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發(fā)現(xiàn)我了,就應該先動手,或者與我保持距離!而不是站在我的十步之內(nèi)!”
男子流露出一絲譏笑。
“你在笑我?還是覺得你的劍快得過我的神通。”
林末一臉淡定。
不過內(nèi)心也有些疑問,這樣的傻逼殺手會是誰派來的?
正常情況下,法師的確不敢跟武修近身戰(zhàn),武修的肉身要比法師強。但林末是個例外,他可是擁有肉身神通的人!
雖然是低階的肉身神通,卻也不是這樣的武修殺手能奈何的。除非,他有超越大武師的實力?
男子面帶一絲冷笑,低聲道:“你可以去死了,林末大法師,你將是我殺的第一個九星位法師,我會永遠記住你的名字!”
然后,拔劍。一閃而來。
不得不說,他的速度真的很快,快到林末都很難看不清他的身形。
一瞬間,長劍已到身體林末一寸之地。
眼看劍尖要沒入林末咽喉之際,他猛然發(fā)現(xiàn),一只金色的大手準確的把握了寶劍的軌跡,緊緊地捏在劍上。
嘶!
他吸了一口涼氣。想要收回寶劍,卻發(fā)現(xiàn)根本動不了。
緊接著,便感覺握劍的手一麻了,整個人便被一股閃電震非出去。
“這……這……你法武雙休!”
男子又驚又俱。
林末搖了搖頭,懶得理他,直接將從男子手中奪過來的寶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問道:“想活還是想死?”
“這還用問,當然想活!”男子不假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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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求饒還能求得如此理直氣壯!”林末也被這傻逼逗樂了。
“想活得話,先叫一聲爸爸!”
“爸爸!”
“再叫一次!”
“爸爸!”
(⊙o⊙)…
真他娘夠無恥的!
“好了,乖兒子,現(xiàn)在告訴爸爸,是誰派你來得!”林末問道。
無恥男沉默了。
林末也懶得跟他廢話,手中的長劍直接挑斷了他一根手指頭。
“啊!”
男子發(fā)出一聲慘叫。
“叫個錘子,有那么痛?”林末手中長劍微微用力,男子脖子上馬上就出現(xiàn)了一絲血痕。
“現(xiàn)在,我再問你一遍,是誰派你來的?”
“你還是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出賣雷君山老山長的!”男子怒吼。
林末笑了,真他娘夠無恥的!
“好吧,看在你這么有骨氣的份上,我就給你個痛快!”林末作勢要砍。
“我錯了,我不想死?。 ?p> “我說,我什么都說!”
“是他們逼我的!”
看著身高接近兩米的大漢,跪在自己面前哭成了淚人,林末也動了惻隱之心。
“好吧,現(xiàn)在給你一個機會,把你知道得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或許我可以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男子一聽,立馬停止了哭泣。老實說道:
“小人茍劍,是洪武學院的一名學生,入學以來,學習認真,成績優(yōu)秀,三年時間就成為了一名劍師……”
“停!說重點!”
林末無語,叫你交代事實,又不是叫你投簡歷。
“爸爸,這就是重點啊!兒子繼續(xù)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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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爸爸叫得也太順口了點。
“因為兒子很優(yōu)秀,所以被很多女生看上。期間也……咳咳了不少女同學……三天前有一個漂亮的小學妹來約我,我便和往常一樣,帶著她去了后山的小樹林,誰知道……”
茍劍說道關(guān)鍵時刻竟然停了。
“誰知道什么?”林末連忙追問。
“誰知道山長突然出現(xiàn),我們被抓了個正著?!逼垊擂蔚?,說道此處,細心的林末發(fā)現(xiàn)這狗東西竟然也會臉紅。
“咳咳,這跟你來刺殺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林末奇怪了,你啪女同學,山長抓你,關(guān)我毛事?
“當然有關(guān)系!”茍劍繼續(xù)道:“那個女孩是山長曾孫女的表妹,山長當時就給了我一巴掌,還說要把我交給執(zhí)行部!”
“按照校規(guī),我肯定會被開除學籍,全校通報批評!”
“開除學籍我倒不怕,全校通報批評,這個我實在有點受不了。好歹我也是一名武師,學校有頭有臉的風云人物!”
茍劍義正言辭道:
“就算我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人家女同學著想嘛,通報一出來,女生肯定也會名譽掃地,以后誰還敢娶她!”
“沒想到你還挺有良心的!”林末揶揄道。
“當然!”
茍劍一臉正氣道:“所以我便向山長求饒?!?p> “然后他就叫你幫忙辦一件事,辦成了就放過你?”林末問。
茍劍使勁點頭,道:“爸爸簡直料事如神,跟爸爸說的簡直一模一樣!”
“因為我沒有殺過人,所以,便做了很多功課,這幾天都在暗中觀察爸爸的一舉一動?!?p> “山長,呸,雷君山說了,要殺你,必須近身,而且只有一次機會?!?p> “今天早上,我暗中跟蹤爸爸,見你要買房,便臨時起意,把你騙到我的新家來,伺機動手……”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雷君山也算是寧城的風云人物,怎么就找了這么個玩意兒來當刺客?
況且,我林某人跟他也沒有深仇大恨,為何要對我下手?
難道以為我好欺負!
