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懸月蘭橋
“哼,你們輸定了。”谷月嬋氣呼呼的說道,用力甩開了杜中夏的手。杜中夏此時注視著場內(nèi),沒有注意到身旁佳人變化。
“咦,這小娃娃怎么回事,只有五脈就互通了?”杜中夏扭頭看著她出聲道,只見她臉上流露出一種看不懂的微笑。
陶雅看到對面的小娃娃也有點愣,蘇水郡這么沒人了嗎?讓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上場。只怕自己稍微用點力氣,她都可能要完。
“陶雅姐姐請手下留情,我春馨就是來走個過場的?!贝很伴_口說道,笑得很是陽光燦爛。
“即使你比我小很多,是個孩子我也是不會讓你的,你可要想清楚了?!碧昭艧o奈開口道。
話音剛落,春馨將暗自運轉(zhuǎn)的靈氣,蓄力后噴涌而出,已互通的靈脈,一時間將全部靈氣從體內(nèi)爆發(fā)出來,在體表形成了一層靈霧。
陶雅猜不到這小娃要做什么,但如此磅礴的靈氣使用,讓她提起了神,注入靈氣至拐杖里面。
而后在春馨腳下鼓起了一陣風(fēng),但是春馨沒有讓她得逞,繞著臺面邊緣快速移動。
一時間,移動速度之快,連陶雅使出的法術(shù)風(fēng)也沒能追上她。
而風(fēng)在后面緊追不舍,春馨也不停開始逃跑。感受到后面的風(fēng)不停追,她就不停跑,在繞著臺面跑了一圈后,風(fēng)還是緊追不舍,但是她還沒有反擊,而此時前面出現(xiàn)新的一股風(fēng)攔住了去路。
前后夾擊,該向左還是向右?
一見情況不妙,春馨收了靈氣,直接跳下了臺。
眾人一時無語。蘇恒郡的人牙齒都快掉出來了,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把靈氣全部使用了,爆發(fā)那么快速度不反擊,難道就為了跑一圈,跳下臺!
“哈哈,你們這剛開始就沒打算贏吧,故意表演給我看的?”杜中夏笑瞇瞇盯著谷月嬋道。
“這是個意外?!惫仍聥饶樕弦灿悬c掛不住了,眼皮狂跳。
這要是她郡里面的人敢這么做,她事后能把人皮都給剮下來。
“怎么樣,我跑一圈就下來了。這放水明不明顯,你說她們后面輸了該什么表情?!贝很靶θ轄N爛,對著眾人開口道,仿佛是干了件了不起的事情,要邀功領(lǐng)賞。
“哈哈,對,到時候他們輸了,就好看了?!碧藧酆冒绲男〕髠€性,讓他肯定了這個女孩。
真是前有太浪,后有春馨。
“到時候準(zhǔn)備好擔(dān)架,要是場外發(fā)生意外,我們有必要表現(xiàn)出友誼之邦的熱情來。”云想笑著接道。
“好樣的,干得不錯,到時候本小爺出場,他們就知道,什么都是徒勞,這一切都是高潮之前的伏筆。”聽風(fēng)的聲音滂湃激昂。
他極為反常的認(rèn)可了春馨,是想著,當(dāng)自己出場的時候,驚動了兩郡無數(shù)男女老少。絕代天驕,聽風(fēng)獨領(lǐng)風(fēng)騷,揚名兩郡乃至百州,甚至八道碎星海海域。畫面美得一時間不可描述。
浮生淘沙見識了這種操作后,覺得這是第一次認(rèn)識了春馨。
“繼續(xù)吧。”陶雅出聲道。她看不懂蘇水郡的人要干什么,莫非做好了輸?shù)臏?zhǔn)備,這就是場友誼賽?臉上流露出不屑的神情。
“清鈺,請賜教?!鼻邂暃]有像春馨那樣浮夸,只是淡淡的出聲,她可不像春馨如此依賴著聽風(fēng),她個性還是挺要強的。
清鈺話音剛落,陶雅身前一片寒氣先到,隨后冰棱呼之欲出。
陶雅沒有廢話,迅速抬手一陣風(fēng),就將這片寒氣吹跑了,連帶著還未生的冰棱,出手速度可謂極快。
陶雅這回也有點怒氣,前一秒還低頭求繞,現(xiàn)在又開始認(rèn)真起來了。
她伸開雙手放開了法寶,雙手張開成懷抱狀,三尺長的黝黑拐杖懸浮在她身前,不斷旋轉(zhuǎn)發(fā)出幽綠色的光芒,風(fēng)以她為中心,席卷開來,清鈺也難以接近。一時間,光芒配上這里濃厚的血腥氣味,顯得陰森恐怖。
“來了,陶師姐這記‘以木測海’,對手這么差勁,師姐都認(rèn)真啦?!痹陉环缴砼杂袀€白衣女子出聲道,她是之前為陶師姐加油打氣的朱蓓華,非特殊境界,陶雅的擁護(hù)者。
“獅子搏兔亦盡全力,話不能這么說。”許本謙充當(dāng)著大哥哥一般的角色,給他們講解了。
“知道啦,就你話多。”朱蓓華不滿道。
反正和陶雅兩人互為‘石榴姐妹花’的她們,也不怕許本謙,公然頂嘴。
清鈺看到此情此景,嘆了一口氣,沒想實力差距這么大,剛上場就要用她還不是很熟練的招式來抵抗了。
陶雅的以木測海幾個呼吸間就準(zhǔn)備完畢了,而風(fēng)暴的阻擋,讓清鈺也無法有效進(jìn)攻,她還做不到如同浮生那般,可以隨意操控法術(shù)。
‘懸月蘭橋’,清鈺只是稍微使用了這記法術(shù),一塊透明的灰布掩蓋在了她身前,在眾人眼中她是一動也不動。
“她是在干啥?怎么不防御啊?跑也行啊。”太浪不熟悉情況,有點擔(dān)心道。
“不知道,他們都不急你急啥,他們比較熟應(yīng)該知道?!痹葡牖氐?,還用嘴指了指聽風(fēng)的方向。
“陶雅傷不到她?!泵锨币姷某雎暳?,這是他在這里以來第二次說話。
“什么?”太浪不解。
“清鈺現(xiàn)在與陶雅距離很遠(yuǎn)。靈氣是打不過來的?!甭狅L(fēng)紅芒一閃,便回答了太浪的話。
“啥意思?”太浪感覺全世界只剩他一個傻子了。
“就這個意思,我也說不來,你這么理解就行了?!甭狅L(fēng)饒了繞頭,訕訕笑道。
“哈?”太浪注視著眼前的景象。
陶雅的‘以木測海’準(zhǔn)備好后,一瞬間就施展了下來,幾人在遠(yuǎn)處也感受到了靈氣壓,如同一根巨大的樹干,向下面砸過來。百丈臺面,‘砰’的一聲平地驚雷。
震動的余波,使得臺面石塊碎屑飛舞開來,灰塵布滿了整個臺面,一時間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破壞力驚人,這要是打中了,即使全力防御不殘也得重傷。
而陶雅卻疑惑了,眼前既沒有打中的感覺,也沒有血霧,慘叫聲等。
人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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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面具
早