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了半天,沐清歡總算冷靜了下來……
算了,她就當被狗啃了一口好了,反正,她又不是沒親過動物,就當闞狂疏這家伙是動物好了。
這樣想想,沐清歡的心里果然好受了些,可氣過之后,隨之而來的便是濃濃的困意……
這幾天,她幾乎沒怎么睡覺,每天不是寫小說就是學習。
雖然,她的身體素質不同于一般人,可若是時間長了,她還是會覺得疲憊,需要睡覺來補充一下體力。
更何況……
她今天受了刺激,因此,更需要用睡覺……
來平復一下自己激蕩的情緒。
門內的沐清歡安然入睡。
門外的闞狂疏卻命令人把搓衣板、榴蓮、鍵盤之類的東西全都拿了過來……
“闞少,你這是……,”把東西帶過來的薛越楠很是疑惑不解,闞狂疏怎么會突然要這些東西……
闞狂疏看了看門,又看了看這些東西,發(fā)現(xiàn)跪這些東西根本不夠體現(xiàn)自己悔改的誠意。
于是,他想了想又吩咐道:“薛越楠,你把荊棘給我拿過來,”
“荊棘,”拿這些東西就已經(jīng)夠奇怪的了,他居然還要拿荊棘,主人這到底要干嘛??!
猜不透闞狂疏的意圖,薛越楠又多嘴地問了一句,“闞少,你這是……,”
“讓你去拿就去拿,話這么多,”闞狂疏一個冷眼丟過去,薛越楠立馬止了聲,乖乖的把東西拿到了闞狂疏面前。
看到長滿利刺的荊棘,闞狂疏總是滿意了。
他想……
這樣,她應該會消氣了吧!
“你下去吧!”闞狂疏揮揮手,讓薛越楠退下。
等薛越楠離開后,闞狂疏便把荊棘放在了門的正中央,忍著劇痛跪在了長滿尖刺的荊棘上……
早上五點。
沐清歡便從柔軟舒適的床上爬起來,準備趁闞狂疏還在睡覺的時候,就悄無聲息地離開這里,省得到時候遇見了尷尬……
可當她打開門時,面前的一幕讓她驚呆了……
龍章鳳姿的男子跪在荊棘上,膝蓋處早已被鮮血染紅,荊棘上流淌著他的血液,并向外不斷延伸,有些血甚至已經(jīng)泛黑,可見他已經(jīng)跪了很長時間了。
“闞狂疏,你在干嘛!”看著男人因失血過多而越發(fā)蒼白的臉色,沐清歡的心猛地一震,一種無所適從的滋味瞬間涌上心頭……
“你不生氣了嗎?”即使現(xiàn)在有些狼狽,闞狂疏還是朝她露出了一個蒼白無力的笑容,語氣里盡是說不出的溫情。
“你瘋了嗎?”沐清歡情緒微微失控,“要讓我消氣的辦法有那么多,你何必用自殘的方法呢?”
“可……,生氣對身體不好,而且,你生氣了,我的心會疼,”闞狂疏的眼神充滿了愛戀和深情,讓沐清歡的心跳微微亂了幾分。
“真會說情話,不知道……,這句話對多少人說過,”沐清歡撇撇嘴走過去,“你還是先起來吧!”
她想扶他起來。
結果,闞狂疏卻抓住了她的手,鄭重其事道:“這些話,我只對你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