,怕有突變,還是說你在怕什么?。”
還以為趙巍民知道她剛在心里想色色的事,一聽送了口氣,頓時就有骨氣,道:“怕?我歐陽大神天不怕地不怕,鬼怪也奈何不了我?!?p> 身邊趙巍民沒有回話,安靜了起來,歐陽曉靜能感受到趙巍民均勻的呼吸聲,看著熟睡的美男,歐陽曉靜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門外敲門聲嚇了一跳歐陽曉靜一跳,趕忙起身開門,原來是老板娘,送來了傷藥還有香噴噴的飯菜。
陽光從窗口斜斜地照進(jìn)來,逐漸驅(qū)散屋內(nèi)的清晨的涼意。
歐陽曉靜吸溜著酸楚的鼻子,模模糊糊地醒過來,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的歐陽曉靜全身像是被人悶棍打過,全身酸痛難忍,“噢,我的腳麻麻麻~”
從身上掉落了一件衣服,嗯?這不是趙王爺?shù)耐馓自趺丛谖疑砩?,人也不在床上。摸了摸趙巍民睡過的床鋪,早已涼去,可見離去多時。
又去哪瞎逛了,說好不能我眼中有你你眼中有我不離不棄的呢?(趙王爺:我沒這樣說過?。W陽曉靜伸著懶腰打著哈欠走出了屋內(nèi),喝,原來這荒郊野嶺的客棧不只他們打尖,還有別的人在這留宿,規(guī)模較小客棧就顯得十分熱鬧。
歐陽曉靜打個哈欠打得那么大聲,頓時整個大堂安靜下來,齊刷刷地看過來。
“還不快過來坐下?!壁w巍民的聲音如同甘泉般救急,歐陽曉靜收起吊兒郎當(dāng)?shù)淖雠?,硬著頭皮走到趙巍民身邊坐下。
鄉(xiāng)村旅店的早飯說不上豐盛,但味道比較新鮮,貼近老百姓的飲食,趙巍民早就點好了飯菜,等著歐陽曉靜,讓歐陽曉靜著實感動了一把,含著淚伸手拿包子。
“??!”
趙巍民一個筷子打斷了歐陽曉靜的動作,“先去洗漱,后院有空井?!?p> “出門在外哪有那么多講究?!睔W陽曉靜撫摸著被打紅的小手,嘀咕道。
“嗯?”
“馬上去,馬上去?!?p> 真是的打得小家小手那么疼,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怪不得娶一個死一個,“呀!”歐陽曉靜只顧著低頭看手,沒留意前方就撞到了一個堅實的物體。
“姑娘,不,應(yīng)該是小道長,沒事吧,是在下魯莽,多有得罪?!币粋€穿藏青色的年輕男子對著歐陽曉靜抱歉道。
哇,還帥,是我的菜,白玉發(fā)冠,清秀的面孔,一身的奶油小生氣質(zhì),心臟漏了。
“不不,是我的錯,我走路不帶眼,哈哈。”歐陽曉靜發(fā)出花癡的笑。
這小道士好像還有點趣,與她的同伴冷淡的性格完全不同,原來這位公子在歐陽曉靜下來之前就與趙巍民打過招呼,誰知是熱臉貼冷屁股,趙巍民一臉高高在上,對他的結(jié)交一點都不感興趣。
“在下江帆,淮州人士,路過此地在此借宿一晚?!苯f話彬彬有禮,讓歐陽曉靜感嘆道,這才是有修養(yǎng)的富家子弟。
“貧道清塵,剛好我們也是要去淮州的,真是有緣,不過你也可以叫人家小名靜靜?!睔W陽曉靜故作羞態(tài)道。
“......”
兩人越聊越感覺興趣相投,有種相見恨晚的憐惜。
“吃吃吃就知道吃,都什么時候,趕早的人早就走了,就你們還賴著?!贝筇猛蝗蛔兊贸吵橙氯?,昨天可愛可親的老板娘仿佛是幻覺,明明是母夜叉,叉起腰來什么粗言俗語出口成章,和江帆一行的兩仆人氣得是面紅氣粗,“你這潑婦!我們又不是沒給錢,等我們公子休息夠了就出發(fā)!”
“我潑婦?喲,仗著這牛高馬大的,想欺負(fù)我這婦人!來人啊,打人啦!”老板娘當(dāng)場就演繹了什么叫真正的碰瓷,倒在地上耍潑打滾。
“你......你血口噴人,我都沒碰你!”
“好了,無影?!苯雒嬷浦惯@場荒唐的鬧劇,誰對誰錯在場的都清清楚楚,但這村子里的人似乎就是對他們有敵意,明顯能感覺附近的村民在聽見吵鬧后慢慢聚集在一起,此地他們不能再久留。
“可是公子,坐下。”
江帆拿出一錠銀子,道:“是在下教導(dǎo)無方,這是給老板的賠金,我等現(xiàn)在回房收拾行李,馬上啟程。”
“哼,這還差不多,別看了,都散了?!崩习迥锸蘸勉y子離去,聚集的村民又四散開,各自做各自的事。
回到房中,歐陽曉靜把早上發(fā)生的事在腦海中思索著,“奇怪真是奇怪。”
“山野村夫,思想行為愚昧落后,這不是很正常嗎?”趙巍民搖了搖扇子顯得風(fēng)度翩翩。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可惜學(xué)不了人家江帆公子由內(nèi)而外的氣質(zhì),說到江帆公子好想和他同行,一定會幸福死的,江帆已經(jīng)成為了我心目中的idol,果斷粉了。
說曹操曹操到,門口響起江帆有禮貌的敲門聲:“不知靜靜姑娘可在此?”
靜靜?趙巍民挑眉,看著歐陽曉靜屁顛屁顛地去開門,臉上笑得十分燦爛,不知覺扇扇子的力度大了許多。
“不知江帆公子有何事?”歐陽曉靜半掩門像個黃花大閨女似得嬌羞道。
“在下覺得與姑娘十分投緣,前方不遠(yuǎn)處就是在下老家淮州,既然姑娘和趙公子也是要前往淮州,想請姑娘......”
“當(dāng)然可以!”歐陽曉靜顯得有些激動。
“......”
“哦呵呵呵,我的意思是說到時多有打擾了?!?p> “那到時淮州見,告辭?!?p> “不見不散?!?p> “很開心?”趙巍民陰沉沉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p> “那是。”歐陽曉靜開心轉(zhuǎn)過身來,嚇了一跳,兩人靠得都快親上了,這樣太近了吧,說話一定要靠近說么?
“哼!”趙巍民一把拉開門邊的歐陽曉靜,開門出去。
“喂,你的藥還沒換?!?p> “等我回來再換!”
“誒你去哪?”
“隨便逛逛!”趙王爺以大長腿的自身優(yōu)勢,快步踏出了客棧。
“......”這公主病真得不能慣著,你看都病入膏肓了,“唉~”歐陽曉靜認(rèn)命地嘆了口氣,趙小公主現(xiàn)在有傷在身,何況這村子有古怪,不能沒人看著,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