林末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于是對茍劍道:“我看在你如此無恥的份上,就饒你一命?,F(xiàn)在你從前帶路,我要宰了雷君山這個老匹夫!”
“啊!”
茍劍一臉錯愕的看著林末。
他實在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說要宰了山長。
他可是寧城第一高手??!就連城主府的城主大人多要讓他三分。
“狗一樣的東西,發(fā)什么愣呢,還不趕快帶路!”林末催促道。
“爸爸,可是我也不知道雷君山那老東西在學校什么地方?。俊逼垊ξ?。
“你不是學校的學生嗎?怎么連這個也不知道?!绷帜┯悬c不相信。
“爸爸,有所不知,雷君山那老東西他平時并不出現(xiàn),很多時候都躲在后山修煉,但是后山很大,有很多閣樓和小樹林?!?p> 茍劍解釋道。
“那就去后山,一把火燒了小樹林和閣樓,我不信他還龜縮著不出來?!绷帜怛v騰的道。
“燒了小樹林?”
茍劍眼前一亮,這個辦法不錯。
但是小樹林被燒光了,以后自己到哪里啪女同學去?
轉(zhuǎn)念一想,這次殺林末沒殺成,就算是僥幸逃過一劫,怕是也會被洪武學院開除!
管他娘噠!燒了也好。
此等洞天福地,自己享受不了,也不要留給他人享受。
想通了這一點便老老實實在前帶路。
他不是沒有想過逃跑,但林末的手段讓他心悸。
他有一種感覺,自己如果真的要逃跑的話,不出十步,一定會死。
而且會死的很慘!
……
“開門!開門!”
來到大門口,茍劍趾高氣揚砸門,樣子像個得勝歸來的將軍。
胡開山從門縫里看了一眼來人,便罵道:“原來是茍劍,這個狗東西!再敲小心老子把你的名字報道執(zhí)行部去!”
不過隨即卻愣住了。
因為林末就站在茍劍的背后。
“是你!”
林末懶得跟他廢話。展出肉身神通【金剛不滅】,金色的拳頭便砸在了沉重的大門上,頓時,那巨大的鐵門,連同那開門的機關(guān),轟的一聲崩碎開來。
胡開山原本站在門后,首當其沖,被砸得飛了出去。
既然是來找麻煩的,那么就霸氣一點。況且這胡開山,還是雷君山的徒弟。
林末自然不會留手。
“你這死狗,竟然敢不給我爸爸開門!”
茍劍一腳踢開已經(jīng)失去戰(zhàn)斗能力的胡開山,一臉諂媚的向林末請功。
事到如今,他也只有一條道走到黑了。
胡開山本來快要暈過去了,結(jié)果聽見茍劍的話,頓時氣得翻白眼,又活了過來,
“你這叛徒竟然敢……敢認賊作父!”
林末聞言,臉都黑了。
茍劍見林末要發(fā)怒,哪里敢含糊,連忙一腳將胡開山踢飛出去,解釋道:“爸爸別生氣,這狗東西不醒事,胡言亂語?!?p> “我這不叫認賊作父,應該叫棄暗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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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上如此無奈的一個人,林末也無話可說。不過要是真有個這樣無恥的兒子,林末估計得被活活氣死!
“你不許叫我爸爸了!”林末直接命令道。
“好的,爹!”茍劍立馬改口道。
“臥槽!”林末實在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
“叫主人,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奴仆,當然,我會定期檢驗你活著是否有意義,要是沒什么作用,我就送你上路!”林末道。
“是的,主人。從今以后我就是你跟前的一條狗,你叫我咬誰,我就咬誰,你要殺我吃肉,我也絕不還口!”
林末搖搖頭,實在想不通,這么賤的一個人,自己為什么就能忍住了不殺他。
校門口的動靜,很快吸引了一大群師生。
“竟敢來洪武學院鬧事,我看你們是活膩了!”一群人圍了上來。
“竟敢擋我主人的道,我看你們才是活膩了!”茍劍爭鋒相對。
“茍劍?你叫此人主人?我沒有聽錯?”一名年邁的老師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是的,老東西你沒有聽錯!這位就是我的主人林末,九星位大法師今天我們是來宰雷君山那狗東西!”
茍劍得意洋洋道,他臉皮估計已經(jīng)被他自己吃掉了。
頓時人群沸騰起來了。
“竟然要殺山長!”
“茍劍,你能不能要點臉?”
“茍劍,你個叛徒!”
……
“停!”茍劍道:“我勸諸位善良,說不定在不久的將來,諸位之中,會有人以我為傲!”
眾人絕倒。
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一個小女生走了出來,呸了茍劍一口,“無恥之徒!虧得我還對你一往情深,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小春春,看在你對我一往情深的份上,我也奉勸你一句,想活命的,馬上站到我跟前來,或許主人看在我的份上,會對你網(wǎng)開一面!”
“你還算有幾分姿色,說不定主人愿意收你做個干女兒!”
茍劍苦口婆心“”勸說道。
小女生并不領(lǐng)情,羞紅著臉,就飛過一個火球來。
這些學生的修為并不是很高,茍劍很輕易的便躲過了,繼續(xù)道:“你以為主人稀罕你……”
“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都閃開,我今天來是為了解決我與雷君山的私人恩怨,與諸位無關(guān)!還請莫要自誤!”
林末表情冷漠。
他可沒時間聽茍劍與這群人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